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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阮惊云的不悦,其实安然知道,不过是纸老虎,三分钟就过去了。
安然没有特别去问,晚饭的时候只是觉得阮惊云并不高兴,但还是给她挡了酒,每次她要喝酒的时候,都是他代替她喝一点。
安然第一次知道阮惊云的酒量这么好,一个人两瓶白酒都快下去了,都没有喝多,脸色都不变的那种。
围村这地方,没有度数低的白酒,也都不是瓶装的,围村有自己的酒庄,围村的人都喜欢喝自己的酒,老板娘也不进什么瓶酒,即便是进了,阮惊云这种身份的人也不屑看上一眼,红酒也是一瓶没有。
说起啤酒,这么冷的天气,谁都不喜欢喝啤酒,只有到了夏天天气炎热的时候大家才会喜欢喝啤酒。
种种选择都不能选择的时候,阮惊云只能入乡随俗,陪着这些人喝围村自产的白酒。
这种酒属于是烈酒的一种,但是口感连安然都能喝下去,所以往往会令人早早的醉倒桌子底下去了。
一方面是好喝自然贪杯,一方面是这酒的后劲足,喝着喝着喝倒了都不知道。
安然看着都趴在桌上的人,再看身边的阮惊云,解开阮惊云的衣服:“你确定没有事?”
阮惊云垂眸看着安然,不说话。
就是因为不说话,安然才不知道阮惊云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安然既无奈又好笑的:“既然你不能喝那么多,你还喝那么多?”
阮惊云依旧不说话,倒是看了一眼欧阳轩,欧阳轩的酒量也不错,但他是医生,一直说身体不是很好,喝的少一些。
此时两人相对无言,欧阳轩先说:“然然你们先回去,我把他们安排了再回去。”
安然按照欧阳轩说的,先把阮惊云扶了起来,带着阮惊云先离开饭店,欧阳轩留下来安排已经喝醉的人,他是医生,还要给这些人检查一下,顺便吃点解救的药。
安然扶着阮惊云出来,她还和阮惊云说,好好的喝了那么多的酒,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阮惊云这一路上也不说话,安然也知道阮惊云是生气她说不回去,想要留在围村的话,但安然也不往这件事情上面说,她不说他也说不出来。
回到住的地方,安然先给阮惊云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去,阮惊云是习惯性的穿的少,不管冬天还是夏天,里面都穿着白衬衫,安然给他脱衣服的时候还说:“你夏天也穿这么多,你不热么?”
阮惊云眼眸凝视着安然的脸,他不回答,目光渐渐迷离。
安然看来是醉了,那么喝就是酒仙也醉了。
洗了个澡,阮惊云换上睡衣去床上躺着,安然吹了头发回去看他,他闭着眼睛,叫人看不见他的眼睛,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睡着了。
安然走过去坐到一边,刚把手送过去,就被阮惊云拉着躺倒了床上,关了灯,阮惊云低头堵住安然的嘴,把安然身上的衣服也解开了。
安然早上起来的时候,只要一动,全身都疼。
皱了皱眉,安然看了一眼边上神清气爽,比昨天更加精神的人。
明明是醉了,但他一点都不像是醉了,反倒是生龙活虎的,但是他一句话都不说,完全是挥汗如雨的忙着滚床单,弄的安然早上醒过来,还不太清楚,昨天晚上阮惊云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阮惊云已经起身下了床,正在找衣服穿。
房间里面没有阮惊云的衣服,阮惊云推开门去找欧阳轩。
安然想,欧阳轩的几套新衣服都给他穿了,看穿完了,他穿什么。
没有多久阮惊云从外面回来,手里抱着一些欧阳轩还带着标签的新衣服。
安然从床上起身坐起来,注视着阮惊云的手里的衣服。
阮惊云走去把窗帘重新拉上,把睡衣脱下去,换上欧阳轩的衣服。
他换衣服,安然好整以暇的看,阮惊云把睡裤脱下去,弯腰解开欧阳轩的内裤盒子,从里面把内裤拿出来,弯腰穿好,把里面的保暖裤拿过来,直接穿上,再把外面的长裤穿上,整理好下身,把上面的衣服扣子一颗颗的解开,脱下去拿了一件白色的保暖衣穿上,安然看他把保暖衣穿上愣了一下,嘴角上翘,但没说话。
穿好后阮惊云先去了洗手间里面,在里面洗漱过,出来拿了衬衫过来,穿上把扣子系好。
最后才是外套。
但只是整理,并不是穿上。
安然这时候才从被子里面出来,起身去洗漱了,回来开始换衣服,但她换衣服的时候阮惊云立刻去她身后把她给抱住了。
“衣服我会帮你洗,你下次来的时候把衣服带着,免得来了之后要穿大哥的,他的几套新衣服也都被你穿完了。”
安然拉开阮惊云的手,把衣服换上,转身看着阮惊云。
“不跟我回去?”阮惊云还是希望安然能跟他回去。
安然摇头:“我不回去,等什么时候央落雪离开了,我才回去,我不希望看见不想看见的人,趁着这段时间我在这里有事情做,你也处理好你的事情。
我知道你是耐不住寂寞你才来的,但我耐得住寂寞,等得起你,只要你还是单身,没有娶妻生子,我就等你。”
阮惊云垂眸,反倒有些委屈:“那要是我娶妻生子了呢?你要怎么样?”
“没有发生的事情,我还没想过,或许我会找你算算账吧。”安然顽皮的笑了笑,男人有他们的世界,她什么也改变不了,唯一能改变的是她自己,给他多一点的时间。
阮惊云想了一下:“我会尽快把事情处理好。”
“我知道。”
安然换好衣服,抱着两个人昨天穿过的衣服,把床单床上用品也都基本换了一遍,阮惊云挑眉:“全换?”
“不然呢?”安然把东西放到洗衣机里面,准备洗了。
阮惊云转身出去,打算给安然请个人过来。
早饭安然去买了一点,洗衣服也需要时间,问过阮惊云什么时候走,阮惊云始终也没说,结果到了晚上他还不说走,反倒是叫人送了一些行李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