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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刚刚只不过和我哥哥叙叙旧而已,开了几个无关痛痒的玩笑,女侠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于矫枉过正了?”
辰王笑声很干瘪,然后用手指捏住了那锋利的匕首边缘继续说道:“女侠你这也看到了,我的暗卫对于你来说根本就是不堪一击的存在,他们怎么可能伤害到你分毫呢?玩笑话而已希望你见谅!”
“你当我这么好糊弄的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我的云哥,现在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你反而说这些都是玩笑话了!”
“我根本不怕你的这些走狗跟你说吧,这个世界上最难防的其实并不是你以为的武力,而是像你这种人拥有的人心!”
沈榕儿的匕首根本就不顾及辰王的阻挡,在对方的虎口上面划下了一道深深的伤痕,后者直接疼的龇牙咧嘴,有怒不敢言地瞪大了眼睛。
赵长宁现在门边看着这一切没有说话,她觉得这是自己哥欠下来的冤孽,谁要他刚刚自己口出狂言呢。
“长宁啊我的好妹妹,你好歹帮你哥说几句话吧,总不能看着我在这里受伤受痛还这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你这样做实在是让我太寒心了!”
辰王求救地看向了赵长宁,发现对方竟然无动于衷之后终于忍不住了。
“辰哥不是我不救你,实在是你刚刚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太过于狂傲了,那你现在受的苦不就是在为自己刚刚的行为买单吗,我觉得孩子么皮一点没有关系,多打几顿就好了!”
赵长宁无奈地摊开了双手,她说的都是实在话,现在的情况是手心手背都是肉,她如果盲目的帮助一方,就会导致另一方腹背受敌。
刚刚在外面遭到了暗卫的袭击,赵长宁的心情是非常复杂的,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阿哥竟然会不顾她的安危,发动了暗卫。
即使她会功夫可以自保,但是那一刻还是深深地伤害了她,赵长宁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可原谅!
“长宁啊你武功身手很好,我很很久以前就知道了,咱们小时候嬉皮打闹的时候,你不就经常把我按在地上欺负么……你是知道哥哥向来最怕疼的,你不会这么狠心不管我的是不是?”
辰王眼含热泪,他感觉自己的妹妹好像和外人更加亲切几分,“是不是你早就认贼当哥了,觉得这个邹云更加适合做你的哥哥呢?我真的是太寒心了,咱们十几年的亲情竟然就这么的脆弱,不堪一击!”
赵长宁没有想到自己的阿哥竟然情急之下会说出这么绝情决议的话出来,她的步子向后退了几步,眼里都是震惊和不可思议,继而有滚烫的泪水滑落脸颊,赵长宁很少在人前哭泣,她赶快用衣袖把泪水擦掉。
“辰王你到现在还冥顽不灵呢?我看我这把匕首就应该狠狠地刺中你的心窝才对!”沈榕儿最看不得赵长宁受委屈,她现在真的是气急了。
“宜王妃娘娘驾到!”
突然外院下人们的惊呼声中,是宜妃娘娘来了。
“呵呵,我劝你们早点放了,我现在我母妃来了,看到我这个样子肯定是不会放过你们的!”辰王想看到了救星一样眺望门外,然后不怀好意地歪头去挑衅沈榕儿。
赵长宁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她向沈榕儿使了个眼色然后说道:“榕宝儿这儿就全部交给你了,我先出去拖住我母妃一会,你自己急中生智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辰王没想到直到现在自己妹妹胳膊肘往外拐呢,他觉得好像事态并不是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了,刚想惊呼出声引起院子外面大家的注意,但是他的脖梗处就遭到了一击重重的锤击,然后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倒了下去。
“你还愣着干什么呀?赶紧过来帮忙啊,把人拖走!”沈榕儿朝着邹云说道,然后用眼神示意他先把人藏进床底。
“你这是想要做什么等等你干嘛把我的衣服啊都这个关头了,咱们两个应该想一下怎么样应付王妃啊!其余的事等咱们回家了再去做也不迟啊!”
邹云站在床的边缘上,然后惊觉沈榕儿的动作把自己往床铺上去推不说,还扒光了自己的外衣,这让他感觉异常的惊恐,觉得对方可能是被什么脏东西上身了。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呀?现在王妃马上都要进来了,我这么做是在急中生智,你要是穿着这外套的话,怎么蒙混过关呢?只有把这些扒掉你,然后躲到被子里面,王妃才不会看出差异来!”
沈榕儿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她觉得邹云这个时候也是憨傻的可爱,她不忘在邹云的左眼角下方点了一颗泪痣,那是辰王特有的胎记,必须得安排上。
“难道就没有其他别的方法了吗?我有点不想去正面面对那个女人……咱们两个还不如用轻功直接一走了之算了,干嘛要想出这种后患无穷的方法出来,你也知道骗一次的话就要用上百次骗人的行动去掩饰,咱们这么做,无异于把自己往火坑里面推!”
邹云皱眉开始碎碎念,他希望沈榕儿可以回心转意换一个方法。
“好了,你别说了,赶紧躺下去,把自己的胳膊伸出来,我来为你诊脉!你要是真的觉得无法面对的话,等会儿就不用开口说话,直接装作喉炎,喉咙不能发声了,躺在床上就可以了,其他的我来应付就好!”
“有的事情你即使不想面对也必须得去面对的!这中间可能有什么误会你不知道呢?有我在你直接放宽心就好了,我能够害你吗?咱们两个可是绑在一条船上的蚂蚱呀!”
沈榕儿不会安慰人,现在她就像热锅上的蚂蚁都急得团团转了,邹云现在还需要自己来开导,这实在是搞得太难为自己了。
邹云本来还在狂躁不安的心,听到了沈榕儿这么一说,他自己直接脑补把同一条船上的蚂蚱捞捕成了百年修得同船渡,这么一想之后,心情就变得舒适安然起来了。
“长宁啊你有什么话和母妃要说,咱们直接进屋说就好了,干嘛一直这么磨磨蹭蹭的把我拉着不放啊,该不会是你哥在屋子里面干什么坏事不让母妃知道的呀?!”
宜妃在赵长宁的搀扶和推搡下,迈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