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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示意小厮去拿钱,自己则继续和沈榕儿唠嗑:“姑娘那位写书的朋友,是否有空来鄙店一座?我觉得能写出这种经天纬地的佳作的朋友定不是普通人,老朽喜欢广结善缘,对姑娘这朋友很是感兴趣……”
“不好意思啊掌柜,我这朋友能得道你的喜欢是他的荣幸,但是近些日子他得了风寒不适合出来。”沈榕儿打住了掌柜的碎碎念,也不能一口回绝把话给说死,毕竟生意还要继续进行。
掌柜的脸上流露出惋惜的神色,从小厮手上接过钱袋仔细点了点,交到了沈榕儿的掌心中。
沈榕儿接过钱袋,立马就不淡定了。
不是说三两银子的吗?这怎么给了三十两银子?
掂量着沉甸甸的钱袋,沈榕儿感觉有些天旋地转,要不是自知自己还是个胖妞,她真的要怀疑掌柜是看上她的美色想要娶自己当小妾了。
“没事没事,来日方长,等姑娘那位朋友风寒好些了再出门,小店会一直开门恭候的。”掌柜地笑着打圆场。
既然是送上门的肉,不吃白不吃,沈榕儿自然是不会傻乎乎地拒绝这么多的银子。
兴许掌柜的在报价的时候,竖起的两根指头就意味着是二十两,只不过当时自己没有会意过来罢了。
“谢谢掌柜抬爱,你真的是太客气了!那我先走一步,以后我朋友写书了我还会再来!”沈榕儿将钱袋收好,便打招呼告辞。
待沈榕儿走后,雕花镂空的红木屏风后,走出了身材高大挺拔的男子。
邹云沉着一双被墨浸染的黑色眸子,他的背又直又挺,一扫在人前装的病弱无力之态。
“书是她送来的?写书的不是她?”邹云沉声问道。
“公子,刚您也听了,这姑娘说她朋友感染了风寒,所以这些天不方便出来。”掌柜急忙解释道。
“呵呵,就这你也相信,老于是你人变老了还是脑子不灵光了?”邹云眸光中带着冷意。
“额赶明儿,这姑娘再来我肯定会帮公子打探清楚的!”掌柜的感觉背后直冒虚汗。
“不过公子有件事我不明白,这书的内容我也看了,讲的都是那些个鸡鸣狗盗、为人不齿的盗墓故事,公子为何仅凭故事开头就对这如此上心?”掌柜想了片刻,决计着还是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毕竟他家公子仅凭一个故事开头,就给了人姑娘三十两银子的高价,实在是不妥。
“不该问的别问,做好你的份内事。”邹云戴上笠帽,冷冷地说完,便转身走出了书店。
掌柜看见自家主子离开了,捂着自己喷喷乱跳的小心脏,长舒了一口气。
……
来到街上,沈榕儿还觉得一切都像在做梦,她拐进一条没人的小胡同,将钱袋子转入了淘宝仓库中。
一来是带着么银钱在身上不方便,二来是这么多银子告知家人也不合适。
她已经给家人带来了太多的惊喜,螺蛳粉摊子的收入足够沈家衣食无忧了,这些银钱那就自己保存起来,有了银钱的掌控权,以后做生意还是办事情会更加的方便。
回到了螺蛳粉摊铺上,今天由于下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排队来买螺蛳粉的顾客也没之前那么多。
“榕宝儿,你可算回来了,我一个人不敢离开摊子。”李秀禾捂着肚子,神色着急,她这是内急了。
沈榕儿赶紧接过勺子道:“二嫂幸苦你了,赶紧去吧。”
站在摊位之前,沈榕儿盘算了一下目前淘宝仓库里的螺蛳粉库存,还剩下二十袋了,也就只能卖两天。
虽然还结余六千的淘金币,但是也不经造啊,得想点方法继续做任务挣淘金币。
“来一份螺蛳粉,咳咳。”邹云不满地说了第二遍。
沈榕儿听到这声熟悉的咳嗽声,抬头望去发现是邹云,还真是冤家路窄。
给邹云盛了一碗螺蛳粉,看他一身白衣,坐在简易桌前慢条斯理地吃粉,总觉着这幅情景有点出戏。
毕竟他是文弱书生,身上一点烟火气都没沾到,与这人间市井多少有些格格不入。
李秀禾没多久便回来了,她顺着沈榕儿的视线,发现小姑子竟然在偷偷端详一白衣男子,不禁心里暗乐。
她这小姑子也年芳十四了,可以出阁嫁人了。
沈榕儿其实心里想的并不是儿女情长,她只是在思考邹云禾书店掌柜到底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小厮要说掌柜的找他?而在书店后院相遇也许也不是那么凑巧的一件事,现在他又找到自己的螺蛳粉摊子,不会这么巧的事都在今天发生吧?
就在沈榕儿怀有心事的时候,最不想见到的人张兰花再次出现,这次她身边还跟了个韩元。
“榕宝儿,阿元说想要见你吗,想亲自和你解释,把误会说开了就没事了。”张兰花笑着便将身边的儿子往前推了推。
韩元有些局促,他的眼神不敢正视沈榕儿的眼睛,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小,像是蚊子在哼哼。
“榕宝儿,这半年的时间里,我没有一天不在悔恨懊恼中度过,你看在我们十几年的感情份上咱们和好如初吧!”
韩元嗫嚅着,将自己手中的野猪肉放在了沈榕儿的摊子上继续说道:“榕宝儿这是我打来的野猪肉,你不嫌弃的话带回家给家人改善下伙食,以后我还会继续给你送。”
“打住打住,你这野猪肉太贵重了,我承受不起,还是拿回去吧!还有咱们两个之间已经泾渭分明,别和我提什么和好不和好的!”
沈榕儿嫌弃地白了韩元一眼,她以前只是在原主的记忆中看过这人,现实中看他觉得其嘴脸更加的丑陋。
要不是自己的螺蛳粉摊子生意红火,日收让人艳羡,估计这韩家人也不会上赶着来巴结她。
韩元听到沈榕儿这么一说,神色有些恼怒,脸色微红,但是他娘张兰花死死地瞪着他让他无法发作。
“榕宝儿你这是说的哪里话?你忘了我们家阿元就是猎户啊,这些个野猪肉对我们家来说不值钱的!还有你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十来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说散就散啊?”
姜还是老的辣,张兰花无视沈榕儿的冷漠疏离,仍然装作热络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