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生日

肚子很痛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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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局的比赛TES很快就遗憾告负,三分钟不到皇子就来到中路完成了gank,琪亚娜交出闪现仍然遭到了击杀。

    六分钟不到RNG拿下第一条小龙,十分钟不到四包二对TES的下路完成了越塔。

    士气低迷的TES兵败如山倒,很快就全线落入下风。

    卓定很努力地发育想带节奏,结果碰上了对面这个裸布甲鞋金身的变态,一整套技能扫在他身上连半血都没打掉,还差点把自己闪现打出来。

    久疏战阵的墨鱼也没能有太好的发挥,7级的时候就被铁男抓住机会拉近大招轮回绝境,惨遭单杀,再之后连推线都变得小心翼翼的。

    RNG三路齐齐开花,很快就把经济差拉开,熊熊和卓定尝试着找了好几次机会,但都会被RNG更快速地支援到位导致反扑失败。

    解说和观众们都没想到,今天这两场本以为会是龙争虎斗的强强对抗结果竟是这样悬殊的一边倒,第一局上路疯狂单杀,第二局直接全线开花。

    赢下比赛的RNG队员们心情比较愉悦地排队跟TES握手,他们在之前意外输给V5之后,很快又找回了连胜的感觉,这对很快就要到来的季后赛是一个非常好的信号。

    “打得挺好的今天,有点可惜。季后赛见。”杜康握手的时候笑着对卓定说道。

    他看的出来卓定打得很努力也很想赢,但英雄联盟终究不是一个人的游戏。

    “哪有你打得好。希望季后赛碰到是你们的时候是决赛了。”卓定也勉强挤出笑容对杜康说道。

    他心里想着,如果能和阿杜做队友就好了,可惜像阿杜这么优秀的选手肯定是不会离开RNG的,而RNG的中单位也已经有李元浩了。

    ...

    “今天就不去采访了吧,估计会问一些想弄出大新闻的问题,装也不是不装也不是,还是算了。”杜康果断婉拒了工作人员的采访邀请。

    这上去肯定要被问单杀369的事情,这不是得罪人嘛。

    “下次一定。”杜康笑着对工作人员说道,“诶你别笑,真的下次一定,下场比赛我就生日了。”

    “阿杜你又胜利宣言了。”简自豪笑着提醒他,毕竟只有获胜的队伍才会接受赛后采访。

    杜康意味深长地看了简自豪一眼。

    年轻的狗哥啊,你还不知道对面那个游戏ID叫Gala的年轻小伙,他以后可能会坐你的位置,接管你的辅助,和史森明亲亲热热打比赛。

    而你只能在家看着,啧啧啧。

    大家见杜康确实不想去接受采访,于是森明帮正副帮主挺身而出,一起去参加了赛后采访。

    他俩在台上一口一个都是队友打的好,再加上史森明一被问到不好回答的问题就开始嘻嘻嘻嘻装傻,甚至让主持人薇薇开始有些想念杜康的相声了。

    “生日那天有什么打算吗?”李元浩在备战间里一边看队友采访一边问杜康。

    “能有啥打算,打排位,训练,然后比赛呗,多陪陪我的女朋友艾瑞莉娅算吗?”杜康笑嘻嘻地回答道。

    “本来有个粉丝会,我嫌麻烦给拒绝了,到时候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就私下聚一下就行了。”

    “果然是你的风格。”李元浩心里默默感叹了一声,杜康最让人钦佩的就是他的自律。

    俱乐部里其他选手,训练累了倦了的时候总免不了会受到诱惑。云顶之弈刚出来的时候,大家也都会想去凑凑热闹试一试,觉得好玩还会找下攻略多玩几局。

    可他就好像对所有的其他事情都不感兴趣,恋爱不谈,小说电影不看,逛街不逛,别的游戏不玩,说是喜欢动漫其实也没见他在俱乐部看过。

    每天起床洗漱之后就是在训练室里,除了吃饭和健身就一直在里面闭关,对自己严苛地像一个苦行僧。

    李元浩觉得像杜康这么一个幽默风趣的喜剧人,不可能会有一颗甘于寂寞的枯燥灵魂,他也很多次劝杜康不必对自己这么严格,该放松的时候还是要放松一下,注意劳逸结合。

    “简单点弄好,马上就季后赛了,后面几个对手可都不弱,尽量拿到前两名的名次对我们来说还是挺重要的,没必要为这种事分心。”

    杜康看着台上的采访快结束了,站起身准备和队友们一起上台参加采访之后的握手会。

    “再说了,生日什么的哪有夺冠来得快乐,是吧哥哥们?”

    李元浩和简自豪也笑了,一人搭他肩膀,一人搓他狗头,拉着他一起上台。

    是啊,夺冠才是最快乐的。

    ...

    “早,阿杜,生日快乐。”

    “早啊,谢谢~”

    交际花杜康一早起来就收到了许多生日祝福,他在俱乐部里人缘非常好,除了不愿意和管理层有什么深交,和其他人都保持了良好的人际关系。

    事实上他从凌晨开始就在不停地收到生日祝福的信息,大部分是来自打职业以来认识的各个队伍的选手,还有许多解说、官方的工作人员以及不知道从哪得到他联系方式的粉丝。

    甚至收到了许多自称是某某俱乐部经理、老板的信息,除了祝福之外还话里话外透露着暗示,希望能和杜康日后有更进一步的合作。

    除此之外他的微博也自动被官方发了一条生日的微博,下面有许许多多粉丝的祝福留言,有人希望他拿更多冠军的,有人希望他能多直播陪陪粉丝,也有人单纯祝他快乐健康。

    杜康起床以后先是回复重要的人的消息,光是回消息就回复了很久,这让他很不习惯,不禁想道这就是带明星的生活吗,真是有够辛苦的。

    他来到训练室的时候,发现今天队友们起得都比平时要早了许多,显然是在等他过来,有礼物要送给他。

    一阵生日快乐的祝福之后,大家也拿出了各自给杜康准备的小礼物。

    卡萨准备的礼物是两个限量版的手办,一个是非常帅气的艾瑞莉娅,另一个是卢锡安,杜康心里很喜欢,嘴上还是皮了一句,咖哥你送的刀妹怎么布料这么多,一点都不像你的风格。

    刘世宇给杜康准备的礼物是一套非常高级的专业电竞外设。杜康自己的键盘和鼠标在他高强度的训练下损耗的很厉害,偶尔会出小问题,刘世宇察觉到之后便提前准备了这个礼物。

    李元浩就比较搞事了,他送了杜康一副制作精良的战术护目镜,还特地在护目镜的内侧贴上了369的照片,希望杜康打谁都像前几天打369那样,疯狂乱杀。

    史森明笑嘻嘻地拿出准备好的的礼物,是一件T恤衫和一顶帽子,衣服的背后写着“森明帮丶唯一帮众”,帽子上则是三兄弟的Q版图案。

    这样的衣服帽子他给自己和卡萨也都准备了一份,分别写着“森明帮丶帮主”和“森明帮丶副帮主”。

    简自豪看得有点傻眼,前两天自己私下问他们给杜康生日准备了什么礼物的时候,一个个都说没准备什么东西,好家伙。

    还好自己没有真的准备一张爱的CD,里面藏着一个死歌的大招。

    他给杜康准备的礼物是一个绝版的官方纪念礼物,是一枚印着伊泽瑞尔的金币。

    简自豪是一个非常不擅长准备礼物的人,也经常因为给女朋友准备的礼物不合心意遭到吐槽,所以他这次在准备礼物之前也征求了女友的意见。

    这枚金币对他自己而言有着特殊的意义,他一直觉得自己从S7结束之后开始的好运气就是从获得这枚金币开始的。

    如果这枚金币真的能带来职业生涯的好运的话,那么今年它不管是在杜康手里,还是在自己手里,都是一样的。

    而在今年之后,就希望它能给杜康带来更多的好运吧。

    今年如果一切顺利,能够拿到最终的冠军的话,那么自己的职业生涯就已经走到将近尾声了,而杜康的传奇故事才刚刚开始。

    杜康非常诚恳地向队友们表达了感谢,可以看出来他们都很用心地在准备礼物。

    大家约好了今天晚上打完比赛之后一起吃夜宵,然后一起去找个地方唱唱歌嗨一下。

    杜康抱着一堆礼物高高兴兴地回自己房间收起来,一路上不由得想象了一下队友们的礼物该怎么用。

    明天他就可以穿上森明帮的衣服帽子,戴上战术护目镜,脖子上挂一块幸运金币,面前放着刀妹和卢锡安的手办,手里操作着专业外设,快乐地打排位了。

    ...

    DMO是19年刚刚成功升入LPL的升班马,在春季赛有过一段时间的不错的表现,凭着良好的团队协作和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拼劲打出一波令人欣喜的连胜。

    但很快他们就被老练的LPL豪强们研究透了,最终虽然成功挺进了春季赛的季后赛,但最终也只是遗憾止步在第一轮。

    夏季赛的DMO表现得十分挣扎,在赛季初期令人大跌眼镜地遭遇了一波五连败,而且在面对联赛内的强队时表现得也不尽如人意。

    这样的表现让他们在夏季赛甚至无法成为季后赛的竞争者,残酷的现实也给DMO的小伙子们提了个醒,LPL没有他们想的这么简单。

    更令人难过的是,他们的老队长蒋昌宏(changhong)选择在七月底退役,这名老将带领着队伍从YG变成SDG,从LDL打进LPL再更名为DMO,然后就这么突兀地退役了。

    他们这赛季至今为止的成绩是5胜7负,和JDG处在同样的处境,想要进入季后赛,剩下的三场比赛必须全胜,还得看别人的脸色。

    而他们剩下的三场比赛里,迎来的第一个挑战就是联赛公认的霸主RNG。

    DMO为这场比赛做了很多准备,他们希望能再次进入到季后赛,哪怕最终没有很好的成绩,对于队内年轻的选手们来说也是一次难得的历练。

    但令人难过的是,他们遇上了火力全开的RNG,连续两局被RNG极快地击败。

    第一局比赛RNG的中上野同时开花,4分钟不到卡萨在中路反蹲到了对面的打野,配合李元浩拿下了双杀,同时上路杜康也用青钢影对线单杀了阿乐的剑魔。

    阿乐被单杀之后马上采取了收缩防守的态势,但这样一来DMO三条路都进入了收缩防守,便让RNG的上中野可以为所欲为地进入对方的野区。

    很快DMO就为自己收缩的策略付出了代价,7分钟的时候青钢影和卡萨的皇子一起入侵了对方的上半野区,抓死了正在刷野的小鹏。

    打野前期连续的两次阵亡严重地伤害了DMO的节奏,本身就处在劣势情况下又丢失了节奏,RNG攻势全开25分钟便推平了对方的基地。

    休息期间短暂总结之后的DMO在第二局修改了他们的策略,在红色方拿到了更有优势的上中野组合,上单剑魔、打野奥拉夫和中单卡尔玛,想要稳住前期的局势等下路发育。

    可RNG直接在下路拿到了卡莉斯塔和泰坦,状态极佳的简自豪直接对线就打出了多次击杀,完全打乱了DMO的战术部署。

    随着长时间的练习和配合,RNG的战术风格早已变得更加灵活多变,教练也支持他们根据局势的变化自行做正确的决策。

    于是他们在下路拿到优势的情况下直接切换四保一模式,9分钟的时候中路直接放弃了兵线,上路也放弃了压人的优势交出TP,五人硬越了DMO的下路。

    很快RNG就进入了熟悉的推塔转线控资源的节奏,DMO通过强势上中野拿到的微弱优势在下路巨大的经济差面前显得格外无力。

    RNG换线之后拿下先锋继续破塔带节奏,13分钟在中路主动发起了一波进攻一塔的团战,打出一波1换4。

    这波团战输掉之后DMO的经济劣势被拉开到将近5k,但事关季后赛的希望,DMO也不想放弃这一局。

    他们也一直积极地尝试开团找机会想要反打,但缺乏经验的他们还是在主动进攻的时候露出了破绽。

    RNG利用视野的优势洞察了DMO的进攻意图,史森明假意勾引对方进攻,然后被卡莉斯塔的大招救走,RNG一波反打的团战又取得了0换3的战果。

    年轻的DMO好不容易聚起的士气突然受挫,本该在队内稳定军心的老大哥长虹也已经不在了,22分钟出头RNG就带着巨大的经济优势拿下了大龙。

    在最后一波的高地团推进里,RNG展现出来的推进纪律给DMO好好地上了一课,兵线到达的时机恰到好处,让DMO顾此失彼,不知道什么时候开,该不该开。

    最终还是RNG主动地开团终结了悬念,RNG在破掉下路高地塔后打了一波完美的0换5团战,拿下了比赛的胜利。

    RNG就像一个残酷的暴君,无情地斩断了DMO通往季后赛的路,而他们今天火力全开的原因,仅仅是为了快点下班,早点开始晚上的生日会。

    众人赢下比赛之后催促着快走快走,排着队去跟对方握手。

    杜康看着脸上写满失落的Gala,在和他握手的时候安慰了一句。

    “你打的挺好的,明年继续加油。”

    Gala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但其实有些惊讶,他跟杜康只能算是点头之交,却突然得到了鼓励和认可。

    “生日快乐。”Gala冲他笑了笑,说出了一句生日祝福。

    RNG五人握完手后回到舞台中央,台下的观众们爆发出猛烈的欢呼声,里面还夹杂着生日快乐的喊声。

    今天来现场的观众很多的带了灯牌和应援板,杜康的目光看向哪里,那边的观众就会开始兴奋地挥舞。

    待会还有赛后采访和握手会,选手们鞠完躬之后就先下台了,走在通道里,还不停地有碰到工作人员,对杜康说生日快乐。

    今年生日对他说生日快乐的人数和次数,比他过去二十多年收到的祝福加起来都要多,杜康也变成了一个无情的感谢机器。

    “上回说好今天接受采访的...”工作人员弱弱地在门口打探,生怕杜康跟他来一句“我开玩笑的兄弟”。

    “走走走,赶紧整完收工一起去吃饭了。”杜康笑着站起身,向队友们挥了挥手然后走进了通道。

    ...

    杜康走上台的时候才发现台上只有他自己,主持人薇薇正坐在场边笑着吃蛋糕。

    早在他上场前,薇薇就先和观众们串通好了,今天不要主持,就让杜康自己玩儿。

    “晚上好啊,你们都吃过了吗?”杜康虽然没搞清楚状况,但并不影响他跟观众们开玩笑,“现在的采访弄得挺高级啊,主持人也不要了。”

    “吃过了~”“吃蛋糕了~”舞台下传来乱哄哄的回答。

    今天RNG主场在选手们进场的时候就给大家发放了杜康的生日蛋糕,也算是俱乐部有心的安排。

    “你们都吃了,我还没吃呢,咱们快点过流程,我也和队友们去吃饭了。咳咳,欢迎杜康选手来到我们的赛后采访,先跟观众朋友们打声招呼吧。”

    杜康开始捏着嗓子切换音调自己采访自己,逗得现场观众们哈哈大笑。

    “大家好,我是RNG的上单选手杜康。咳咳,首先第一个问题想问我们杜康选手,今天RNG2比0轻松战胜对手,继续保持着连胜,你现在心情怎么样呢?”

    “好~”“心情很好~”台下的观众们慢慢适应了杜康不正经的风格,开始学会了抢答。

    “欸你们看你们自己也会了,要不这样,今天我过生日我说了算,我们现场挑几位观众,你们来采访我吧,看看你们都有什么好玩的问题。”

    杜康一个人玩单口相声也累,又想到了新的整活点子。

    “可以吗导播,我没有你们的耳麦,可以的话就让主持人点点头。”杜康直接把薇薇当成了和导播之间的传声工具人。

    薇薇挤出一个笑容,代表导播点了点头。

    “今天8月6号,先问一下第八排第六座的观众要不要采访我?要的话你就上来,不要我再自己挑。”

    很快一个样貌清秀的男生从位置上站起,从舞台下走到了台上。

    “这位幸运的临时主持人,先跟大家介绍一下你自己吧,说个网名就行。”

    “大家好我叫花椒,我有一个问题想问杜哥,之前你在采访的时候说自己有女朋友,但后来网上的知情人士都说没有,所以你之前是不是在骗我们?”

    备战间里的几个队友看杜康整活看得乐不可支,偷偷地互相瞄来瞄去,似乎是想知道这位知情人士是不是在大家中间。

    “你别问这种问题,艾瑞莉娅知道了会不高兴的。”杜康丝毫没有被人当面拆穿的尴尬,而是非常镇定地胡说八道。

    观众们哄笑了起来,就知道你这个单身狗在装有女朋友,森明帮和尚庙的名声算是保住了。

    “那我换一个问题,下一场比赛就是电竞春晚了,杜哥你到时候可以暴打晒哥吗?”花椒小哥哥其实得到了自己的答案,但还想再蹭一个问题。

    “好问题,那我给你的回答就是,晒哥是我的偶像,呐,懂的都懂了,不懂的建议复习一下16年全球总决赛。”杜康笑着回答道。“是能让你满意的回答吗?”

    “谢谢杜哥,很满意。”花椒说完便下台去了,把话筒还给了工作人员。

    “刚才这位帅哥示范做得挺好的,欸不是托不是托,都会玩了吗,会玩了咱们再挑一位。”

    杜康挑了一个在前排很活跃的小姑娘,感觉她蹦蹦跳跳地举手想让杜康看到她,都快从椅子上飞起来了。

    “大家好我是楚楚,想问一下杜康选手,今天是你的生日,你有什么生日愿望吗,能不能跟大家透露一下?”

    小姑娘看起来是第一次上台还有些紧张,声音都有些发颤。

    “大家一般都说生日的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杜康笑着说道,“不过我不信这个。”

    “别啊~”“别说~”台下还是有不少观众相信这个说法的,连忙想要阻止杜康。

    “今年生日的愿望的话,就是希望今年可以拿到全球总决赛的冠军吧~”

    杜康说完望向了主场的后面,那里有醒目的RNG队标,和两件分别写着Letme和Zz1tai的队服。

    他有点不想整活了,队友们还在等着他一起吃饭呢。

    ...

    “阿杜你现在整这些骚的真是越来越熟练了,怎么想的都是,让观众采访你?太骚了。”

    杜康觉得自己被姿态说太骚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自己明明是那么正经乖巧一个孩子。

    “没办法,人的才华就跟帅气一样很难遮掩起来,我真的已经尽力在遮掩了。”杜康跟队友们在一起的时候是最放松的,骚话张口就来。

    “听说最近高振宁要被换下去了,姿态你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刘世宇突然问道。

    “这个现在还说不清楚,不过他们已经把二队那个年轻打野调上来了。”姿态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句。

    “S8的FMVP啊,怎么就到了这一步了,之前不是打的也还可以吗?洲际赛的时候。”

    简自豪有些惊讶,RNG这两年和IG的交手都是焦点,他印象中宁王还是非常顶尖的打野选手。

    “不好说,可能是最近输给WE和BLG输急了,再输季后赛没了,也可能是真的像传的那样态度不好之类的,不过也挺夸张的,毕竟是去年的FMVP。”

    君泽也听说了一些事情,不过大家的消息源都不是很准确,只能带着猜测分析。

    “这样的话他们今年世界赛就挺悬了,我不太相信他们上个新人马上就能磨合到能打世界赛的程度。”

    李元浩也觉得有点可惜,从洲际赛对练的情况来看,IG今年虽然打得挣扎,但是实力的上限依然还在,只是相对去年的IG变得更加不稳定了。

    “他们今年打野中单辅助换了个遍,感觉其实还是原来五个人最强。”史森明也补了一句。

    “你们吃饭的时候一定要聊工作吗?”小虎的女朋友安然笑着打断选手们,这几个人一坐下来就开始聊比赛比赛,完全把在座的女士们晾在了一边。

    “你们三个为什么不谈女朋友啊,我最近看网上评论都快笑死了,说你们三个单身狗抱团取暖组了一个森明帮,你们不会真的...”

    女士们入场之后,感觉话题就从电竞圈变成了八卦娱乐圈,森明帮三犬在四对情侣的包围下显得格外可怜。

    “饶了我们吧嫂子,我们都是假装的,另外你也管管虎哥,只有虎哥是真的。”杜康笑着转移话题,而李元浩则是很配合地朝森明帮三犬抛媚眼。

    几位女士并不为所动,依然凑在一起讨论像杜康这样各方面条件都很出众的男生却不找女朋友,肯定是哪里有问题。

    “别给自己压力太大了,冠军我们会一起去努力。”史森明跟杜康碰了碰杯,对他嘱托道。

    他一直都觉得杜康像一根被压得紧紧的弹簧,而杜康又还在不停给自己压力。

    “我知道,我也只能尽全力做我能做的事情,这样的话真的出了意外,我也不会遗憾。”杜康笑着回答道。

    已经进入八月份了,离世界赛也越来越近,让杜康有了一种回到高考前的状态。

    他很喜欢这种全力以赴拼搏的状态,每天都还能再进步,带着最好的状态奔赴最后的决战。

    “走了走了,去唱歌了,终于到了自豪表现的时刻了!”简自豪现在时间久了也习惯了,以前在饭桌上嚷嚷着再来一点的人,现在变成了催着大家起来的人。

    平时大家都会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拦着简自豪,今天大家心情都很好,居然想不开了觉得可以在KTV里硬扛死歌的大招。

    不过听过之后就知道,RNG的几位选手唱歌水平人均拉胯,只是简自豪的水平格外突出。

    就连号称不打职业就去做练习生的李元浩,唱起歌来有时也是需要百万修音师的水平,只有姿态大部分时候唱起歌来还算是正常人。

    反倒是一直谦虚说自己不会唱歌的杜康,被逼着开口之后给了众人一种发现了宝藏的感觉。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李元浩和简自豪也是有一阵没跟女友见面了,最终还是森明帮三犬在夏夜的风中先回了基地。

    “生日就别加练了,也给自己稍微放个假。”史森明料想杜康肯定又会洗完澡钻进训练室,提前劝了一句。

    “好,今天会早点休息。”杜康笑着答应道。

    他打开手机,继续回复一些早上没来得及回复的祝福消息,然后点开了只有自己和爸妈的微信群,把今天和大家一起聚餐的照片都发到了群里,然后收拾出衣服去洗了个澡。

    杜康洗完澡回到房间,发现微信里又多了两条新消息。

    “今天很帅气,早点睡觉宝贝儿子。”

    “继续加油,祝你梦想成真。”

    杜康看着爸妈回复的消息,脸上露出了微笑。

    他都跟爸妈说过了晚上会跟队友们出去吃饭唱歌,结束之后就会回俱乐部洗漱休息。

    但他们仍然会牵挂,会等你回来再道一声晚安。

    ...

    “这么一看的话,好像确实能理解IG想把宁王换下去,换个新打野上来试试。”

    第二天下午,RNG队员们和教练组一起在训练室里观看最近IG比赛中的细节视频。

    视频中高振宁的表现确实不佳,逛街、失误、硬抓等等层出不穷,导致IG的进攻节奏也非常不顺畅。

    结合到最近高振宁训练不认真,韩服排位不玩打野等消息,可能这位S8的FMVP确实在态度上出了大问题。

    虽然说Rank分代表不了什么,但如果训练的数量少并且质量差的话,肯定会在正式比赛中有所反馈。

    “上路和中路的状态也不稳定,和去年的他们差远了。”李元浩也皱着眉头说道,对于Rookie他可以说是很熟悉了,显然最近对方的状态不算很好。

    杜康也在静静地看着视频,Theshy在优势的时候依然是各方面都很顶尖的发挥,但他一旦没能在前期拿到优势,甚至陷入劣势,他就会变得非常送。

    “这新打野我们需要研究吗?”卡萨皱着眉头问道,他对乐颜的情况并不了解,只知道对方有一手玩的不错的豹女。

    “我们讨论之后的想法是尽量以进攻上路为主,我们可以看到,如果Theshy陷入劣势,他的表现就会变得很不稳定,而且会几乎跟队友脱离,把游戏变成上路自己的游戏。”

    教练拿着战术手册认真地跟选手们探讨,“我们认为这样会更有优势,让下路保持相持,中路牵制住对方,让上路去碰撞。”

    “我觉得没问题,阿杜打晒哥我们对他都有信心。”李元浩说道,然后朝队友们眨眨眼。

    其他几名队友也都明白了李元浩的意思,这是他们选手之间的秘密,教练组并不知道。

    那天洲际赛晚上,杜康和Theshy连续地单挑,杜康到最后都保持着很高的胜率。

    如果将比赛的胜负交给上单来决定的话,他们相信笑到最后的一定是RNG。

    现在已经不是18年了,时代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