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难道我要死在这里了吗?

糖娃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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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槽!”李喆没有想到我会有这种反应,连想都没想就松开了抓住我胳膊的手,而失去平衡的我又重新跌回了地上。

    我本来就头晕得厉害,这会儿被他这么一拽又一摔就更加厉害了,眼前再次开始一阵阵地发黑,我察觉到不对劲儿连忙趁着还有意识对李喆说道:“老公,我不行了,你快点儿送我去医院吧!”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等李喆把我送到医院,可是没有想到我等来的却是他匆匆远去的脚步声,他居然丢下受伤的我独自离开了!

    意识到这一点儿,我心里涌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

    这就是跟我同床共枕了三年多的男人,不但背着我用我的钱在外面养小三儿,还在这种人命关天的时候对我不管不顾,我当初真的是瞎了眼才会选择跟他结婚的吧!

    绝望慢慢地占据了我的内心,可是求生的意志却并没有离我而去,我努力撑起自己的身体,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声呼救道:“救命啊……”

    我以为自己喊得很大声,可事实却是比蚊子叫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所以进出酒店的那些人虽然只跟我隔了几步路的距离,却没有一个人听见我的呼救声。

    额头上的血还在往外流,我呼救的声音也越来越小,黑暗开始大面积地占据我的视线,我知道自己可能要撑不下去了。

    难道我要死在这里了吗?

    我绝望地想着,可是却没有办法阻止意识一点点儿地离我而去,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在最后一丝清明从我脑海中抽离之前,我似乎看到一个人影匆匆忙忙地朝着我走了过来。

    “救我……”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是我却不想失去这唯一可以获救的机会,用尽全身力气挤出这两个字,然后整个人就彻底地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右手背上扎着点滴,冰凉的液体沿着输液管缓缓地流进我的身体里。

    额头上的伤口应该是被处理过了,虽然还是能够感到尖锐的疼痛,但已经没有流血的感觉了,我缓缓地转过头看向旁边,然后就看到不远处的沙发上睡着一个人——傅少轩。

    原来我昏迷之前最后看到的那个人是他吗?

    意识到这一点儿,我的心里突然莫名感到一阵安定,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虽然动作很轻却还是吵醒了不远处的傅少轩。

    “你醒啦?”看到我的动作,他连忙走上前把我扶起来,并且贴心地往我后背加了一个枕头,好让我能考的舒服一些,“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

    “还有一点儿疼,不过不要紧。”我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当时我倒在花坛旁边,那里本来就很少会有人经过,而且当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就算傅少轩从酒店里出来找我应该也不会轻易想到那个地方,所以我觉得很好奇。

    “我跟赵总说完话之后发现你不见了,担心你会出什么事就下来找你,结果发现你晕倒在酒店外面的花坛旁边,头上还受了伤,所以就把你送到医院里来了。”傅少轩把事情经过简单跟我说了一遍。

    “幸好你来找我了!”我由衷地感慨道,回想起当时那种无助绝望的感觉,我真的难以想象如果不是傅少轩及时出现的话,自己会怎么样?

    “你是怎么受伤的?”傅少轩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问道。

    提起这个,我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结果牵扯到额头上的伤口,“嘶——”

    “怎么样?是不是疼得很厉害?”听到我被疼得直倒抽凉气,傅少轩顿时忘记刚才问了我什么,神色中带上了一丝焦急,“我去叫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他说完就要站起身往病房外面走,我连忙拦住他道:“不用了,我没事儿。”

    “真的没事儿?”傅少轩转过身将信将疑地看着我,好像只要我一说“有事”就要离开去吧医生拽过来似的。

    看到他紧张兮兮的神情,我心里真是又好笑又熨帖,“真的没事儿,就是刚才不小心扯到伤口了而已。”

    听见我这么说,傅少轩这才松了一口气,重新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要是不舒服的话,你可千万不要忍着!”

    “放心吧,我不会跟自己身体过不去的。”我点点头答应,这才有空回答他刚才的问题,,“李喆不知道发什么疯,把我从电梯里拖到花坛旁边,还动手推了我一把。”

    “所以你才会跌倒受伤?”听完我的描述之后,傅少轩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那他知道你受伤了吗?”

    想起这个,我的心就仿佛坠入了冰窟一般。

    我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李喆居然真的能对我做到这样狠心绝情的地步,即使看到我受伤流血也能无动于衷,男人翻起脸来真是太可怕了!

    大概是看到我脸上的神色不太好,傅少轩的眉头又皱得紧了一些,张张嘴巴想要说点儿什么,但最后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我注意到挂在病房墙上的时钟显示已经快晚上十点钟了,于是就对傅少轩说道:“已经很晚了,你快回去吧!”

    “没关系,反正明天也不用上班。”傅少轩不在意地摇了摇头,“医生说你有点儿轻微的脑震荡,今天晚上最好不要随便下床,我留下来陪着你。”

    听到他这么说,我下意识地拒绝道:“不用了,等会儿我给我妈打个电话,让她过来照顾我一个晚上就行了。”

    傅少轩却不赞成我的这个说法,“你刚才也说了,现在已经很晚了,让阿姨这么晚再跑过来太不安全;况且就算她来了,医院这个时候也已经过了探视时间,她未必能够进得来。”

    他说得句句在理,我找不到理由反驳只好默认了他留下来的事实,“好吧,那麻烦你了!”

    于是当天晚上,傅少轩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就只能蜷缩在病房里的短沙发上凑合一夜,我光是看着就觉得很难受,主动提出要把病床让给他。

    “不要开玩笑了,我怎么能让你一个病人睡沙发,自己睡床呢?”傅少轩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