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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和云少的相遇,相爱,到最后,仿佛所有的场景都从脑子里又过了一遍。
合上手机之后,秦若鱼心里暗暗的想,云少,你我之后就如路人,不会再有任何关系,我也会努力让自己忘掉你,不会再对你有任何一丝丝的感情。
“哎,你们尝尝这个,我刚从家里带来的。”对面一个看样子像是学生的姑娘从书包里拿出一些精致的小点心,分给周围的人。
递给秦若鱼的时候,秦若鱼下意识的推脱了一下,笑着说:“不用了,我不饿。”
姑娘硬塞给她,说:“你吃吧,这可是我们那儿的特产,在其他地方可不吃到。”
姑娘很热情,秦若鱼推辞不过,很感激的说了声:“谢谢。”接过来。
秦若鱼发现,那个女生知道她饿了,只是不想让她尴尬,才用这种婉转的方法给她吃东西。
捧着手里把旁边人都多出一倍的精致点心,秦若鱼心里有些感动。
这些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却如此好心的照顾她,帮助她。
旁边有人闲聊的问那姑娘是哪儿的人。
姑娘说,她是在z市上大学的,节假日火车上人多,五一没有回去,最近很多课程都已经结了,就抽空回了趟家,顺便给同学带点特产。
看到女孩一张青春洋溢的脸庞,很开朗的和大家说着这些事,秦若鱼忽然觉得很羡慕。
大学,多么美好的词,从她懂事以来,就一直梦想期盼着上大学,甚至,有时候,做梦梦到自己没有考上大学,也会哭着醒过来。
如果不是半个月前的那一个噩梦,她想,她会坐在教室里安心学习,然后等着不远之后的高考,她想,她就也可以考上大学,就不会再有歧视和羞辱。
只是,这一切,都如一个泡影一般,已经破灭了。
当问到秦若鱼的时候,秦若鱼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家里面比较穷,到z市去打工。
下了火车,秦若鱼拉着行李箱走在陌生的城市,出了火车站,买了一份地图。
天色已经不早,她必须尽快找个住的地方。
秦若鱼顺着地图,一路走,一路问,走到了一片城中村。
这些破败的房子,躲在城市高大的水泥建筑底下,卑微的存在着。
虽然这里离闹事并不是很遥远,但是相比那些高楼大厦,那些霓虹彩灯,这里灰暗的和农村城镇没什么区别。
来这里住的,大都是在城里打工的外来人员,还有一些背着自己父母偷偷搬出来同居的学生。
秦若鱼走到一家外面的水泥墙上用白粉笔写着招待所的房子前,拉着行李箱进去了。
这种地方,虽然环境不好,但是住宿是最廉价的。
一进门,院子里就有一棵树,有一个看起来格外肥胖的中年妇女摇着扇子坐在树下乘凉。
秦若鱼眼睛飞快的看了一下,没有其他人,秦若鱼正想问一下这家招待所前台在哪里,中年妇人倒是发话了,问:“姑娘,找住的地方吗?”
秦若鱼赶紧点了点头。
这个小院子里狭窄不堪,加上还有一棵树,几辆自行车就停的满满当当。
细数一下,楼下有大概四五个屋子,每个屋子门口都拉着晾衣服的绳,看样子,应该住了好几家人。
二楼也是屋子,可以看得出,是后来又砌上去的,因为秦若鱼最开始的时候也在这种房子里住过,知道为了一楼采光,二楼一般都是留有晾棚的。
为了多点屋子出租给其他人赚钱,城中村里的房子一般都不浪费一点地方,整个院子看起来更加拥挤。
“按天住的话一天十五,按月住一个月三百,地方不大,不过住还是没问题的,正好还有一间空房,你要是觉得合适就上来看看房子吧。”中年妇人从矮凳上站起来,肥胖的体形让她看起来走的有些滑稽,和秦若鱼介绍完价钱,就朝窄窄的楼梯上走去。
秦若鱼拉着箱子不方便,干脆把箱子靠着墙放在一边,跟在中年妇女身后。
推开一扇木质的门,中年妇人招呼她进去看看。
秦若鱼走进去,四下看了看,狭窄的房间,只有几平方米,放了一只单床,还有一个学校里面学生用的一套破旧桌椅,就再无他物。
秦若鱼心想,外面的阿姨要进来,恐怕连转个身的空间都没有。
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秦若鱼也没敢决定就在这里落脚,只不过找一个暂时住的地方罢了,交了三天的房租,秦若鱼倒楼下,把行李箱搬上来,住下了。
一到晚上,秦若鱼更加发现这不大的院子里真的住了不少的人,粗略算算,竟然有二十多个人,几乎是一个屋子里面住一家。
这里的水龙头、厨房、厕所都是公用的,一楼的人用一个,二楼的人用一个。
秦若鱼就这水龙头洗漱完毕之后,正准备早点睡觉,忽然听到有上楼梯的声音,不一会儿,隔壁的门开了。
“宝贝,我找这地方还不错吧?”带着得意的声音,听起来是个年轻的男孩子。
“切,这么烂的地方也好意思叫我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有些不屑。
“进去吧,其实哪里都一样的。”男生似乎在哄着女生,然后,门被关上了。
秦若鱼暗暗觉得有些好奇,听声音,那两个人年龄都不是很大,他们睡在同一个狭小的房间里,难免不会让人想多了。
“不关自己的事,睡觉啦!”秦若鱼躺在床上,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
正在睡意浓浓之际,听到隔壁传来的一声比一声高的叫声。
秦若鱼连孩子都有过了,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声音,房子隔音不是很好,那声音,听在耳朵里,就犹如旁边只隔着一个帘子。
听的秦若鱼都有些脸红心跳,这两个人,做这种事的时候未免也太嚣张了。
她住的地方离这里最近,听的更为清楚,可是她确信,其他人肯定也能听到。
有些心烦的捂着耳朵,那边的叫声一次比一次厉害,为什么就没有人出来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