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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话音刚落 ,九皇子的脸立马就黑了下来,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他的父皇刚才就是在绕自己,兵权,父皇竟然想要收回自己的兵权!
皇上看着九皇子那般 及其不满的表情,也不恼火,依旧很平淡的开口,"怎么,你不服气?"只是皇上带出来的语气有一种十分阴沉的感觉!
"没,没有 ——"就算真的有异议,九皇子敢表现出来吗?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兵权当初本就是自己的父皇给自己的,所以现在他不过是收回自己的东西罢了,九皇子这样安慰着自己。
"行,那交出你的兵符,然后回去吧!最近邺城有点儿不太安定,你还是多多呆在宫中,省得出去又出些什么乱子!"
"儿臣遵命!"九皇子说得有些咬牙切齿,皇上不但收回了他的兵权,而且自己还被软禁在宫内,这让九皇子极其的不服气。
看来皇上压根儿就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九皇子感觉自己像一个跳梁小丑一般,被皇上耍着玩儿。
"没事你们自家兄弟多走动走动,联络一下感情!"九皇子刚要出门,就听到皇上向自己说着这别有深意的话语。
"儿臣遵命——"
……
茶楼内,向程特地向店小二要了个别间,此刻别间里就他和愈发财二人,向程倒是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坐在凳子上十分惬意的品尝着茶,而向程对面的愈发财则是满脸的焦虑,无论自己怎么坐,都感觉十分不顺心。
"本来说是小酌几杯的,可是我发现品茶更加惬意,道长以为如何?"半晌,向程才不紧不慢的开口。
"是是是——"愈发财本来就是心不在焉,所以向程说的话他也没有怎么听得进去,只是一听到向程的声音,他就连声应"是"。
看着愈发财那坐立不安的姿态,向程便亲自为他倒了一杯茶,道:"品茶,心要静,像道长这般急躁,非也!非也!"
"龙井,请!"
"额!"此刻的愈发财哪来的向程这种闲情逸致,在向程给自己倒满茶水后,他端起杯子就闷了一口,将茶水全部喝下。
"道长以为如何?"
"啊?"愈发财没想到向程真的找自己来品茶了,可是自己就是一个粗人,哪里懂得这些?在他的意识里,只要能解渴就行了,管它什么味儿,可是愈发财看到向程那一副刨根问底的作态,让他更加无奈。
"好喝——好喝——"愈发财这样回答着向程,因为这是他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形容词。
"茶色青绿,茶香可人,茶味甘醇!"
向程仔细的品了一口龙井后,对着愈发财说道。
"是是是——"愈发财又立马连声应着,敷衍着向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老子可没闲工夫陪你品什么破茶,想办法离开才是正事。
愈发财的一举一动,以及他的任何一丝表情变化向程都尽收眼底,只是他表现出得一副闲情逸致,让愈发财误以为向程对自己放松了警惕,他刚想要溜走,可是自己的右肩又被向程给锁住,那力道简直霸道,在向程的控制下,愈发财刚站起来的身子又硬生生的被压下坐直。
"小道长,你再这么不老实,可别怪我不客气了!"向程的语调虽然很缓,可是却是杀意凌然,让愈发财觉得很恐慌。
"你……你到底找我干什么?"
"做笔生意!"看着愈发财那目瞪口呆的模样,向程没有理会他,而是继续说着自己的打算,"一千两黄金,我想知道练凝和练漪的关系!"
不但司徒澈怀疑,其实向程早就注意到了练漪和练凝之间的那种神秘感,而且向程还知道司徒澈私下派顾平川去岁和村打听情况,不过向程倒觉得上天更亲睐自己啊,居然让自己遇到了愈发财。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愈发财对向程还是十分谨慎的,他害怕向程只是想套自己说的话,愈发财这个人虽然贪财,可是他胆子不大,所以不得不走得保险些。
"你没有选择!"向程说完,便满脸杀意的盯着愈发财,瞳孔里满是凶光,如一只野兽一般,而愈发财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我……我……"愈发财还在犹豫之际,便感到自己的脖子被什么东西贴了上去,愈发财小心的去摸着,匕首,愈发财脸都吓绿了,"大侠,好说,好说,我什么都告诉你,你……你千万不要杀我啊!"
愈发财的语气已经带着哭腔,他本就是一个贪生怕死之徒,哪里经得起向程这样的威胁?
于是在接下来的半个时辰内,愈发财便一五一十的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了向程,向程简直大骇,有意思,简直太有意思了!
"再给一千两,我要你帮我办件事!"向程知道,愈发财这种人,做什么都要先看到钱才会有心,所以向程直接把之前的一千两黄金结给了愈发财。
不过愈发财也没法,这么大的箱子他不可能什么时候都带着吧?那反而不安全。所以愈发财还是继续把黄金搁在那向程那,不过他却和向程立了一个字据,愈发财这才满意,盘算着等这件事做完后自己就离开邺城,有这么多钱,这一辈子,他可都不用愁了。
紧接着,愈发财便屁颠屁颠的奔向司徒府,替向程办事去了……
又平静的过了几天,邺军和护阙大军自从上次交战后,这几日都是按兵不动,一点儿以前打仗的紧迫感都没有。
司徒澈近日在查着那天突然出现帮助护阙大军攻打邺军的神秘势力,在司徒澈看来,很少有军队中的人会像他们那样,个个会轻功,采取空中作战,而且他们的武功也很高强,司徒澈本能的直觉告诉自己,他们一定是某个组织之类的团体。
司徒澈探查了几天,都没有消息,看来这些人早有准备啊,这么早就撤离了,司徒澈这次没有打算再继续查找下去了,因为他感觉得到,这些人这次目的没有达到,他们一定会再次出现,自己就静静的等着他们,到时候想要逃,可没有那么容易了。
白天没有什么事,现在也不是饭点,练漪就在营帐里面完成自己绣的那幅金菊的最后一点儿。练漪细细的勾着每一条线条,她现在觉得这块花样给司徒宏做件衣服更加合适,只可惜现在在外面,什么都没有,所以练漪不得不放弃这种想法。
不经意间,练漪便又想到了司徒府所发生的一切,还有阿秋,她还好吗?不知不觉,练漪的柳眉便微蹙,眸子中流过一种淡淡的忧伤。由于有些分神,所以练漪在下针时不小心刺破了自己的手指,虽然这种疼不算什么,可还是惊醒了练漪。
看着指尖不断冒出来的小血珠,练漪不禁觉得有一些恶心,情不自禁的便干呕起来。
练漪觉得这种感觉非常难受,上次也有过一次,练漪清晰地记得,当时喝了黎黎给自己的白粥后自己也是如此,这种一模一样的感觉,当真让人觉得不舒服。
练漪好不容易止住了干呕,却是猛然间想到了什么,练漪不禁用手摸着自己的腹部,我是怀孕了吗?练漪又想到自己的月信好像是没有来了,之前因为发生了太多的事,练漪都没有顾及到这些,所以现在想起来,练漪心里便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要不要马上告诉司徒澈?练漪一时犹豫了起来,她知道司徒澈知道自己有喜后肯定会很高兴,可是现在出兵打仗啊,司徒澈若为此事还要分心来照顾自己,这样一定会影响战况,那自己岂不是成了罪人了?
练漪还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司徒澈肯定会立马送自己回司徒府,虽然司府被皇上查封了,可是里面的人却是安全的,毕竟在府里有人照顾,才能吃好!不过那样始终会让司徒澈分心啊,会影响他此战的,所以练漪再三斟酌过后,还是决定暂时瞒着司徒澈。
"想什么呢?"司徒澈一进营帐就看到练漪在出神,而且手指上还挂着血珠,司徒澈一看就知道为何所致,在说道练漪的同时,将她的玉手抬起小心的吹着,"你看你,这么不小心!"
听着司徒澈那特别柔情的话语,练漪不禁失笑,"没什么大不了的,就这点儿小伤!"说着练漪便准备抽回自己的玉手,没想到被司徒澈给制止了。
练漪一脸哀怨的看着司徒澈,而司徒澈却不打算放开,而是拉着练漪的手亲自和她上了点儿药后,才满意得放开了练漪的玉手。
"这点儿伤口根本不算什么,现在出兵在外,难免有人会受伤,这药不能这么浪费了!"
听了练漪的话,司徒澈的脸瞬间就拉了下来,那双阴鹜的眸子里满是愤怒的光线,司徒澈慢慢的靠近练漪,直到两张脸的距离只有几毫米的时候,司徒澈才缓缓开口,"以后不准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