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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天气竟 然异常的好,太阳终于舍得露出它的脸庞,将那金色的余晖洒向大地。
不过毕竟是冬日的阳 光,虽说比寒风凌凌要温暖许多,但是也不至于让人们删减衣物。
练漪醒来后 ,没看到司徒澈的身影,话说今天都没有吃东西,还折腾了这么久,现在还真有些饿了。
练漪在卧室里草草的梳洗了一番,然后才出来,一大瑶荷苑前厅,练漪的嘴巴都张成了O型。
桌子上留着一张字条,是用隶书规规整整的写的,“我重新做了些桃花饼,知道你饿了,快吃吧!”
练漪只觉得心里特别暖和,拿起桃花饼幸福的咀嚼着……
“还这么贴心!”
练漪此刻的脸颊有些红润,一点儿大病初愈的感觉都没有。
练漪想着这次多亏了阿秋照顾自己,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自己对她这么冷淡,别人还对自己这样细心周到,于是从自己的首饰盒里拿了一根自己很珍视的簪子来,打算送给阿秋,算是对她这些日来照顾自己的答谢吧。
练漪走得有些急,刚一出瑶荷苑大门就与一婢女撞上。
“对不起,对不起!”
练漪跑过去扶起那人……
婢女抬头看练漪的第一眼就呆住了:练漪主子真是美丽得过分吧,连同为女人的她看着都有些动心。
练漪看着别人这样盯着自己,还以为是自己哪里没有弄得好,立马上下扫视了一番。
练漪看着面前的人屁股坐在地上,以为她被自己撞严重了,“你没事吧,我略懂一些跌打损伤的按摩,来,我帮你揉揉!”
练漪说着便将手朝别人的屁股那伸去。
直到练漪的手碰着婢女的那一刻,婢女才反应过来,随即一声大叫。
“怎么这么严重?来,我轻一点儿!”
练漪又继续去挠婢女的屁股,吓得婢女急忙用腿登着地往后退,“十七姨太,不要,不要!”
婢女心里十分苦恼,一大早司徒澈就下令把自己从厨房调到瑶荷苑服侍练漪主子,让自己午后前来报道,可是怎么一来就遇到这档子事儿,难道练漪主子有这癖好?
婢女越想越害怕,口里直呼着不要!
司徒澈此刻在后面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心里想吐血。
练漪在干嘛?
婢女的一个眼神看到了司徒澈,于是拔腿就往司徒澈面前跑,“将军!”
练漪也起身跟着婢女,“诶,你跑什么,我还没有给你按摩了,要不然出事了怎么办?”
司徒澈简直是哭笑不得,走过去一把抓住练漪的手,“你在干嘛?”
这种感觉让练漪倍感熟悉,知道听到司徒澈声音的那一刻练漪才停下来,“我不小心撞到了她,想帮她按按,你看她还……”
练漪此刻给人的感觉就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司徒澈虽然脸上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心里活动却十分复杂,这丫头智商变低了吗?
“那你看她有事吗?”
别司徒澈这么一提醒,练漪使劲的摇了两下头,“好像是额!”
司徒澈宠溺的捏了捏练漪的脸颊,对着婢女说,“你先进去忙,你坐在瑶荷苑前厅旁,这里我来解释。”
婢女立马应了,走时还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司徒澈旁边的练漪,以后服侍这样一位主子,可有得折腾了。
“她叫黎黎,我知道你喜欢清静,可是瑶荷苑里也不能只有你一个人,所以我派了黎黎过来,她很老实,做事周到,照顾你我比较放心!况且你也不能一直一个人坐在这里,把你闷坏了我可会心疼的!”
司徒澈说着又捏了捏练漪的脸颊,“是不是啊?”
见练漪不说话,司徒澈又继续问道:“怎么了?”
“没事啊。有时候觉得你挺周到的,居然想得这么多!”
“当然!”司徒澈说得特别骄傲,不过心里还给自己一个反问,原来我是这样的?
看着练漪,司徒澈突然开始坏笑,“我现在明白了一个真理!”
“嗯?什么真理?”
“女人对男人投怀送抱后智商要变低!”
“……”
练漪知道司徒澈说得是自己刚才的一切举动,该怎么说呢?那只是一个意外吧,可是确实看着傻,练漪无法反驳,只能甩给司徒澈一个白眼。
半晌,司徒澈才想起正事,“你准备去哪儿?”
“阿秋姐姐一直对我这么好,我想把这个送给她,算是对她的答谢吧!”练漪说着便将怀里的簪子拿了出来。
司徒澈看着,眉头一皱,这根簪子他从来没有见练漪袋过,想必是十分珍视的东西,这丫头,只要别人自己一好,她就巴不得把自己什么好的都给别人。
“好,你去吧,晚上我回来瑶荷苑吃饭!”
“嗯!”练漪刚走了两步,又被司徒澈给叫住,“干嘛?”
“你过来!”
“干嘛?”
司徒澈索性走了过去,抱住练漪狠狠的吻了一下练漪的嘴唇,然后才特别满意的道:“好了,现在你可以走了!”
练漪还没有反应过来,司徒澈就已经转身离开了,“什么嘛!”
虽说口里满是哀怨,但是心里却是十分的甜蜜……
练漪在舞凤苑大门外就见到了阿秋,她背对着自己坐着,正在洗衣服。
练漪心里有些打着退堂鼓,不过想着自己只是为了答谢阿秋的恩情,并不意味着像别的妾室那样拉帮结派,练漪这样一想心里便好受多了,于是果断的从舞凤苑大门进入。
练漪看着阿秋一伸一缩,一伸一缩,动作十分娴熟,想不到她还如这般劳动,像这府里的其她女人,能使唤下人就尽量使唤下人,自己只管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能吃香喝辣。
想到这儿,练漪不禁对阿秋产生一种敬佩之情。
“你来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身体好些了吗?”
阿秋一看到身后的练漪便开始嘘寒问暖。
“嗯!”
练漪这才发现,阿秋因为洗衣服手都冻红了,立马拉着阿秋的手,有些心疼的道:“疼吗?”
阿秋刚开始有些吃惊,这好像是练漪第一次这么温柔的和自己说话吧,不过立马就恢复过来,自己也不打算继续洗衣服,领着练漪立马进了屋子,口里就唠叨着练漪大病初愈,不能再感染风寒。
阿秋又递给练漪一个暖炉,对自己已经在冷水里泡得僵硬的手视而不见。
“你为什么要自己洗衣服?”
“舞凤苑里大家都挺辛苦的,尤其是苕临,像这些事又不是什么大事,能自己动手就自己动手呗,况且我已经习惯自己洗衣服了,要不是真拿给别人,我会觉得特别别扭!”
练漪听完“扑哧”一笑,她现在觉得阿秋一个人越来越有意思,就如一本书,需要仔细的去读,去琢磨。
突然,练漪才想起自己来这儿的目的,立马从怀里拿出簪子,道:“这些日来,多亏姐姐的照顾,这算是妹妹的一点心意吧!”
阿秋当然是百般拒绝的,不过在练漪的种种说辞下,她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我先替你保管着!”
突然,舞凤苑门外一阵吵闹,阿秋和练漪立马走出去,只见几个穿着十分怪异的男子径直往前走去,手里还拿着许多她们以前未见过的东西。
“这是要做法还是祈福啊?”阿秋在一旁小声嘀咕着。
“你说什么?”练漪在一旁不解的询问。
两人的视线一直盯着那十几个男子,直到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了,练漪和阿秋仿佛顿悟一般,二人指着对方一起大叫道:“树风阁!”
“要不要去禀报将军?”阿秋问道。
练漪立马否定了阿秋的想法,她们尚不知事态,在这府里行事,需步步小心才好。
练漪在舞凤苑里呆到傍晚了才回瑶荷苑,里面大亮着,她知道是黎黎,我苑里突然多了这么个人,练漪一时还真不太适应。
“黎黎,将军来了吗?”
“还没……”黎黎看着练漪,还在为中午发生的一段小插曲而后怕。
练漪仿佛看穿了黎黎的心思,有些开玩笑的道:“你放心吧,我不会在摸你的屁股了!”
黎黎从耳根到脸颊,瞬间变得通红,觉得尴尬万分。
练漪也没有继续呆在这里,只是吩咐黎黎去准备晚饭,自己便回了卧室。
练漪习惯性的坐在梳妆台前,情不自禁的打开了自己的首饰盒,有些被吓到,“簪子,怎么可能?我不是给了阿秋吗?”
练漪回头看自己床,绸帐拉着,练漪起身,有些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刚准备拉开绸帐,却被一把拉进了帐内。
司徒澈抱着练漪,无尽的爱抚……
“你买的簪子?”
“嗯!”
“为什么?”
“我知道你很喜欢!”
练漪刚想问司徒澈怎么知道时,便被司徒澈堵住了嘴巴……
外边天大黑了。
练漪用极其娇羞的语气对司徒澈道:“还吃饭吗?”
“吃啊!”
“那我们……”
司徒澈这才把练漪打横抱着出去,有些孩子般的叫道,“吃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