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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妈的遗物,我小时候经常背着别人拿出来看。”凌智第冷冷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情到深处,他不再称呼郑淑怡为她,而是妈。
当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话都已经说出来了。
乔思语深呼一口气,看来郑淑娴的诅咒从以前就开始了,既然郑淑怡收着这木偶就是她知道郑淑娴的心思,只是隐忍不说而已。
即便郑淑怡一再退让,郑淑娴还是咄咄逼人不愿罢休,甚至不惜害死她。
凌智第把两个木偶都放进盒子里,两个人不动声色退出了房间,回房间的路上,谁也没有说话。
“其实,我一直怀疑……”凌智第刚一开口,就传来敲门声,凌智第淡淡的说了一声进来。
“少爷,少奶奶!”小方恭敬地问候,乔思语迎了上去,见她手上端着一盘东西,盘里整齐的码放着一块块好看的糕点,她还没走近就闻到阵阵的甜香。
“桂花糕?”乔思语蓦地一喜,不等小方点头便捡起一块,没想到小方的手艺这么好,桂花糕做的玲珑精致,仔细看还能看到点点花瓣,凌智第犹豫着走上前来。
“张嘴!”乔思语命令,凌智第还真就乖乖听话,把嘴一张乔思语猛地把桂花糕往他嘴里一塞,酥润的口感叫人留恋。
见乔思语他们连个吃的这么高兴,小方也满意的笑了,放下桂花糕便退了出去,不去打扰人家二人世界,缠缠绵绵。
晚饭的时候,郑淑娴没有下来,乔思语把那个贾大师的事情说了一下,凌震跟凌昊天脸色都不好看,“胡闹!”凌震冷哼一声,又安慰了乔思语几句,这事情便算是过去了。
饭后甜点就是小方的桂花糕,这让众人都不禁为之一惊,尤其是凌昊天,乔思语注意到他眼角似乎闪过一丝晶莹,吃桂花糕的时候一直沉默不语,好像整个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
“小方,你送几块桂花糕给夫人,我记得她们姐妹俩年轻的时候都很喜欢吃这个。”凌震悠悠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深陷回忆,他声音听起来有些沉重。
小方连忙答应,端着糕点就上去了。
见小方好一会也没有下来,乔思语不禁有些着急,她刚想上去看看,就听到楼上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隐约掺杂着小方的喊叫。
乔思语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冲了上去,其他人也都觉得不对劲紧跟着上去。
“夫人,不要,救命……”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小方的哀嚎,随即还有各种东西落地的声音。
“狐狸精,狐狸精回来了!”郑淑娴嘶吼一声,凌智第等不及一脚踹开房门,乔思语来不及多想就冲了进去。
小方正缩在墙角,小脸上两个鲜红的巴掌印,看着就叫人心疼,乔思语一把搂过还在发抖的小方,“少奶奶……”小方紧紧地抓住乔思语的手,整个人都已经吓坏了。
郑淑娴还要扑过来,被梁恩哲按住,麻利的从衣服里掏出什么来,不由分说的往郑淑娴胳膊上扎了一针,刚才疯了一般的郑淑娴立刻蔫了。
“怎么回事?”乔思语拿冰袋给小方冷敷,现在还心有余悸。
小方一个劲的哭,身子也一个劲的发抖,被吓得不轻,“我也不知道,我给夫人送桂花糕,我刚说了桂花糕,夫人冲上来打翻了盘子,然后……”
小方说不下去了,都是桂花糕惹的祸,“是我疏忽了。”凌震忽然低声道,安慰了小方几句便上了楼,背影显得很是无奈。
凌昊天脸色不好看,眸眼始终盯着面前的桂花糕,若有所思,乔思语很少见到凌昊天这样,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好不容易将小方安慰好,乔思语回房间之前先去看了一眼郑淑娴,梁恩哲给她打了镇定剂,现在她已经睡着了。凌智第也在那看着,眼神冰凉,冰凉之余还有种说不出的恨。
凌智第叫乔思语回去睡觉,他一会就回去。乔思语还是陪着凌智第在那守着,梁恩哲也没什么意义,如果郑淑娴再次病发,她就必须的入院了。
三个人沉默无言,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乔思语偎在凌智第怀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凌智第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居然示威似的瞥了梁恩哲一眼,男人幼稚起来,真是拉也拉不住。
乔思语刚睡下,手机忽的响了,她猛然惊醒,睁着惺忪的眸眼望着凌智第,然后两人相望了一会齐齐的把目光投向梁恩哲。
梁恩哲干咳两声接起电话,乔思语看着他脸色越来越难看,那种乌云盖顶的感觉再次席卷而来。
梁恩哲不以为然的放下电话,面无表情的扫了他们小夫妻一眼,慢悠悠道,“走一趟吧,乔诗嫣要自杀。”
自杀就不能挑白天吗?不知道晚上人家要睡觉吗?
乔思语心里虽然懊恼,但还是很快的收拾妥当,很快坐上赶往戒毒所的车,一路风驰电掣。
“她要求见她妈妈,我记得你的嘱咐,告诉乔诗嫣他们暂时不能见面,然后她就一直哭,也不肯吃药,现在威胁要自杀。”陈所长话说的有条不紊,神情淡漠,坐到他这个位置,他肯定见过不少戒毒人员自杀,他也见怪不怪。
梁恩哲冷淡的点头,颇不以为意,凌智第也是一脸的冷蔑,不以为然。
乔思语紧咬着唇,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梁恩哲隔离带望着乔诗嫣。她被困在房间里出不来,手里竟然攥着一把小刀,乔思语不禁哑然,乔诗嫣手上怎么会有刀?
说到这陈所长面露尴尬,不好意思的扶了扶眼镜,“是我们大意了,我们查看过监控录像,这个刀是她母亲看她的时候带过来的,乔诗嫣从她包里给偷走了。”
乔思语记得王丹凤包里是总放着小刀,也不知道做什么用,没想到今天竟然让乔诗嫣拿来自杀。
“通知王丹凤了吗?”梁恩哲话音未落,就见一个人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人还没到就先哭上了。
“诗嫣,诗嫣你不要做傻事啊你!”王丹凤哭喊着就想要冲过隔离带,梁恩哲跟陈所长示意了一下,他们几个人才进了房间。
乔诗嫣见到他们进来,立刻举起刀子,地上已经流了几滴血,她已经把手腕划破,点点的血渗了出来,“放我出去,让我出去。”乔诗嫣不顾一切的尖叫,“乔思语都是你,你把我关起来,你放我走!”
乔思语冷眼看着也没有说什么,乔诗嫣果然跟梁恩哲说的一样,她那天对她的各种讨好,无非是为了离开戒毒所,见这招没用,终于露出真面目。
“诗嫣,你干什么啊你,你把刀放下来。”王丹凤急着想要冲过去,乔诗嫣拿着刀子朝她挥了一下,王丹凤便不敢再靠近。
“诗嫣,你听话,医生说你恢复的很好,过一段时间就能出去了。”王丹凤试图劝说乔诗嫣,但乔诗嫣哪里听得进去。
“妈,你被骗了,你被乔思语给骗了。我没有吸毒,是乔思语无赖我,她想把我关起来,她想害我啊,妈,你救我,你救我出去。”乔诗嫣嚎啕大哭,撕心裂肺,王丹凤愣在那里,回过头盯着乔思语。
“妈,您救我……他们这些人都想害我,想叫我死。”乔诗嫣咬着牙恨恨道,见王丹凤他们没反应,乔诗嫣一刀划在胳膊上,汩汩的血一个劲的往外流,“妈,连你也要我死,好……我死给你看!”
乔诗嫣话音未落,连着划了三刀,王丹凤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凌智第不管乔诗嫣的威胁,一个箭步冲上去,按住她手上的刀,乔诗嫣还想叫喊,但没了力气,整个人晕死过去。
一场闹剧,坐在医院的长椅上,乔思语自嘲的笑笑。
“人已经没事了,你放心。”凌智第揉了揉乔思语的小脸,想要逗她开心,“怎么这么瘦,你是不是又少吃了?”凌智第兴师问罪,乔思语低着头躲进他怀里一声不吭。
她累了,她终于尝到了什么是所谓的身心俱疲,那是一种你尝过一次就再也不想有第二次的滋味。
“思语,王丹凤要见你。”梁恩哲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也不顾及人家小两口你侬我侬,就那么堂而皇之搅和了人家的缠绵。
乔思语答应了一声,便起身离开,凌智第要陪着,乔思语没有答应,王丹凤那些伤人的话她自己一个人听着就行。
梁恩哲见凌智第被甩,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他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凌智第冷哼不以为然。
“是不是你?”乔思语刚坐下来,王丹凤一把抓住乔思语的手,“是不是你做的,你骗我诗嫣吸毒,其实她没有,对不对?”
果然是这件事,就因为乔诗嫣几句话,王丹凤就全盘否决了一切。
乔思语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的瞧着王丹凤,有些事情她是改变不了的,“乔诗嫣已经没事了,您也好好休息吧。”
乔思语伸手拽过被子给王丹凤盖上,“啪!”王丹凤猛地一巴掌摔在乔思语脸上,她白净俏丽的小脸立刻印上一个鲜红的手掌印,乔思语脑袋“嗡”的一声,她回过神来就看到王丹凤恶狠狠的眼神。
第117章看好戏去
“乔思语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骗我,我就知道诗嫣这么乖,怎么会吸毒,原来都是你一手策划的,说吧你想得到什么?”王丹凤紧紧地攥住乔思语的手,不让她走,眉毛挑起,显得尖酸刻薄。
“贱人,你跟那个女人一样都是贱人,以为长得漂亮就可以为所欲为?”王丹凤冷哼一声,紧咬着后槽牙,,“她把你送到我们家来想要破坏我们的家庭。现在你也想破坏我跟诗嫣我们母女俩的关系,我告诉你,你休想,我不会上当的。”
“贱人!”也不知道为什么,王丹凤就是打心眼里恨乔思语,恨不得把她扒皮抽筋,咬上两口。
乔思语也不出声,俨然一个受气小媳妇,任凭王丹凤一个劲的骂,“那个死鬼把你抱回来把你当亲闺女养,哼,可笑!”王丹凤冷笑着白了乔思语一眼。
“阿姨,您说够了没有。”乔思语终于出声,面无表情,幽邃的眸子就像是一处深潭,叫人看不透。
王丹凤见她深邃沉冷的眸子,心里一惊,忽的松开乔思语,乔思语冷着脸把手收了回来,“阿姨,我记得我以前说的很清楚,您和乔诗嫣的事情跟我无关,这次好像是您自己来找的我。”
“以后你们爱怎么样,我都不会管,这样总行了吧。”乔思语活动了一下手腕,不动声色的说,她越来越习惯喜怒不形于色。
“白眼狼!”王丹凤低声咒骂,冲着她就是一个白眼。
她们还真是难伺候,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乔思语心里不禁冷哼,“您好好休息,祝您早日康复。”
她淡淡的一句,结束两人的谈话。乔思语比谁都清楚,她出了这个门之后,王丹凤会怎么骂她。
你不喜欢一个人,她连呼吸都是错,乔思语在王丹凤那里就是这样。
乔思语没有直接去见凌智第,她是先去了一趟洗手间,把火烫的小脸冰了冰,让那个巴掌印不那么明显,王丹凤下手一向很辣,尤其对她。
“怎么样,她同意让乔诗嫣继续戒毒了吗?”梁恩哲上来就问,凌智第顺势搂过她,把梁恩哲挡在一边。
乔思语无可奈何的耸耸肩,梁恩哲轻叹一声,“果然,现在好了,前功尽弃,以后那丫头肯定会玩的更疯,到时候……有她的苦头吃。”
乔思语也觉得无奈,但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强制乔诗嫣去做,那样只会适得其反,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呢。
凌智第拥着乔思语,余光凝望着她微红的脸颊,心里疼得厉害,“走吧,我们回家。”
凌智第轻轻的拍了拍乔思语的肩膀,乔思语鼻子忽的一酸,眼睛里有什么东西急不可耐的想要掉下来,但她还是忍住了。
乔思语始终微低着头,避开凌智第灼热的视线,回去的路上,她都没有说什么话,一如来时一样的沉默。
“很疼吗?”凌智第温热的唇触到她微微有些烫的脸颊,她浑身禁不住一颤,回眸望着他,摇摇头,原来什么都瞒不过他。
因为上次桂花糕事件,凌昊天将郑淑娴送进医院,以修养的名义入院,有些事情还是作为秘密比较好。
有了专业的人看护,小方俨然成了乔思语的贴身保姆。
乔思语已经逐渐开始接手掌管凌家的大小适宜,处事落落大方,干净利落,很有当家主母的范儿,这也让凌震他们放心。
乔诗嫣自杀未遂也已经过了两个多星期,乔思语派人问过,乔诗嫣早就已经出院了,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反正她是没有接到王丹凤的电话。
想想应该也没什么事,毕竟乔诗嫣也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只要不主动碰毒品不会有什么事,但乔思语显然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她使劲的揉了揉太阳穴,今天早上起来到现在她头一直很疼,胃里也有些难受,总是想吐,恐怕又是着凉了。
中午睡了一会也没什么用,害的她不时蹙眉。
“少奶奶,头还疼呢?”小方在乔思语面前放下一碟点心,不无担心的望着她,轻声叹了一口气。
“没什么,不用担心。”乔思语无所谓的笑笑,根本没把这些放在心上,她觉得她这些病都是闲出来的,所谓富贵病不过是这么一回事。
“少奶奶,有客人要见您,在楼下等着呢。”房门外传来佣人的声音,乔思语眉头微锁,有客人还是她乔思语的客人?
“是要见我吗?”乔思语低声问了一句,佣人的回答的掷地有声,不容置疑。
“少奶奶快下去吧。”小方舒心一笑,看着乔思语不是睡觉就是发呆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好,走吧,去接客!”乔思语坏笑了一下,小方一听,这又不是什么好话,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这话要让凌智第听到恐怕又要闹了。
乔思语远远的就见到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那妖娆的身段,她一下子就猜到是谁了,费莎莎,费大小姐。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乔思语总有一种感觉就是她跟费莎莎也许会成为很好的朋友,但这种感觉又不是很确定,因为费莎莎实在是太叫人捉摸不透。
“费小姐!”乔思语紧步上前,很快便立在费莎莎面前。
费莎莎一身紫色套装,她似乎很喜欢姿色,宽大的墨镜几乎遮住了她整张脸,费莎莎嘴角扬起一丝笑,“好久不见,凌少奶奶。”
的确是好久不见,上次她们见面还是因为乔诗嫣,那时候的费莎莎可是一点面子都没给他们留。
小方立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看着,不时的看一眼乔思语。
“好久不见。”乔思语也搞不清楚,费莎莎是敌是友,她感觉她是朋友,但事实上她做的都是敌人才做的事情,这让乔思语迷惑不解,但也没有多少欲望去了解。
“走吧,我带你去看戏,保证你以前没看过。”费莎莎上前一步,不由分说的勾住乔思语的胳膊,乔思语不禁一怔,等到她回过神,费莎莎就已经准备走了。
“看戏?”乔思语话还没说完,费莎莎就拉着她走出好远,小方一旁看着不时的露出惊讶的神色。
费莎莎猩红的唇微微一颤,点点头,顺势将乔思语塞进车了,乔思语也没有多想什么,冲着小方挥挥手,小方虽然疑惑见乔思语答应,她也只能眼睁睁的望着费莎莎把车开走。
“朋友之间是不是都会这样?”费莎莎一边开着车,一边发问,乔思语还在思索她说的话,被她这么一问有些发怔。
“什么?”乔思语下意识的反问,她什么意思?
“朋友之间是不是都会这样,一起看戏,逛街,聊男人?”费莎莎抿了抿唇,使得她涂的猩红的唇越发的红,乔思语也不觉得夸张反而觉得挺适合费莎莎这样的女人,精明能干,浑身透着一股子硬气。
“会吧……”乔思语回答的有些不确定,说实话,她也没什么朋友,她高中的时候就开始打工,王丹凤也不允许她把同学带家里来玩,她根本没时间交朋友。
“会吧?”费莎莎空出一只手把墨镜摘了下来,她依旧是一脸浓妆,看上去显得很是妖娆,“你不知道吗?”
乔思语仔细的想了想,摇摇头,费莎莎似乎有些失望,但很快这种失望被另一种情绪代替,“我以为你这种人应该有很多朋友呢。”
费莎莎说着话,嘴角飞起一抹笑来,看来这世界上没朋友的不只是她一个。
“那你呢?你知道吗?”乔思语反唇相讥,费莎莎斜睨了她一眼,这小妮子还真是很聪明。
“以我的辈分和年纪算是你的长辈了,你就这样跟长辈说话吗?”费莎莎故作一本正经的说道,乔思语蓦地一笑,被‘长辈’这个字眼给逗笑了。
“我们两个……”费莎莎紧接着说,回眸看着乔思语,不咸不淡的说出一句,“我们两个也算是忘年之交了吧。”
她话音未落,两个人都笑了。
两人笑了好一会,乔思语才问道,“忘年之交,我们这是要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费莎莎卖起关子来,心里一点也不觉得堵得慌了,忘年之交,她心里默念这几个字,心思深处升腾出一股子温暖来,把她吓了一跳,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得一颤。
“不过我先提醒你,你那个什么妹妹又跟卓少风纠缠在一起了。”费莎莎收起心思,淡淡说了一句。
乔思语面无表情的听着,心下已经是波涛汹涌,但也只能忍着。
“但你放心,卓少风最近老实得很,只能看不能吃。”费莎莎嘴角忽的上扬,冷笑出声,乔思语若有所思,直到费莎莎把车停下来。
还是那家会所,乔思语蹙眉,费莎莎摘下墨镜,又从车里拿出个帽子一并丢给乔思语,见乔思语发怔,费莎莎淡淡一句,“不想被发现就带上。”
乔思语先是一怔,转念一想,也对,她现在凌智第的老婆,低调一点没错,她收拾好便跟着费莎莎下了车。
刚走到门口,就见两个人瘫坐在那里,狼狈不堪,乔思语走近一瞧,愣在原地,不是别人,是乔诗嫣还有王丹凤。
“卓少风,你给我女儿一个说法,你坏了我女儿的身子,你给我们一个说法!”王丹凤嗓子已经喊哑了,听上去像是乌鸦在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