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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韵抱住蒋慕承时,感觉他的脊背明显一僵,连带着她的呼吸都开始紧.窒,她那番绝情的话是把他彻底伤透了。
秋风吹过,公园枯黄的树叶飒飒作响,有的随风飘落。
苏韵觉得自己的心如同这秋色一样,尽是萧瑟与凉意,怎么阻挡都无济于事。
她不知道蒋慕承会作何反应,不敢去想,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抱着他,不让他离开。她没想到自己会有那么大的勇气追上来,直到现在都觉得不可思议。
蒋慕承任由她抱着,不说话,也没有推开她。
沉默片刻后,他问她:“没什么想说的吗?”
苏韵对自己之前那些荒唐的行为并没解释,更没道歉,她紧紧环住他的腰,跟他说了句:“蒋慕承,我爱你。”这就是她此刻最想说的。
她感觉整个公园都安静了下来,就连肆意的秋风都绕道而行。
蒋慕承掰开她的手,转身将她拥在怀里,用风衣裹住她,他说:“苏韵,我原谅你了。”事已至此,他大概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她不想说,他就没再问。
和蒋慕承离开公园时,苏韵不自觉的又转头去找傅明琰,他双手抄兜,站在枫树下,美的宛若一幅画。
四目相对时,他冲她浅浅一笑,那笑里有心酸、落寞、更多的是欣慰。他希望她幸福,她一直都知道。
她也冲他笑笑,尽量不让眼泪流下来,随后又跟他挥挥手。
有生之年,她是何其有幸,生命里曾出现过这样温暖的男人。
回到别墅,晚饭也没吃,蒋慕承直接把苏韵拽上楼,刚踏进卧室,他就一把将她带进怀里,动作粗暴野蛮,没给她反应的时间,他低头咬上她的唇。
两人很快纠缠到一起,衣衫散落一地,没有太多的前戏,蒋慕承直接把她抵在门板上就进入她的身体,苏韵疼的五脏都揪到了一起。
他的动作比昨晚更激烈,像要把她拆吃入腹。
苏韵知道他虽然原谅她了,可心里还是不舒服,甚至是恨她的,恨她当着傅明琰的面,说出如此决绝又不留情分的狠话。
从门板到沙发,到钢琴上,再到地板,后来他抱着她去浴室,谁都没控制住,又来了一次。
几个小时里,除了她的低.吟声,小声啜泣声,蒋慕承一句话都没有,她全身都留下了他的痕迹。
最后躺到床上时,蒋慕承一直抱着她,不自觉摸着她如丝的肌肤时,又有了反应,但在床上的这次,他极尽温柔的取悦她,两人身体融合时,恨不得就这样一直嵌在彼此的身体里。
直到天荒地老。
苏韵在他身下攀向愉悦的高峰时,蒋慕承附在她耳边说了今晚的第三句话,也只有两个字,他说:“谢谢。”
苏韵知道,他在谢谢她没有放弃他。
直到凌晨一点,他们才结束今晚长达两个多小时的欢.愉,蒋慕承大概太累,躺床上后没一会就睡着。
苏韵也累,身体像被碾压过,但脑袋清醒的就好像已经睡过千年,分毫倦意没有。
凌晨三点,蒋慕承已经深沉睡去,吃饱餍足之后,整个人都变的温和无比,凌厉的五官也分外柔和。
苏韵被他收在怀里,她指尖轻轻抚弄着他俊逸的轮廓。胡思乱想了好久之后,她仰起头,凑到他喉结处,轻轻亲了下。
突然,放在她腰间的手臂一紧,蒋慕承仍旧眯着眼,声音说不出的性感撩人,问她:“还想要?恩?”
苏韵没吱声,把脸埋在他的胸口。
蒋慕承睁开眼,又把她往怀里收紧,又问:“要不要?”
“不要!”
“那就是要。”
“......”
蒋慕承一个翻身,又把她压在身下,抵着她的额头,“我说过,只要你想,我就一定会满足你。”
他含着她的上唇,轻轻吸允,手上也不轻不重的揉捻着。
苏韵弓着身体不自觉的往他怀里凑,她气息不稳,“你不累?”
万一累坏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蒋慕承跪在她的两腿间,低头俯在她的胸口,抽空回她:“睡了一会儿,不算累,放心,能喂饱你。”
苏韵:“......”
在她胸前辛勤耕耘了一阵子,蒋慕承突然抱住她,一个翻身,将她翻在他身上,“这回换你来。”
“啊?。。。”好难为情。
苏韵坐在他身上,感觉很羞.耻,不敢看他,最后被他盯的面红耳赤,她直接趴在他怀里,怎么都不愿意动。
最后在蒋慕承的引领下,苏韵体验了一回欢愉的最高境界,□□大底就是这样个样子。
结束后,苏韵累的趴在他身上像死猪一般,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了。
在上面干活还真不容易...
翌日是周末,他们睡到自然醒。
苏韵睁眼时,蒋慕承正倚在床头看书,她朝他身边凑凑,闻到一股淡淡的沐浴露味道,抬头问他:“早就醒了?”
“比你早半小时。”蒋慕承放下手里的书,把她从被窝里提起,让她趴在他胸口,扯过被子盖在她的后背上。
又问她:“饿不饿?”
“有点饿,现在几点?”
“下午两点。”
“......”
蒋慕承的手掌握着她的下颚,拇指来回抚弄她的唇,一遍又一遍,乐此不疲。他忽的开口说道:“苏韵,你可以信我。”信他可以替她抵挡所有黑暗。
苏韵双手不由得抱紧他,声音极度自卑:“你不在乎吗?”就像蒋慕平所说,万一有天她的过往被曝光,他要怎么去面对他生意圈里的那些人?
“苏韵,这个问题我回答过你。”
苏韵想起他们在医院湖边的那个晚上,也是他们确定关系的那个晚上,她问他:“四哥,五年前我失业之后的那几个月的经历,你不介意吗?”
他反问她:“为什么要介意?”
可问题是,不是他介不介意,而是别人闲言碎语的唾沫星子会淹死人。
还不等苏韵说话,蒋慕承又说:“苏韵,我一直活的很自我,从来不在乎旁人的眼光。你以后是跟我过日子,我都不介意,你又何必自寻烦恼去理会别人说什么!”
苏韵倾着上身,主动吻上他。
蒋慕承撑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很快,两人又动情的交缠在一起。
鱼水之欢就跟吸食毒品差不多,会上瘾。
蒋慕承将她压在身下,伸手拿抽屉里的tt时,他揶揄她一句:“本来打算用到年底的,没想到你这么贪吃,看来还得再去买一些备着。”
...
吃过午饭后,蒋慕承又牵着她在院子里散步,她说想要荡秋千,蒋慕承便领着她来到前院的花园里,他靠在木架上,轻轻摇晃着她。
“这么喜欢荡秋千?”
“恩,我们小学的操场边上就有个很高的铁秋千,每天放学,就有很多学生去抢着荡,我每次都抢不到,有一天,下小雨的时候,我和柠柠好不容易玩了一回。那时候我就想,长大了我要赚钱买个带院子的房子,在院里搭一个秋千,每天荡上十个八个小时。”
蒋慕承笑笑,揉揉她的脑袋,又继续摇着秋千,看着花园里的小桥流水,安静优美的仿若世外桃源。
他说:“我让人在室内再搭一个秋千,阴雨天你也可以继续玩。”
蒋慕承的手机响起,看了眼号码,直接划开接听键,那边很嘈杂,等了两秒,才有声音传来,“喂,听不听得到?”
蒋慕承的语气明显不耐:“说吧!”
“我在机场,现在来接我!”
蒋慕承:“没空!”
“呵,蒋小四,还傲娇起来了是吧?别忘了,是你求着我办事!你要真没空,我现在就回纽约去。”
“随你的便。”蒋慕承直接挂掉电话,看向苏韵,解释道:“沈凌的电话。”
苏韵‘哦~~’了一声,声音里夹杂着调侃与戏谑。
蒋慕承不满的使劲晃她的脑袋,苏韵用力推开他,冲他翻了个白眼,又整理一下被他弄乱的头发,好奇道:“沈凌是谁?跟林樾一样,都是跟你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好哥们?”
蒋慕承对着她的头就来了一记脑瓜崩,“嘶--”苏韵疼的踹了他一脚,“你下手就不能轻点!”
“让你下回还乱说!”
苏韵揉揉被他弹过的地方,又问:“沈凌到底谁啊?”
“我姐家的儿子,然然的亲哥,比我小四岁。”
“......”苏韵好半晌才消化这个惊人的消息,原来是外甥跟舅舅的关系,这口味重的...
她才想起,蒋慕承以前跟她说过一次,说他姐姐比他大二十多岁,还说他姐夫姓沈。
“为什么别人都喊沈凌三哥?”
“他在他们沈家小辈里排行老三。”
原来如此,可是旁人才不会管到底是长辈还是小辈的排序,同在一个圈子里,三哥自然是大过四哥的。
苏韵笑问:“是不是你们那个圈子里的人都喊他三哥,却喊你四哥,你才会瞧他不顺眼?”
蒋慕承面色渐沉,挑眉问:“你哪只眼看我瞧他不顺眼了?”
苏韵心道,两只眼都瞧见了。
*
甜蜜温馨、如漆似胶的日子,总是过的飞快,转眼又到周一上班时间,晨会之后,苏韵也开始忙碌起来,上午,她坐诊。
第十一号病人出去后,她习惯性的瞅了眼电脑屏幕上的电子病历,下一位患者竟然叫夏乔,年龄33岁。
是她认识的那个夏乔吗?
原来都三十三岁了。
“是不是看到比你老,心里一阵乐呵?”夏乔已经坐在了她跟前的凳子上,把病历搁在她面前,把身份证也压在上面,“瞧见没,真的比你大,来,喊声姐姐给我听听。”
苏韵:“...”有种莫名被调戏的感觉。
她默不作声的看着夏乔,一时无法摸清夏乔今天来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摊牌?挑衅?还是说要跟她所谓的公平竞争?
她理不出半点头绪。
夏乔把包放在桌上,翘着二郎腿,坐姿很爷们,她从包里摸出烟盒,还没有掏烟出来,苏韵指指墙上的禁烟标识。
夏乔很扫兴的把烟盒又丢到包里,瞅了苏韵一眼,开始吧啦道:“城里的医院可真烦,连抽烟这事都管。对了,现在看病挂个号怎么这么贵?就你这样的小医生都要好几十块,有名专家得好几百,还让不让人活了!我们老家那边村里的卫生室,就没挂号一说,你抽烟,也根本没人管你,城市套路就是深啊。”
苏韵眨眨眼,像是看稀有动物一样盯着夏乔,她这是冷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