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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在阿富汗本地嫁不出去的姑娘,来到美国几年有一部分很快就结婚生子了。她们的残疾无非是断了几根手指脚趾,或者少了一只眼睛耳朵,在美国,只要不影响生活的残疾程度,一般不会被当作残疾人对待。
甚至说,女性有这么一点残缺,反而更加的会激发男人的保护欲望——美国女子大半愿意做家庭主妇也是因为大部分美国男子都有男人应该养家的大男子主义的观点,女性社会地位比较低的日本,也是女人结婚后做家庭主妇比较多的原因。
在美国西部,这种情况更加明显,如果有人敢动这些男人的家人,那就等于这个美国爷们知道后会把雷明顿猎枪的枪管塞进对方的嘴巴后开一枪——要是都等着法律,那大家还要枪做什么。(西部地区平均一人收藏五支枪)
虽然每年都有人结婚嫁人离开公司,可是每年也有人从阿富汗过来。这个网宣部门倒也留下了,而且,就是离开了公司,也不是没办法上网工作了,只是和在公司坐班的时候拿的不一样。
在流行计件工作的中国,有着五毛党和五分党的区别,可是,这么好的办法,美国不让施行,没错,美国立法不得进行计件工作——因为这样会将工人分出六三九等,那些水平低的岂不是要挨饿,而且在有严格工艺要求下,做的越快说明违反了加工工艺,质量也没办法保障,要一堆飞快做出来的废品又有什么用。
所以,美国的薪水计算多为时薪,按周发放——以美国人花钱水平,按月发放后半月岂不是要饿死人了。要是大公司高管那种,干脆就计算年薪了,因为算出时薪来对绝大部分每小时收入九刀的人们呢,太伤人心。
那些变成家庭主妇的前网宣部雇员,在家上网灌水自然不能享受高工资了,每年开个两三万意思一下也就行了。
到了水军部,这里的部长娜塔莎很快迎了上来,抱住张诚的一只手:“我的主人,您来了。”
张诚:“叫老板。”
娜塔莎:“是的,主人。”
娜塔莎非但不改口,反而开始像是划地盘一样,开始用身体语言宣誓主权。什么带球撞人啦,带球撞人啦,带球撞人……
娜塔莎是从阿富汗的慈善机关送来的第一批水军部部员之一,后来等其他人结婚离开了,娜塔莎渐渐身居高位,这不是说娜塔莎没人追,事实上,虽然被一发炮弹弹片炸掉了三根脚趾和两根手指,但是追娜塔莎的小伙子从来都是最多的,样貌上娜塔莎保持了传统的波斯风情,精致的五官,尤其是眼睛,深邃的能够让人陷进去而久久不能自拔。
如果说眼睛是心灵之窗,那娜塔莎就是非常简单纯粹的人,因为眼中黑白分明如同宝石一般纯净,简直是吸引人犯罪的那种。
至于身材,娜塔莎去跳肚皮舞的话,一定是红遍百老汇的第一舞娘。那用文学上的词来讲,娜塔莎身材真是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已经达到了完美的黄金切割比例。
但是,就这个娜塔莎,除了看张诚之外,看到其他的男人都感觉看到苍蝇一样。在这种气场下,稍稍第六感强一些,都会飞快的离开她。
娜塔莎也不是把张诚当作男人看,而是当作主人、神明、救世主之流的看待。
娜塔莎是张诚去阿富汗一行时,亲自收养到慈善中心的女童,当时的娜塔莎还没有长大,没有散发出这千般魅力和万种风情。
那时候,是娜塔莎记忆中最清晰的时候,家人都被炮弹炸死后,一直陪着娜塔莎的就只剩下了家中半大的小狗阿黄,娜塔莎虽然也在炮击中受了点伤,但是娜塔莎用裙子止住血后很快就没什么事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是饥饿。
无休无止的饥饿伴随着娜塔莎和阿黄,虽然阿黄每天都能搞些吃的回来,可是半大的阿黄能搞来的猎物也不过是田鼠和麻雀罢了。就这样,还要送给小主人先吃。
可是,终于有一天,营养不良的阿黄也病倒了,当时的阿富汗,别说病死一条土狗,就是人也成片成批的病死饿死。
就在娜塔莎和阿黄都已经几天水米不进,眼看要不行的时候,一辆车队出现了,平时村子里的人,都是很恐惧车队的,车队代表着很大的势力政府军也要吃穿,不收税怎么办,至于反政府军,那除了吃穿还要抓人去打仗。
只是这一次,来的是张诚手下的慈善组织,是来送医下乡的,并且兼收养因战争产生的流浪儿童。很多家庭,借此机会,将家中负担不起的孩子也就送出去了——在连个杜蕾斯都没有的地方,生不生孩子也不是父母能说了算的,当时阿富汗的乡村还没什么娱乐活动,到了晚上,那就剩下造人时间了。
虽然一开始,语言不怎么通顺,不过,很快慈善组织还是用奶糖打开了局面。就连高烧接近昏迷的娜塔莎,似乎也明白了,这些人来这里是来帮忙的。
娜塔莎抱着阿黄,晃晃悠悠的走向车队,用虚弱的声音喊着:“救救他吧。救救他吧。”
当时的娜塔莎,觉得最后只要阿黄能够得救也是好的,在连续失去父母家人又几乎要失去了阿黄之后,娜塔莎觉得自己的生命似乎变成了多余的。
车队里的工作人员和张诚很快接待了娜塔莎和阿黄,本来工作人员认为药物有限,就不应该留给狗了,不过张诚发现这只狗应该是只土狗,也就是生存能力最强的那种。虽然病了,不过似乎没必要打针输液,补充一下水和营养,很快就能恢复。
最后也是如同张诚预料的那样,喝了牛奶的阿黄很快就开始吃宠物食品了,所谓病呢,五分是饿的,五分是累的。一条半大的土狗,自己长身体的时候,还要照料一个小主人,也是挺不容易的。
至于娜塔莎,输了液,喝了营养液之后,也没什么生命危险了,反而抱着吃饱的阿黄沉沉的睡着了。
到了营地和其他战争孤儿一样,接受各种照料和学习,娜塔莎才发现,原来世界上也是有好人的。张诚在孤儿院的演讲就像一盏灯一样,点亮了娜塔莎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