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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
睁开眼,我已经躺在床上,青念正站在床前,背对着我,沙发上有人在哭。
我挣扎着坐了起来,是陈雅,她坐在沙发上痛哭,还有陈叔,他正坐在一旁安慰女儿。
“这是......怎么了?”我一头雾水,努力回想了一下终于有点儿头绪了。
我只记得那个女鬼想要杀我,我已经被她掐到快要窒息,整个人已经完全处于瘫痪状态似的,就听见一声惨叫声,本以为是女鬼的惨叫。
现在看到陈雅,我不知道那叫声是女鬼的还是谁的。
青念听到我的声音,转过身来,低下头问:“你醒了,好多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就是脖子好痛,火辣辣的痛。”我皱紧眉头,表情一定也很痛苦。
“你中了尸毒。”青念的话让我大吃一惊。
“什么......尸尸毒?”这是个什么鬼毒?我似乎没有听说过。
他低头朝我脖子上看了又看,说:“幸亏我赶过来了,要不然就算她没有杀你,你也活不到明天。”
“什......什么?怎么会这么厉害?为什么?”我害怕了起来。
“因为你的脖子被她掐破了,你中了她的尸毒!她那可不是一般的尸毒,那尸体已经被她偷偷练成尸妖了。”青念一脸担忧地说。
呐尼?这货的意思是他能解这种莫名其妙的毒?
“你你......你能解?”我不知是激动还是害怕,声音发颤。
“能,只要不乖乖的,我保证帮你解了。”他一副要挟我的表情。
切!一万岁的人居然这么小心眼儿跟我这小屁凡人一般见识。
我在心里连翻几个白眼儿,这一年来我还不乖吗?
抱着孤身在外、寄人篱下一定要乖的原则,我已经做到他说啥我就做啥的地步了。
“那......那请帮我解毒吧?”我央求着,人在屋檐下,该低头时就低头。
“这还差不多,进去!”他朝浴室看去。
“什什......什么?”我以为他的话跟浴室无关。
“进浴室去,听不懂吗?”他的声音高了一些。
“哦......”我不敢再多问,看他那架势我要是再问,他也要把我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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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却坐着没有动,脑中思考着,这不过是解个毒而已,为什么要进浴室?
而且我现在身上还只裹着那条浴巾,我这要是一下床,不是被陈雅也陈叔看到我衰老的手和脚吗?
对哦,我的脸?脸上没有戴面纱,那岂不是已经被他们看到了?
我吓得捂住脸。
“怎么了?”青念有些不悦。
“陈叔和陈雅......看到我了?”我觉得自己这么问简直是多余,肯定看到了。
“不,他们没有看到你,我第一个进来,他们跟在我身后进来时,被我用结界把他们隔离开来,现在我们能看到他们,他们看不到我们。”
被青念这么一说,我的心才放松了下来,我这副丑陋样子可不想给身边的人看到。
“走吧,再拖延时间毒扩散到全身就回天无力了!”他脸色严肃起来。
好吧,为了活命,就不要脸一回吧!
长这么大,除了跟刘逸凡一起进过浴室之外,这还是头一次和其他男人进浴室,想想都觉得好别扭。
“那他们呢?”我指向陈叔父女,妄想他去照顾他们父女,我自己进浴室。
“他们无需你管,出来后我再治疗陈雅,快走!”他有些不耐烦起来。
我无语了,硬着头皮下床。
进了浴室,这货竟然拿起淋浴喷头把浴缸冲了又冲,还拿起消毒水喷了又喷,再继续冲水。
冲完水还不算完,再用毛刷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又刷了一圈。
卧槽!一万年的老鼓动还懂得讲卫生!太让我这个现代人汗颜了!
接着发生的一幕我更加觉得不可思议了。
他使用起这现代化的浴缸来得心应手,打开温水试了温度,放满了浴缸,然后从裤兜掏出一包什么粉,撒向浴缸。
顿时,浴缸里的水变得雪白雪白,还跟烧开了锅似的冒着气泡。
“把浴巾脱了,躺进去泡上半个小时!”他带着命令式的语气。
“这这......这是什么水?”我看着冒着气泡的白水,害怕地退后两步。
“这是由我图灵山的仙草研制成的药粉,专门去各种无名肿毒、剧毒、烈毒的,你躺进去泡上一个小时,尸毒就能彻底解了,否则你每天都会被尸毒腐蚀。”青念正色道。
我滴个天!竟然这么可怕。
“好好,好。”我嘴上应着,但我却没有解开浴巾,我想等他出去之后再解。
“快点脱呀!怎么了?难道你还想要我亲自为你脱?”他的笑容邪恶起来。
“我......我,你在这儿叫我怎么脱?你难道不可以先出去外面等吗?”我急得就差没流眼泪了。
不就是泡一小时候嘛?难不成你老人家还想在里面看一小时?
“不可以!这药是我独家秘制,使用过程中还需要我观察药物反应酌情添加,我要是出去了,我怎么知道什么时候需要添加?怎么知道你接受程度如何?”他理直气壮地说。
“不再添加不可以吗?你不是刚才已经撒了很多的药粉下去了吗?那不然你再多撒些下去,这样就不用再添加了。”
我听到他要守在浴缸旁我都吓死了,这还让不让我活了?
“不行!这种药必须边泡边添加,开始放的只是找量,那是作为药引子用,浸泡的过程中还得添加两到三次。”
青念一脸平静地说,仿佛盯着女人泡在浴缸里,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我欲哭无泪地看了看他,然后咬咬牙,手抓住浴巾的一角。
本来一扯就会松开,我还是没有勇气扯开。
既然你要在场,那我就裹着浴巾坐进去好了,大不了就废了条浴巾而已,你青念大董事长富可敌国,难道还要心疼一条浴巾吗?
“把浴巾脱了,任何遮蔽物都会影响药性!”青念恨得牙根疼。
仿佛我连害羞一下的权利都没有,要想想,这可不是脱鞋子说脱就脱,这可是......扯下浴巾身上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我......我......”我此时尴尬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