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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像第一季那样,你们三把场子给包圆了?怎么可能!我就是愿意人家电视台也不愿意啊,你知道这次有家酒厂出了多少?直接在你原来的数目上翻了一倍,你说怎么办?”
桑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突然间一下子,《达人秀》这样的综艺大杀器就跳出来了,除了桑柏之外,其他谁都没有想到。
包括制作的夏卫军,还有咬着牙花子投钱的郭长友、刘玉安和周国华三人。
一下子节目红了之后,三家公司的名气那是直线飙升,很明显的出货量就划出了一个陡曲线。
说真的,要不是桑柏玩的,有人敢在面前说做个节目要你出三千万赞助,郭长友直接能把这人削死!顺带饶上人家一句:你特么的知道三千万是多少?
但现在没有人觉得不值了,现在冠名权一开始就被定在了六千万,就这还三四家企业抢着,最牛币的就是几大酒厂,秦池,孔府这种胆儿贼肥的家伙不出意外,这次依旧是跳了出来,可见人家敢吃中视标王这只螃蟹不是没有理由的。
除了冠名权,节目中间插播的广告也成了抢手货,一共十支广告,近二十几家企业争,还个个都是实力型的。
最多的就是酒厂,还都是地方型的酒厂,说大不大小说不小的,可人家就是不缺钱。
郭长友道:“我还比不过个酒厂?”
“我的建议啊,你别想一下子想像上一季那样全都吃了,你得给别人留一点,你就只争冠名权,广告那那一块让给别人去好了,有了上一季的广告打底,这一季少投点也不是大事”桑柏说道。
“可我不光想要麦乐基啊,我还要推万千可乐啊,还有新产品……”郭长友道。
桑柏一脑门子黑线:“你还准备把你的所有企业都绑上来?我跟你说服装公司就算了,原本就不是太赚钱,折腾那个做什么”。
郭长友这是第一季玩嗨了,第二季的时候还想大包大揽的。
这怎么可能啊,现在省台那边收到的一则广告价格,还是在节目中播的,就在一千多万了,更可况冠名权这东西。而且省台也没有办法自己吃独食,还有几个兄弟台呢,人家播不给钱?
这时候的文艺工作者还叫文艺工作者,还不叫艺人,不是没有道理的。者换成了人,道德水准下降了不止十个档次。
“这次最少也有十二家,而且各省台播的时候中间广告还是自己招的……”桑柏说了一下情况。
郭长友道:“真……的!这时候的钱就不是钱了,跟纸钱似的不撑事了”。
想了一下郭长友道:“还是夏卫军这小子好”。
“好什么呀,这小子前几天还说整天焦头烂额的呢”桑柏笑道。
郭长友道:“他那样的焦头烂额有几个不喜欢的?”
这些日子最春风得意的还要数夏卫军,以前在文艺圈爹不亲娘不爱的夏总,现在成了香饽饽。不知道多少人想取代三个现有的主持,不过夏卫军都给拒绝了,杨苹、潘红和李成汝现在有点铁三角的意思了,别说第二季了,再拍几季最好也不要换。
在桑柏的影响下,夏卫军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第一季给的是公价,也就是邀请他们的市场价,最贵的自然的潘红,她现在是顶流,不过价格嘛低到了让人不敢相信,这时候明星的价值依旧没有飞起来。
虽然明星们已经开始赚钱了,但还没有以后那么理直气壮的死要钱。
但第二季开录之前,夏卫军按着桑柏的授意给三人的价格,让三人十分满意,原本仨人以为相征性的给点就成了,因为他们觉得自己在这节目中也获益了。
只是没有想到人家根本不占这便宜。于是铁三角自然就心情愉悦的答应拍了第二季。对于夏卫军的皮包公司就越发赞了起来。
这年头已经有不少境蒙拐骗的了,要账不光对于普通人对于明星也属于难事。
和郭长友聊了几句之后,桑柏挂了电话。
刚挂了电话想走,但是电话铃又响了起来。原本桑柏以为还是郭长友,谁知道一接发现是夏卫军打过来的。
“姐夫,姐夫,救命呀!”
“?”
桑柏一脑门子的疑问,张口问道:“怎么?你被人给绑票了?”
“人没有,但是精神有啊,许山哥在我的旁边呢,他们台想搞个娱乐节目,像《达人秀》这样的……”。
桑柏听了哪里还有不明白的,自从《达人秀》火了之后,很多电视台整了一批类似的节目上去,至于什么专利权之类的人家根本就不在乎,找人抄了直接就上。
可惜的是现在国内娱乐推手,娱乐节目制作大拿几乎就等于零,照着达人秀的猫画出来虎是他们希望的,但是所有人最后都画成了鼠,无论是台风还是主持人的选择,都差着有桑柏把关的达人秀十万八千里,很多观众宁愿看重播,也不看省台的抄袭版达人秀。
抄的不行,那就找上门呗,这些人现在搞娱乐节目不行,但是想办法走关系一个顶几个,很快就找到了夏卫军,并且提出了合作的意向。
要不夏卫军怎么说现在是幸福的煎熬呢,哪一个拨根汗毛都比他腰粗,他想在这个圈子混还就不能板着棺材脸装清高。
只能在人家的面前装孙子,看到谁都弯腰。
要说这也是本事,硬杠人家总能找到办法收拾你,但是你软下来姿态摆的低,人家收拾你也得顾及一下道理吧。
更何况夏卫军还不是那种没边没靠的人,在帝都圈他夏卫军能混下去,不被别人找茬,那是桑柏几个官面上的朋友私下里照应的,要不然夏卫军这样的冲进去,能被那帮帝都圈人嚼巴烂了咽下去。
“节目是生孩子啊,你想要就有了,而且还保证一定为老百姓喜欢?我可没有这本事,只能应了以后有好的想法优先提供给他们………”桑柏没好气的说道。
虽然这样说,但是桑柏脑子里可抄的东西还真不少,像是现在桑柏这边琢磨的一档节目就很适合省台,当然了现在桑柏不准备拿出来。
最后夏卫军这边央求了半天,桑柏也没有答应下来,至于那位许哥,他敢在夏卫军的面前当许哥,可没有资格在桑柏的面前当许哥,所以桑柏和他客气两下,但是要求桑柏干什么,他哪里有这胆子。
接下来总算是没事了,等着孩子们回来,桑柏也回屋睡觉,第二天该干啥干啥。
天气惭惭的再一次热了起来,身上的厚衣服已经穿不住了,短袖在五月后便上了身。
现在的柳树庄没什么事,庄稼还没到收的时候,年青人呢大多在上班,村里白天除了老人就是孩子,到了晚上的时候青壮才会回到村里,全家人一起吃饭聊天啥的。
柳树庄通往镇上的公路修的还挺快的,分成了几段由几个施工队伍一起干,每一家也就十来里的。
速度还挺快,工程干的也还行,整条道每一次桑柏过去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变化。
连接内外的两座桥也已经开始建了,大体的架子已经看的出来了,到到了秋天就可以完工了,只要桥建好,那么柳树庄通外面最少少用二十分钟,骑摩托车的二十分钟。
公路这边很多地方已经是一半柏油路一半黄土道,反正比原来的道宽三四倍,现在的道要是修好了,最少也是双车道还要带上非机动车道的标准。
随着道越往村子修,村子反而是不安宁了起来,因为工人多,难保就有一些手脚不干净的人混于其中。
像是今天下午,桑柏这边便见到了天一早出去找羊的季延平。
“延平叔,这是怎么啦?羊还没有找到?”桑柏见到老头一脸铁青,于是张口问道。
季延平抖了一下手上的绳子,桑柏一看便知道这是羊脖子上挂铃铛的绳子,瞅着颜色正好是季延平家的。
“丢了?”桑柏问道。
季延平道:“可不是么,这帮孙子把羊绳子给扔到了谷子地那块儿,还是大黄叼回来我才知道的,你看这开口明显是剪刀剪的”。
谷子底离着村子差不多两里多地,可以说是十分近了,除了施工的工人之外,不可能有人偷羊的。
首先乡亲们自家都有,没有必要偷,第二是野兽根本就不会到村子附近两里内来,因为十里方圆都是秋收的核心地盘,任何野兽进来都会惹恼秋收,包括甚至包括秋收的配偶。
没人也没有野兽,而且就是从工人在这边施工时开始丢羊,你说其中没有关联,傻子才信呢。
“和工地那边说了没有?”桑柏问道。
季延平道:“这事怎么说,捉贼捉脏抓奸抓双,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咱们去人那边说你们偷了咱们的羊?那不合适,咱们只能自己小心一点儿,等抓到了这孙子我要活剥了他的皮!”
说到后面老爷子又生气了。
“那您怎么办?”桑柏问道。
季延平说道:“放呗,以后每天我自己放羊,我就想看看哪个孙子还过来偷我的羊”。
桑柏这边也不好多说什么,对于自家的羊,桑柏还是放心的,就大牯牛的脾气,村里人都不认,哪里会有外人敢靠近它,况且大牯牛带着牲口群走了也不远。
桑柏家有了大牯牛带队,牲口群那属于有组织有纪律的。像是有些人家,包括季延平家的羊群,属于头羊带到哪里就在哪里吃,很多时候都能跑出三四里地去。
这就给偷羊的创造了极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