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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知这个家伙就跟得了结婚恐惧症一样,对于婚事那是一拖再拖,甚至还带别的女人回来了,这让林嘉欣那是心中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这次正好触景伤情,更是直接便爆发了出来。
好吧白森这下是真的头疼了,看着林嘉欣委屈的模样,心疼得要死,但是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最终笨拙的情况之下,他只能一把将林嘉欣抱在怀里,希望这样能让林嘉欣好过一些。
林嘉欣对于白森这样笨拙的表现,心知自己这位未婚夫依然还是如同以前那样的笨拙,记得当初她因为肚子饿而闹小脾气的时候他好像也是这样吧,而且记得当时这个呆瓜还趁着她哭累了,出去找吃的呢。
不过当时她迷迷糊糊之下好像记得有什么甜甜的而又带着腥味的水滴滴在她嘴里,虽然当时她醒来以后没什么痕迹,也问过白森,白森告诉她说那是糖水,不过天真的她居然相信了,并记在了心中,直到之后才结合白森当时笨拙的掩藏技巧,明白那甜甜的而又带着腥味的东西到底为何物。
那是这个笨拙的像一块木头一样男人的血啊,当时他夏天还想穿个长袖来隐藏呢,不过被记得一清二楚的她给最后都猜了出来。
每每想到这里,林嘉欣的心中既是感动又是心疼,这个家伙就是这样,有什么事情也从不和她说,真是的。
心中的气已经不觉的消了大半,双手揽着这个男人的腰,即使隔着衣物,她也能感觉得到这个男人衣服之下那健硕的身躯以及那因为战斗而留下的道道伤痕。
虽然心里的气已经消了,但是林嘉欣一想到这个家伙居然带别的女人回来,而且还那么暧昧的样子,瞬间就怒从心起,下定决心这一次一定要让白森给她一个承诺。
以白森的性格,只要许下了承诺,便不会反悔,所以这次绝对不能让这家伙在逃掉。
心中敲下了主意之后,林嘉欣瞬间进入了状态,脸上再次恢复那梨花带雨的样子,真的是我见犹怜。
这女人啊,果然个个都是天生的演员。
而白森自然也就郁闷了,我的姑奶奶啊,这才刚歇息了一会儿,怎么又开始了。
不过无论在如和头疼,他也知道这一次是别想要蒙混过关了,最后只能将林嘉欣的小脸摆正,两人面对面正视对方。
而林嘉欣那一脸梨花带雨的模样,也让白森心中更是如同被一只手拽住了心脏一般,痛得无法呼吸,他真的想要狠狠的抽自己几把掌,他TM的混蛋啊,他干了什么,这么一个女孩子人家跟他闯荡了这么久,结果就换来这个?
白森想着,直接就真的动手几个巴掌狠狠的落在自己脸上,他在面对自己女人的时候,没那么多的心机,也没那么多的防备,作为一个男子汉,敢做就敢当,这次他做错了,那么自然就该受罚。
几个巴掌在林嘉欣惊骇的眼神之中落在他的脸上,白森没有留手,这几把掌下去硬是将他自己扇得来留下了五个大指头印。
这让林嘉欣顿时惊呼道:“你又在发什么人来疯啊,真是的。”
嘴上责备,但是林嘉欣手上却连忙捏了一个治疗术朝着白森脸上而去,细心的帮白森将脸上的痕迹抹去,看着这个木头对自己下手都不留情,林嘉欣也是一阵心疼,更是细心了。
在弄完以后,她看向白森,只见后者现在正一脸认真的注视着她,脸上的那股认真,哪怕是林嘉欣也只在当初面对那亿万虫族之时才见过那么几次,这是白森最为认真的状态,平日里的懒散被阳刚而又坚毅的气质取代,这一时间让林嘉欣也未能适应过来,被白森看得有些娇羞了。
“干嘛呢,呆瓜。”
娇呸一句,林嘉欣便要收手。
不想却被白森一把抓住,顿时林嘉欣也有些慌了,她不知道白森到底打算干什么,不过就在她躲躲闪闪的猜测白森到底要干什么的时候,只感到一片略带粗糙的柔软嘴唇贴在了自己的嘴唇之上。
这瞬间便让林嘉欣瞪大了双眸,一时不知该怎么回应。
不过白森也可以算是接吻的老手了,毕竟在虫灾世界……咳咳,我觉得还是不要扯其他的进来要好。
反正就是白森熟练的运用吻技,让林嘉欣和他最后都感觉到了窒息的时候才分开。
不过白森脸上的认真却未褪去,将林嘉欣那躲躲闪闪的脑袋板正,直视自己,白森开口了:“我不能像你保证只爱你一个,因为事情已经发生了,她们三人我不会放弃,也不能放弃,但是我绝对可以保证的是公平的对待你们每一个人,无论是谁想要动你们,都得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所以……我们结婚吧,就在处理了那些土匪之后。”
面对这种情况,林嘉欣还能说什么,苦笑了一声,在当初白森将那些女孩带回来之时她便有预感了,但是真的发生了,她也没法,不过三人吗?倒也算是一个安慰了,这个家伙还好没有到丧心病狂的地步啊。
林嘉欣在心里暗暗想到,不过表面上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至少结婚以后,白森便不会在不设防的去面对那些女人了,至少作为一个有妇之夫,他也会下意识的和那些女人保持距离,自然也就不会在那么容易动心了……
白森这边自然是没什么事了,不过白森平静了,可不代表所有的事情就平静了,要知道事情不过刚刚开始而已,比如混杂在人群之中那几双贪婪无比的眼睛的主人,现在可就每一个是平静的……
很快他们一个个的都飞速的出了城,并且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之内,在这半月镇附近的那些一个个隐蔽的贼窝里,就上演了几乎相同的一幕又一幕,那些山贼老大也是一个个赤眼面涨的,鼻息极重,就差没有提刀冲下山了。
不过也有不同的人,比如哪位站在小巷口,目睹了白森全过程的灰袍人,便是笑着嘀咕了两句,然后继续回去喝酒去了,如果询问那些附近的人,保准没有一人对这个人有哪怕一分一豪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