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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代幕寒的眸子一下子就冷了,把医生吓了一跳,随后低着头,不敢去看他。
知道这种事情也没有办法勉强,半晌,代幕寒才问:“那有什么比较好的办法吗?”
“当然好,最快速的办法是动手术,但是对人体的伤害极大,不到万不得已,建议不要使用,而稍微慢一点的,是药物治疗,期间还要保持心情顺畅,不能随便生气,否则的话,吃药就没用了。”医生低着头恭敬的说完,生怕自己一个没弄对,代幕寒就让他滚出这里。
听到这两个办法,代幕寒略有所思,既然手术伤害大,只有药物治疗了。
“药物治疗需要多久?”代幕寒问。
“快的话一年,慢的话,五六年。”医生回答。
代幕寒明了,可是这也总比让她自动恢复要的时间少。
没有人能够体会到,她趴在自己肩膀上,叫自己“寒”的时候,他有多兴奋和惊喜。
“好,那就药物治疗,明早把药送到。”说完之后,代幕寒就抱着李锦夏走了,忙了半夜,他要带她好好休息。
见到代幕寒走了以后,医生们总算是松了口气,虽然代幕寒没有打骂他们,可是那股压迫感,却挥之不去。
而且,刚刚离开的代幕寒,抱着李锦夏的样子,如同一个小孩子,在抱着自己喜爱的玩具。
想不到,代幕寒也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李锦夏在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醒来,头疼已经万全好了,她转头,发现代幕寒已经不在,床头柜上,则摆放着一些药。
李锦夏拿起来还没有拿起来看,代幕寒就从浴室走出来,对着她说:“医生说你脑溢血,得吃药。”
“什么?”李锦夏差点一口血喷出来,脑溢血?拜托,她这么年轻,怎么可能会有脑溢血!
此刻的代幕寒,完全没觉得自己在胡说八道,看见李锦夏不相信,随后就说:“不相信你可以自己去问医生。”
李锦夏皱眉,既然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她看了医生写在纸条上的嘱咐,随后就下床,打算吃完早餐就吃药。
只是她不明白,药物的标签全部被撕掉了,她连自己吃的什么药都不知道。
不过想想,这可能也是代幕寒的杰作,毕竟地上还是一些碎屑。
啧啧……
李锦夏暗自感叹句,想不到代幕寒居然还有那样的癖好。
“你干嘛把我药的标签撕了?”李锦夏十分不爽的问了句,跟着就走向浴室,她想尿尿。
看见李锦夏进来,还问了那个问题,代幕寒心虚的低下头,用毛巾擦了擦脸,转头对着李锦夏说:“我喜欢那种比较单一的东西,花花哨哨的,看起来就烦。”
“好了,知道了。”李锦夏无奈的看了他一眼,眉头微微皱着,又问了句:“你好了没有?”
“好了,怎么,有事?”代幕寒看见她那副似乎心情不好的样子,眉心微动,随后走过去,轻轻抱住了她。
李锦夏被他这忽然的一幕给怔住了,代幕寒身上穿着一件似乎薄薄的背心,脸贴在上面,都能感受得到他肌肉的弹性,以及,铿锵有力的心跳。
“你……干什么?”李锦夏用手轻轻戳了一下他的后背。
代幕寒闻言,低头看了她一眼,温和的说:“医生说你吃药的这段时间不能生气,否则效果不好。”
“所以……”
“我在哄你。”代幕寒没有一丝犹豫,直接说出了这句话。
然而此刻,李锦夏的脸颊已经红透了,这个代幕寒,今天怎么回事,居然……居然……
“我知道了,你先松开我,我不会生气了。”李锦夏挣扎了几下,再这样下去,她真怕自己会把持不住,毕竟浴室的空间隐蔽,代幕寒还穿得这么性感。
“真的?”代幕寒轻轻确认了一句。
李锦夏猛点头,脑袋犹如捣蒜般。
见此,代幕寒才有点放心的松开她,跟着就说:“那我先出去了。”
“好。”李锦夏难得的乖巧,点头以后都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干什么了。
就在代幕寒走到门口的时候,李锦夏忽然叫住他,问:“那你晚上什么时候回来?”
代幕寒停住脚步,转头看了李锦夏一眼,嘴角微微勾起,反问句:“你想让我什么时候回来?”
“我随便。”李锦夏转身,不再去看他,该死!她居然问出了那种话,估计代幕寒还以为自己……
烦死了……
代幕寒走出去以后,脸上的笑意不减,拿上资料,吩咐人照顾好李锦夏,就快速的出去了。
李锦夏从浴室出来,发现自己来大姨妈了,她捂着肚子,好不容易头疼好了,又来这个,真是想折磨死她啊!
代幕寒出发之后,和江天碰面,让江天上车以后,代幕寒问:“处理得怎么样了?”
“对方已经相信,那批货物里面有他们想要的东西,估计不久就要动手了。”江天低声说着。
“好。”代幕寒轻轻的回答句,随后闭上眼睛,像是在思考一件事情。
江天见此,也没有打扰他,只是几天之后,恐怕总裁就没有这么安逸了。
阿萝的脸虽然治好了,可是暂时还不能结痂,如果要全部好,至少要一个月。
一想到自己被李锦夏骗,还差点导致自己毁容,阿萝就觉得生不如死。
然而,她现在最担心的不是这些,而是自己在代幕寒心目中的形象。
不得不说,代幕寒是她这么久以来,唯一一个那么喜欢的男人,生怕失去他半分。
想了想,阿萝打算去找李锦夏,商量一下事情。
脸上蒙满了纱布,阿萝不管走到哪里,都是焦点,可是她却觉得耻辱至极,好不容易来到李锦夏那里,却被告知她今天身体不舒服,已经睡下了。
阿萝看起来似乎很生气,可是却只能压抑着,现在她在这个城堡里,似乎成了过街老鼠。
“好,那我等会儿再来。”阿萝说完就走了,只是面色,带上了狰狞。
李锦夏醒来以后,就有佣人告诉她阿萝来过,听到这句话,她下床,喝了一口水以后问:“人呢?”
“已经走了。”佣人恭敬回答。
李锦夏坐了一会儿,又思考了一下阿萝来的目的,随后就对着佣人说:“叫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