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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错在地下室的时候,听到几声枪声,每一声枪声都让他心惊胆颤,言羲单枪匹马去找陆离,陆离是个极端分子,并且不怕死,什么事情都做得出。
在等待救护车的时候,花错把情况通报给国安局,申请调动警方前来追捕陆离。
不一会儿,救护车来了,把聂深送上救护车后,花错立刻去找言羲。
看见别墅门前有一辆车子撞在围栏上,陆离应该在附近逃了。
只有一条山道通往山上和山下,周围都是山林。
突然听见从山林传来的脚步声,花错快速跑进山林,看见她安然无恙,他才暗暗松了口气。
“言羲!”花错还心有余悸,跑到她跟前,情不自禁地伸手拥抱她。
“聂局长怎么样?”言羲心中一紧,感受到他强烈的心跳声。
“送上了救护车,我不知道。”花错不敢猜测,他放手的时候,局长的脉搏极其微弱。
言羲和花错随即赶往医院,问了服务台的护士,得知聂深被送进了手术室。
二人去到手术室门外,手术室门上显示正在手术中。
国安局的人员已经来到,局长生命垂危这么严重的事情,大家心里都十分担忧。
花错和国安局的人员交涉了一番,主要嫌疑人陆离坠崖死了。
言羲站在一旁,看着手术室门上的红色字体。
花错心情沉重,她不发一言,她甚至比他还要冷静自若,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他知道地下室的一切情况,当时她用手机发了定位和录音给他,陆离利用她迫使局长独自前去,局长为了言羲,应该不会通知警方,所以她才通知他。
花错看着她,说道:“手术可能需要很久,我们去洗一下手。”
言羲抬起了手,满手都是干枯了的暗红色血迹,这是聂深的血。
去到洗手间,言羲用力地清洗手上的血迹,干枯的血迹很难洗掉,洗了好一会儿才彻底洗干净。
言羲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然后用水洗了脸,取了一张纸巾擦干水迹。
言羲在洗手间里独自待了一会儿,直到有人进来,她才走出洗手间。
两人再回到手术室门外,坐在公共椅子上等待。
花错坐在身旁,不知道她被陆离挟持了多久,她一定是累了。
“你要回去酒店休息一下吗?我在这里等,有消息就告诉你。”花错不敢断定是好消息,他生怕让她失望。
“不用。”言羲坐着一动不动。
手术室门上的时钟数字缓慢地跳动,时间似乎变得格外漫长。
三个多小时过去,直至下午一点钟,手术室门上的灯突然熄灭了。
花错和言羲都下意识地站起来,国安局的人员连忙走过去,紧张地等待医生出来。
几名专科医生出来,摘下口罩,不由得舒了口气。
“子弹已经取出来,暂时没有生命危险,需要转进重症监护病房观察一段时间。”
众人听此,纷纷松了口气。
言羲和花错对视了一眼,有些话不言而喻。
花错又突然抱住了她,最近发生了太多不好的事情,先是云溯失踪,后是局长中枪,云溯和局长都是她非常重要的人,甚至是最重要的人。
言羲轻轻地抱了他一下,感觉得出他也会害怕。
“我们去吃午餐。”花错说道,下午一点多了,她应该连早餐都没有吃。
“我需要先回去酒店换套衣服。”言羲身上的衣服有些脏,昨晚在地上睡了一夜,追捕陆离的时候又在地上滚过,加之现在天热,她想洗澡。
花错和言羲在重症监护病房门外看过聂深,然后才回去酒店,他在酒店的餐厅里等她,她回去房间洗漱。
花错先点了菜,他们很久很久没有一起吃饭了,最近她一直在首都也没有联系他,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不一会儿言羲就来了。
“陆离怎么堕崖了?”花错觉得奇怪,刚才她只说陆离堕崖死了。
“正确来说是跳崖,或许他以为已经杀了聂局长,或许觉得生无可恋,又或许深知无路可逃。”言羲不知道,总之陆离已经死了。
根据华国的刑法,如果陆离被捕,面临的极有可能是死刑,左右都是一死,在华国常常有些人宁可自杀,也不愿被枪决。
吃过午餐后,花错也不打扰她休息,约定明天早上一起去看聂深。
…………
次日早上,花错来到酒店,和她吃过早餐,再去医院。
聂深还在重症监护病房里,医生说情况已经转良,如无意外会在今天醒来。
于是花错和言羲在医院里等了半天,直到聂深醒来,医生检查过后,他们就可以进去病房看望一会儿。
聂深脸色苍白,躺着不能动,眼睛一直看着言羲,艰难地缓缓开口:“言羲……”
言羲大概猜到他要说什么:“别说话,您需要休息。我们都没有受伤,陆离堕崖身亡。”
聂深微微一叹,对于陆离的死,他并不意外,幸好陆离最终没有伤害到言羲。
聂深的视线落在花错身上,当时地下室的灯突然熄灭了,他昏迷之前隐约见到了花错,花错怎么会出现?
花错大概读懂聂深疑问的眼神,说道:“言羲和您通话的时候,顺便联络了我。”
至于还听到了地下室里的一切对话,花错没有说出来,这应该是局长的秘密,万万想不到局长和陆离是情敌关系。
花错和言羲的理解能力都很高,聂深只需一个眼神,或是说一个字,二人就知道怎么回答了。
直到护士进来,说是病人需要休息,花错和言羲才离开。
走出病房后,花错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问出来,云溯一直没有出现,局长也没有提及,言羲似乎……不再伤心,她已经见过云溯了吗?云溯到底怎么了?
这时已经中午十一点多。
“你想回去酒店吃午餐,还是吃了再回去?”花错已经打算和她一起吃午餐。
“在这里附近吃。”言羲说道,吃完之后她还想去一个地方。
医院附近有很多餐馆,花错选了一家餐馆。
吃过午餐后,花错说是闲来无事,送她回去酒店。
“不用,我还有些事情。”言羲说道,医疗康复中心距离这里很近。
花错没问什么事情:“那你去吧,路上小心。”
言羲脚步一顿,认真地说道:“花错,昨天谢谢你。”
花错愣了愣,随即说道:“我也谢谢你,你第一时间通知我,无论于公于私我都应该这样做,虽然这次行动并不太成功,但幸好你安然无恙,局长也脱离了生命危险。”
言羲说道:“昨天你来得太及时了,你的行动很成功。”
花错笑了笑:“那我就当赞美接受了。”
言羲也笑了。
和花错道别后,言羲步行走去康复中心,距离医院大概只有几百米,几分钟就走到了。
言羲去到训练中心,依然只是站在窗外,远远看见云溯正在做抬腿运动,室内有空调,但他仍然流着汗水。
看了一会儿,言羲就离开了。
…………
言羲回到酒店,当天晚上就接到新的任务,明天就要离开首都。
今天早上,言羲又去医院看望聂深,途中她想了一下,是不是要买点什么。
于是去花店里买了一束花。
聂深已经从重症监护病房转到普通病房,因为聂深身份特殊,一人住了一个病房,周围有警卫把守,还有特殊的医护人员特别照料。
聂深虽然还躺着不能动,但可以开口说话了,精神状态不错。
言羲问过护士,聂深睡醒了,她才走进病房,把花放到窗边的桌子上。
“聂叔叔,早上好。”
“言羲,早上好。”聂深见到这束花,心里格外愉快,他身边的熟人多数都是男人,基本没有人会送花给他。
“坐,怎么这么早?吃过早餐没有?”聂深问道,她来了他当然高兴,但现在才早上七点钟。
“吃过了,一会儿我要离开首都,我是来向您道别。”言羲还是站着,她现在就要离开。
聂深听此,已经隐约猜到她要去执行任务,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险些失去了她,他有些担心。
“言羲,好好保护自己。”聂深只有这句话可以说,他无法左右她选择的职业和人生,只能无条件地支持她。
“我会的,您保重。”言羲语气郑重。
和聂深道别后,言羲走出医院,给花错打了个电话。
“言羲?”花错有一点高兴,平时她都极少打电话给他。
“一会儿我要离开首都,再见。”言羲说道。
花错愣了一下,不料她这么快就要离开,她应该是要去执行任务,又要和她分别很久很久,即使等到她有空,他又可能没空。
花错说道:“那你注意安全,我有空就联系你,你有空可以也联系我。”
言羲默了一瞬,她有空可以随时联系他,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和花错的关系似乎变得有些微妙。
不过,她仍然视他为很好的朋友。
言羲说道:“那好。”
花错有些不想挂线,良久才说道:“再见。”
结束通话后,言羲又去了一次医疗康复中心,再回去酒店取行李,临走的时候,发了一条信息给云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