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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景,你这也太夸张了吧?这钻戒怎么着也得有”
男人淡淡地道:“足足三千克拉,仅次于1905年1月25日,在普里米亚钻矿发现的库里南钻石,那块重3107克拉。”
“你是不是疯了?这可是原石,未经雕刻的,我虽然喜欢珠宝,但我不求大啊。”
“要给,我就要给最好的。因为你值得。”
不知道是不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容易动情,还是傅承景说这话的时候太深情款款。
宁云舒明明想端着一点,可嘴角却止不住地上扬,像一个得了糖果的小孩。
男人牵起她的小手,细密地吻了上去,凝神看着她的眼睛,像是在说话。
“知心,嫁给我。”
宁云舒别扭了一下,眼神闪烁。
“什么嫁给你?我矜持,又不是跟你催婚的意思。我安全感爆棚,好吗?”
“好好好,没安全感的从来就是我。之前,我把你弄丢过一次,这一次,我再也不会了,嫁给我。”
“我”第一次被求婚,宁云舒心脏跳的很快。
都几年过去了,她怎么还是没有一点长进,生再大的气,有他哄着,马上毫无原则。
“长辈那,你不用担心。结婚从来就是我们之间的事,他们无权插手。”
“不是的,我只是”宁云舒思绪有些乱,她很想立刻答应。
不过电视上,好像女方都会矜持几下,不然像小凡凡说的,上赶着要嫁似的。
“你妈那边不是答应了?你还在考虑什么?结婚了,小鬼可以名正言顺地叫你妈,这不是你满心期待的事?”
宁云舒睫毛闪动着,问道:“我今天在商场里遇到苏沫了,她是你授意安排给叶盛北的未婚妻?”
傅承景
这么好的气氛,瞬间被破坏,这时候提叶盛北,简直就是给傅承景当头棒喝。
男人黑着脸,咬牙问道。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惦记着叶盛北?知心,你不会扮演宁云舒这个角色上瘾了,跟叶盛北假戏真做了?他到底哪儿比我强?!
他不过是个空有皮囊毫无作为的富二代!嘴上说的天花乱坠,实际上极其不可靠,遇到问题,只会对着对方死缠烂打,不知道在自己身上找问题的小子!”
宁云舒缩了缩脖子,她只是说了一句,哪知道傅承景这里就回击了一大段。
她点点头,道:“他毛病确实挺多,硬伤也很多,连你的边角都比不上,把他跟你比较,简直是对你的侮辱。纵然二少的优点千千万万,可我喜欢你的理由,只有一条就够了。”
傅承景刚刚滋生的怒气,一瞬间就消散了一大半。
“你真觉得我比他好?他比不上我?”
宁云舒点头如捣蒜,“当然了,他给你提鞋都不配,就连长相也比你差远了。”
“那你还在我面前提他的事?”傅承景眉心蹙在一起。
“我只是就事论事。今天我陪我朋友在商场碰到了苏沫,她看起来很奇怪,表面上看着对我有意见的样子,可是说着说着,就说要跟我交朋友。”
“少跟她接触,有的女人抱着什么心思跟你结交的,你又不清楚。总之,叶盛北身边的人,你一个都不用认识。”傅承景又拢了拢她的身子,以贴得更近。
“还有那个于萌萌,也是你基地认识的朋友?现在下榻在南城的酒店?”
宁云舒点了点头,“嗯,她也做过骨髓移植,跟我一样,身体体质比较差,最近南城天气不错,她在结婚之前出去旅游,顺便经过南城,就找到我了。”
“知心,我知道你待人真诚,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当初你们同是一个战壕的朋友,但几年过去,人心会变,万事小心。”傅承景叮嘱道。
“我知道,我们彼此知道对方的秘密,并加以严守。m国那边怎么样了?最近我一直不敢跟老师联系,我怕会给他带来负担。”宁云舒担忧地问道。
“差不多已经处理好了,目前联合基地,对你之前的身份信息和档案进一步地检查和完善,以后若有再怀疑妄图去调查的人,也不会查出任何破绽。”
宁云舒点点头,像是下定了决心,突然问道:“那宫家呢?”
宫家这两个字,一直是宁云舒的噩梦,回想五年前的事,她铤而走险做的事全都没把握,她成功脱离之前,还记得姥爷的表情,憎恨厌恶,恨不得立刻把她抓回来,攥在手心,跟从前苛待母亲那样,继续苛待她!
傅承景眸色闪动了一下,转瞬即逝,“沈、知、心,你是不是忘了要回答我什么?你现在话题越扯越远,是在逃避我?就不能给个准信?”
宁云舒被他的气息弄得颈间有点痒,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回答你什么,我不知道。”
末了,傅承景泄愤地吻了她几次,一次比一次的时间长,她不得不求饶。
“戒指我都收了,回没回答你有什么两样?”
“不行,我要你亲口说。”
宁云舒深呼了一口气,对着男人俊朗的容颜,坚定地道:“我愿意。”
傅承景眉眼变得温和,脸上带着放松的笑意。
下一秒,宁云舒听到了她的声音。
“我愿意。”
她以为她产生幻听了,可是之后听到的声音,让她坚信自己没听错。
傅承景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支录音笔,还不断地按着重复键。
“录音笔,你什么时候放的?傅承景,你什么意思,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录音的?”
“你之前的言而无信,让我产生了信任危机,录个音,看你以后还敢狡辩!”
宁云舒
“我愿意。”
这句话简直魔音穿脑,宁云舒脸上一红,叫嚣着要从男人手中抢下录音笔。
可是因为她无名指上的钻戒太大了,她抬起来都费力,更别说抢东西了。
“我查过了,明天是良辰吉日,明天一早我们就去民政局。”傅承景按住宁云舒的手。
“没必要这么快吧?”她揶揄。
“除了明天,最适合的日子就是两年以后,你要我再等两年?!”
宁云舒很认真地思索了一下,摇摇头,视死如归地道:“明天就明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