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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建忠和季东阳见面商议出了一个周密的计划,由他设局引诱郭仁怀入局并支开郭仁怀的保镖司机等人,好让季东阳实施绑架。
之后二人就开始紧锣密鼓的筹备这个计划,而我,季东阳不让我参与,我只能每天在家里无所事事,抓心挠肺。
煎熬的过了三天之后,两人终于筹备完毕,开始行动。
这天,郭紫苑出差京都参加国际建筑交流会,陈建忠以商谈合作的名义请郭仁怀和他夫人一起吃饭,季东阳带着人埋伏在餐厅伺机下手……
打从陈建忠出门,我的一颗心就悬到了嗓子眼儿,天知道我有多想参与行动,可季东阳不同意,我只能待在家等他们的消息。
我在家里走来走去,坐不安站不稳,午饭也没心思吃。
突然,门铃响了!
“叮铃铃……”
“叮铃铃……”
难道是季东阳他们回来了?
我激动的跑到门口从门眼儿看,却见是个穿着黄色快递工作服的快递人员。
心里一时失望,我拿起电话,问那个人有什么事儿。
“有您的快递,请签收一下。”
“哦,好。”
我放下电话,开了门。
那人递给我一个小纸箱还有笔,让我签字。
我低头签字,突然,口鼻被捂住,异样的气味扑鼻而来,我马上就头昏眼花,我意识到了我中了诡计,可是身体已经不听使唤,只能在那个人得逞的目光里慢慢倒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盆冷水泼醒。
睁眼,看见了一身红装妆容艳丽的郭紫苑。
“唔……”
她不是去京都出差了?
难道她知道了季东阳和陈建忠绑架她父母的事?所以绑架我反击?
我惊疑不定,瞪大眼看着她。
郭紫苑慢慢踱步到我面前,鄙夷而得意的看着我:“上次让你侥幸逃脱,这次,我看你还怎么逃?”
她不知道绑架的事!
我松了口气,她是那天开车没能撞死我,不甘心,所以又导演了这出绑架……可这么一来,季东阳他们的行动,会不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我要想办法逃脱,郭紫苑才没有筹码跟季东阳交换,才会招认罪行。
可我要怎么逃?
“你知道我有多恨你?”郭紫苑抬高下巴斜睨着我:“季东阳这样的男人根本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可居然被你捷足先登,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抢,你浑身上下哪里比得上我,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郭紫苑把我打击的彻头彻尾,我心里想着怎么逃脱,却是没觉得受什么刺激?
她倒是恼羞成怒了,抬手一巴掌挥到了我脸上,咬牙切齿说:“你是仗着季东阳死心塌地爱你,所以这么嚣张?我告诉你,你得意的太早,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我先毁了你,再毁了季东阳,我郭紫苑,从不忍气吞声!”
说完对着旁边她的手下喊:“你们给我上,一定要把她爽歪了,爽废了,我要让所有人都看见她的丑态。”
旁边两个彪形大汉呵呵应声,架起摄像机,拿着水杯和药丸满脸邪逆的朝我走来……
我又惊又怒,郭紫苑,竟然要让她手下给我喂药强暴我!
这女人,简直是魔鬼!
不行,我不能让她得逞……
我拼命的挣扎,可手脚都被捆的严严实实,根本动惮不得。
那两个人转眼就到了我面前,一个捏着我下巴迫使我张开嘴,一个拿着药丸要塞进我嘴里……
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有人冲了过来,一拳把要给我喂药的那个狗腿打趴了。
我看清那个人,惊喜又担忧。
来人是我哥陆勇,虽然他及时出现,可是对方有三个人,他只有一个,怎么能斗得过他们?
“哥,你快走,报警救我……“
我拼命的喊出口,陆勇却根本充耳不闻,又捏着拳头往另一个狗腿打去。
这个也被我哥打倒,他收了手来帮我解绳子,一边说:“哥在工地上干了三个多月苦力,虽说钱没挣到多少,力气也大了不少,别担心,哥救你出去。”
我是高兴又激动,却突然瞥见,郭紫苑捏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冲了过来……
“哥快躲开……”
我大喊,可是已经来不及,那匕首嗤一声刺进了我哥的后背,刀尖甚至透到前心,血珠子印着我哥痛苦的表情滴下来。
“看来,哥,哥救不了,你了……”
陆勇说着,身躯砰然倒地,我疼痛欲裂,大喊:“哥……”
郭紫苑上前踢了我哥一脚,得意道:“不要再指望谁能救你,谁都救不了你。你今天一定要死,而且是吃药过多跟男人爽死的。”
说着对她两个狗腿一挥手:“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动手,真是废物!”
那两人重新把我捆结实,又来按着我要给我喂药,我拼命挣扎破口大骂:“郭紫苑我要杀了你,我要把你碎尸万段,我……”
“还不快把她的嘴给我堵上!”郭紫苑怒气沉沉喝令。
她的手下应声,把手里的药塞进了我嘴里,抬了我的下颌迫使我把药咽下,然后那布把我的嘴塞住,动手来脱我的裤子。
我用尽力气挣扎,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愤怒,恨不得自己变成狼,扑上去把郭紫苑咬死……
我不甘心,就这么被她得逞,就算失去清白,我也要拼着最后一口气,从郭紫苑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就在两个狗腿要对我逞兽行的时候,突然冲进来一个人,用手上的钢管三下五除二把的把郭紫苑的手下打的昏死在地,郭紫苑见状拔腿就跑,那人也没去追,脱了衣服上来给我盖住。
“瑶瑶别怕,我来了。”
魏远?
我看清那张脸,意外至极,救我的人,竟然是他!
“快叫救护车,救我哥!”我急切的对他说。
魏远答应,打了急救电话。
我整好衣服去看我哥,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浸透,那情形可怕至极,我颤抖着伸出手在他鼻端试探,幸好,还有气息。
我试着扶起他,颤抖着声说:“哥你撑住,救护车马上就来了,你撑住啊!”
听见我的声音,我哥眼皮抖了两下,睁开,看看我,又看看魏远和旁边昏死的两个凶徒,欣慰的笑了笑:“你没事,就好。”
我哭了,说:“哥你也会没事的,医生很快就来了,你会没事的。”
陆勇扯着嘴笑了笑,说:“在工地的那几个月,我明白了许多事,也明白我亏欠许多人,你,爸妈,我太对不起你们,我会,好好活着,弥补,你们……”
我看着他心口还在汨汨往外冒的血,难过的像是又把石子梗在喉头,万分艰难开口:“哥,你最亏欠的人,是洋洋,他已经没了妈妈,不能再没有爸爸,你得好好活着,养育他长大成人。”
“洋洋……”我哥听着,眼神看向房顶,嘴角弯起,露出慈爱的笑意,一只手向上伸,声音游离说:“洋洋,好儿子,爸爸带你去,游乐、场……”
话音未落,手突然落下,紧接着,眼睛也闭上,笑容凝滞在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