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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得窃喜,又听他说:“我猜测魏远这次大费周章的带那么多人来,根本不是想找魏先生,而是想找到雪崩时被掩埋的引爆器部件,免得被人发现引起怀疑。”
我点头,说:“那我们一定得抢在魏远之前,找到引爆器。”
我捏紧了拳头,心里此时对魏远充满了仇恨,我父母对他那么好,他却心机叵测的算计我父母,让我不能跟他们相认,甚至阴阳两隔……脑子里突然一闪,我想到,当初那个的假货,也许根本是魏远找来蒙骗我父母的,那天我母亲去酒店,就已经识破了他们,却心脏病发不能言语!
我脑子里如电影回放浮现出当年的一幕幕,那天在病房里,魏太太醒过来时,她要跟我说的,是那个女人不是她女儿!
一时间,我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原来,我曾离真相那么近,可我却大意的略过了,才让魏远有机会继续作恶,以至于魏先生惨死……脸上落下两行滚烫的泪水,我不可自制的颤抖起来。
季东阳直直的看着我,眼神有些发亮问;“你终于想通了?”
我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如同抓住救命稻草,嘶声说;“季东阳,求求你,一定要帮我找到魏远害人的证据,把他绳之以法。”
季东阳目光下移,盯着我拉他的手半晌,抬眼说:“我会把魏远绳之以法,但不是为了帮你,是为了报答魏先生当年对我的帮助。”
顿了顿,接着说:“你现在对我而言,连空气都不如。”
我的心脏像是被开了一枪,疼的四分五裂,还没回神,被他一把推到了门外。
“砰”一声,门锁上,我的身体也随之一抖。
怔愣片刻,我抬手想敲门,却又顿住了。
敲门跟他说什么?
说我孩子是他的?我没背叛他,我还爱他?
他怎么会信?
黑和白,不能任凭我一张嘴说。
况且就算他信了,又能怎么样?我和他之间,已经有了郭紫苑和陈雪,这两道不能解的死结。
季东阳,你帮我收拾了魏远,我就当你再也不欠我,我不会再埋怨你,再念念不忘你……
至此,我心里已经接受了魏先生去世的事实,悲恸半晌,决心,等魏远的事过去,我就回泰国,彻底和松江,和季东阳告别,余生,就跟两个孩子相依为命。
第二天早餐时,魏远跟我说了昨天那个受伤成员的情况,他在山上踩滑了一脚,就弄成了那样,幸亏送医院还算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假意惊讶忧心,让魏远多给那人些补偿,魏远说:“他们做这行,自己也买了巨额的医疗保险,你不用担心。”
我没再说话,沉默的吃着东西,眼角余光瞥见季东阳在我们旁边的桌坐下了,大口喝着羊汤吃着羊肉,哪有嫌弃腥膻的样子?
正鄙夷,突然有手机的声音,季东阳拿出手机来接电话,沉稳的中音透着股惊讶进到我耳朵:“你来了?”
说着眼神瞥向我,我心里一惊,赶紧偏头收回目光。
“那我过来接你。”
挂断电话,我感觉季东阳又朝我看了一眼,然后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旅社。
你来了?郭紫苑?
心里一时酸涩,我拼命按捺,大口吃完了早餐。
魏远见我放下筷子,也放下筷子说:“我今天不上山了,陪你去寺庙祈福。”
我意外的看着他,他眼里透出关怀,道:“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听老板娘说了你遭遇藏獒的事,我心有余悸,以后你想出去,跟我说一声,我陪你。”
他又做出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可惜,我现在已经彻底看穿了他……
我也装出感动的样子,说:“谢谢你,魏远。”
魏远咧嘴一笑,伸手想来拉我,我倏地收回手躲开了:“我先上楼去换件衣服。”
魏远开了三个多小时的车,带着我到了雪山到拉萨途中的一个著名的寺庙,上香祈愿的时候,突然遇上了两个熟人!
穿黑色大衣英俊冷酷的,是季东阳,穿白色羽绒服靓丽夺目的,是郭紫苑。
郭紫苑小鸟依人的靠在季东阳怀里,季东阳虽然没搂着她,但脸上带着笑,那笑容格外的刺眼,我被刺的转身就想走。
“陆瑶!”
郭紫苑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人转眼就到了我面前。
“你也来了西藏?”
她看着我,眼神有些诡秘莫测。
我看着她那张娇艳的脸,心头火起,语气有些呛的说;“怎么?这是你家?我不能来?”
郭紫苑的脸上一下就浮现起寒意,季东阳站到她身边,说;“陆瑶的养父来西藏旅游出了事,所以她才过来。”
郭紫苑眼神闪了闪,扯出笑容:“哦,原来是这样,我差点就误会了。”
说着话锋一转,眼带鄙夷的看着我笑说:“也是我多心了,东阳那么爱我,怎么还会对你旧情难忘?”
我真想冲上去给她一巴掌,郭紫苑那副得意的嘴脸实在恶心,可攥着拳头,我还是把怒气忍下了。
我冷笑着看着郭紫苑,说;“你以为季东阳是真爱你?他根本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人,你对他而言不过就是垫脚石,跟柯雅,陈雪,跟我,还有其他女人,没有两样,等你对他没了利用价值,他有了条件更好的倾慕者,他就会毫不留情的一脚把你踢开。”
郭紫苑的表情瞬间僵住,眼眶发红的看着季东阳,季东阳两眼直直的看着我,不解释,也不否认。
我咧嘴冷笑,抬脚走开。
跪在菩萨像前,我暗暗祈愿,下辈子能再做魏先生魏太太的女儿,一家人能够健康团圆。
祈愿完,我内急,问了卫生间所在找过去,经过一间厢房时,竟然又看见了季东阳和郭紫苑!
他们好像在争执,我一时好奇停住脚步,逼在门口偷听。
郭紫苑神态激动的质问季东阳:“季东阳我为你付出了所有,甚至卑躬屈膝,怎么还能对我这么冷酷?你到底有没有心?”
“呵……”季东阳嘲讽的笑:“你不是为我付出所有,你是对我用了所有下作的手段,那天晚上,我根本就不是醉酒,是你在酒里下了药,你心机够深,装作善良无私的样子帮助我,却是把我引进你的圈套,又跟季昆勾结,借着着季昆的势力,逼我妥协就范,甚至还找人假造验孕证明,我到底有没有碰过你,你比谁都清楚?”
我站在门外,心里轰的一声,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