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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小姐,我这就去一把火把这里烧了。”夜五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被夜七堆成肉堆的大汉,心里暗骂道,原来他们就是最终祸首,真是害人不浅。
“嗯,夜四、夜五,你们把他们拉着一起,问出死了的牲畜埋在那里,要一并处理了。夜七,你把那个胖子大叔带过来,我有话问他。”
“是!”
三人领命,夜五夜六带着人去了后面的牲畜场,夜七把矮胖子大叔像提小鸡一样丢在赵水儿面前,另一只手还不知道从那里端来一根干净的凳子,恭敬的放在赵水儿的身侧。
“小七,你真是太深得我意了,知道你家小姐我站乏了。”赵水儿笑着捏了捏夜七的小脸蛋,那手感,啧啧,别提多纷嫩了,跟她家默默有的一拼,只是默默那小子爱笑,而小七经常就是一张面瘫脸,好似谁都欠他二百五似得。
小美男摸了,赵水儿便开始做正事,往凳子上一坐,颇有些居高临下的说道,“胖大叔,我让人解开你的哑穴,但是,你可不能像刚刚那样乱吠了,我问什么你便回答什么,能做到吗?”
胖大叔歪倒在地上,肥硕的身子想要立起来,始终不得劲,只好就那么斜躺在大院子里,歪着夜七揍得老高的猪头,不停的向赵水儿点头。
赵水儿看向夜七,他立刻明白,上前解了胖大叔的哑穴。
胖子大叔穴道被解开,立马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他现在哪里还有刚刚的漫不经心,心里面上都是满满的担忧。
“胖子大叔,你忘了刚刚我说的话了?”一点都不可爱,“夜七,他不听我的话,该怎么办?”赵水儿娇笑着,摆弄着自己的青葱玉指,抬起小脸向夜七问道。
夜七没有回答,上前拉起胖子大叔,上去就是一巴掌。
胖子大叔被他狠厉的一耳光,扇的耳朵嗡嗡作响,目光惊恐的望着赵水儿,再也不敢胡乱开口了。
明明就是一个小丫头,面上巧笑嫣兮,可是她的眼神却寒冷彻骨,没有一丝温度,看他仿佛看一个死人一般,对,就是看死人的眼神。
她到底是什么人,庆元县何时多了这么一号厉害的人物,他怎么没有发现?
熟知,他每天除了吃喝嫖赌,就是待在牲畜场里呼呼大睡,他自己有多久没有过问县城里的事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发现赵水儿这么一号人的存在呢。
“你是夜郎国的人?”赵水儿问的颇有些肯定。
胖子大叔脸上闪过惊讶,很快便隐藏了起来,只是他的这一抹表情,可没逃过赵水儿的火眼睛睛。
“姑娘可能误会了,小人怎么可能是夜郎国的人,小人是货真价实的南柯人,老家便是这庆元县的,不信姑娘可以去打听打听,好多人都认识小人呢。”胖子大叔一脸讨好,那低头哈腰的丑陋模样,配上红肿的猪头,看的赵水儿想吐。
“当真么?你与夜郎国什么关系?”赵水儿再次问道,说完还补了一句,“我要听实话!”
“姑娘,小人说的句句属实,小人与夜郎国什么关系也没有。”胖子大叔依旧咬牙坚持道。
赵水儿压根就不信他说的话,“好吧,既然你不愿意配合,那好,我这就把你送到知县大人那去好了,反正昨儿你抓我家下人是真,后又被我家下人瞧见悄悄去见夜郎国的贼子,还把害有瘟疫的牲畜卖到市场上去,三条随便哪一条,被官府的人知道了,就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胖子大叔吓的腿肚子一哆嗦,差点栽倒在地上。
“姑娘饶命呀,千万别把我送到衙门里,我说,我都说还不行嘛。”说完,胖子大叔直接跪在了地上,双眼哀求的看着赵水儿。
“好,说吧!”
“我确确实实是南柯国的人,老家也是庆元县的,只是有一年大旱,便带着家人逃难到了夜郎国,后来认识了一个夜郎国的贵人,他让我回到南柯国,办养殖场,向他们供应肉食,以及帮他们打探消息。我也是被逼无奈啊,我的妻儿老母都在夜郎国,我如果不乖乖听他们的话,他们就会杀了我的家人,姑娘,小人除了传递了一些情报外,真的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呀。”
胖子大叔说的情真意切,好似他真的是好人一般,让一向冷面的夜七都不禁动了容,皱了皱好看的眉头。
赵水儿精巧的小脸微微一笑,弯弯的月眉向上翘,眸子里露出狐狸似得探究,“是吗?那流入庆元县的瘟疫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也不是你做的?或者也是他们威胁你做的?”
胖子大叔一惊,她以为昨晚的那两人应该没有那么聪明,能够猜到他们埋的那么牲畜是得了瘟疫而死的,所以今早发现两人不见了,他也没放在心上,只是对到嘴的小丫头跑了,有些不舍,早知道昨晚就把那丫头上了,也好乐呵乐呵。
刚想到女人那白花花的身子,结果赵水儿就带着人闯了进来,所以他当时才火气那般大,那是欲求不满啊。
“姑娘,小人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什么瘟疫?”胖子大叔打算装糊涂,反正打死他,他也不会承认。
“呵呵,你不承认也没有关系,那些被你埋在地里得了瘟疫而死的牲畜,已经被他们挖出来了,还有后面牲畜场那些病怏怏的牲畜,你敢说没有问题?”赵水儿依旧坐着,小手把玩着自己的手指。
“姑娘,那些死了的牲畜只是被……只是被野狼咬死的,你瞧见了吧,我们这处牲畜场后面都是大山,那山上野狼可多了,我看死了那么多牲畜,最近天气也热,我是个好人,不可能把死了的牲畜拿去卖了,所以这才让手下埋了的。姑娘,小人说的都是真的,还望小姐明察。”胖大叔手脚被绑着,跪在地上,对赵水儿磕着头,以表自己的说的都是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