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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手就要去摘下来,让迟小娅用身子挡住,用脚将我瞪开,我们中间保持了一条腿的距离。
她咧嘴笑了笑:“这个画的挺好看,你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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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下来啊,要是让方柔看见了,我怎么解释。”
迟小娅幸灾乐祸的笑了:“这时候知道害怕了,你偷摸画我的时候寻思啥了,是不是偷偷暗恋我好久了。”
“滚特么犊子,我除非瞎了能看上你,起来。”我用手将她的腿抓住,往后拽了拽,弄的她一条腿在地上蹦。
“你欠打了是不是,松开我,我叫了啊。”
“你叫啊,你叫啊,叫破喉咙看有没有人理你。”我露出一个YD的笑容。
说着她就玩真的,拿出手机找到方柔的名字:“我给方柔打电话,你等着!”
“别,别,别,我服了还不行么。”方柔去了吉林,要是知道我跟迟小娅单独在一起,可能会不开心,为了怕她多想,我还是别整不必要的麻烦了。
“算你识相。”她傲娇的哼了一声,退而求其次的说:“说实话,你这个画的还挺好看的,给你也行,你可以重新帮我画一张吗?”
毕竟这张画像方柔隐隐约约的也见过,被她知道了,真的不好。
“我这水平,顶多画个动漫人物,认真的画,水平真的一般。”
“不用画的太好,能画出个大概就行,求你了。”这是迟小娅为数不多的恳求话语,看着她认真的模样,我点点头。
“真的啊,太帅了我媳妇。”她高兴的大叫了一声。
“擦,别贫嘴叫我媳妇,我不画了!”阳哥也是有尊严的男人,堂堂七尺男子汉动不动就让人叫成媳妇,也受不了。
“画我满意了,这张红色大票就是你的了!”迟小娅将裤兜里那张钱给桌子上了。
“老公,媳妇办事,包您满意!说吧,画啥?”
“喏,这个会画不?”迟小娅将一个小鞋盒子从床下抽了出来,在里面翻了翻,随手打开捂的好几层的包装纸,里面有一张全家福合照,上面是一对年轻情侣,怀里抱着一位看上去只有一两岁大的婴儿,眉宇之间这个孩子看着是迟小娅。
她低头看着照片说道:“一岁零两个月,我刚学会走路的时候,我妈回国来一次,跟我们照了一张照片,随后又飞回到国外,与别的男人过日子,生孩子,不要我了,从小我就羡慕身边的孩子有爸爸,有妈妈,多想自己也有个妈妈,可是我没有,我还不能跟自己说想妈妈了,因为在无数个我爸喝多的夜里,总是会喊着我妈的名字,而我同样是用眼泪熬过了没有她的日日夜夜。别人都觉得我这人叛逆,不懂事,我爸也惯着我,任性,可我也挺想我妈妈的。”
“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你可以跟你妈妈视频啊。”见到活泼开朗的迟小娅,情绪突然看上去挺失落的,弄的我连玩笑心都没有,或许她也是这个世界上的可怜人。
“你知道爱一个人多深,思念一个人多重,就会多恨一个人吗?过年的时候她回来,可我不想见她,她没有给过我任何母爱,现在的她根本不配做我妈妈,而照片上那个抱着我,温暖我的女人,才是我的妈妈。”眼泪在她眼圈里不停的打转,坚强的她执意不让眼泪掉下来。
我叹了口气,随即找到笔跟纸,认真的帮她画,我先是照着照片上的女人,尽力的将她还原在纸上,接着就准备将迟小娅画在这女人的身边,而不是在她怀里抱着,寓意是孩子长大了,已经快要跟您一样高,您后悔了吗?
画到一半的时候,迟小娅抽了抽鼻子:“竟然在你面前哭了,真特么丢人,你赶紧给我讲个笑话给我逗开心了。”!
“遵命,来了袄。”我顿了顿,开口道:“今天上公厕拉完粑粑才发现没带纸,摸摸口袋,刚好昨天发的工资都在,于是乎我用RMB擦屁股了,用了一千多,完事后,我把钱放水里冲冲,然后到银行存了。”
噗,哈哈哈,迟小娅真的被我逗笑了:“你这也太坏了,回头我也去试试。”
她也试试……
“现在开心了吧?拿咱们就开始画画了袄。”
迟小娅立刻收住笑容,摇头否认道:“不开心,宝宝不开心。”
“那你想怎么样。”这年头挣点钱真不容易。
“你爬地上学个狗叫,我就开心了。”
“迟小娅,你过分了!”
“呜呜呜,你凶我,我不开心!”看着她撒娇的模样,我呆立在原地,原来她也可以这么可爱的。如果,如果她的脾气不是那么野蛮,性格不是那么爷们的话,或许真的是一位挺不错的女朋友。
“你不开心能咋的,大不了我不画了,一百我也不要了,给我五十就行。”我挺没节操的整了一句,这句算好像提醒她了,赶忙给钱揣兜里,告诉我如果不学狗叫,一分钱也拿不到。
“汪汪汪!”我倒不是真的想要那钱,只是给自己一个学狗叫的理由而已。
迟小娅用一百块钱砸了砸自己的手掌心,好奇的说:“张耀阳,从我认识你开始就是一个为了钱不择手段滴男淫,如果有一天,我拿着钱让你干一件你不愿意干的事,比如离开你已经结完婚的妻子,好使么。”
我巧妙的回答了这个问题:“这里面的因素有很多,比如为什么让我离开她,我喜欢不喜欢她,而你又以什么样的名义让我离开,得多方面去考虑。”
“这就是有可能被。”
抬头仰望五十度角天空,默默的抽了口烟:“没有啥是钱解决不了的事,比如你要潜规则一下我啥的,都OK。”
“死样!赶紧画,画完了领你出去撸串。饿了都。”
“哦了,不过咱们这么画没意思啊。”我上下打量她一番:“就你现在这姿色,我觉得如果全部脱光,来个裸画会是相当完美的,哦,你不要多想,这不叫耍流氓,这是为艺术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