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那一抹小马尾

小浣熊熊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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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第五个境界呢?”白云飞不由问道。

    护卫脑子里用力回忆了一番,换了一副口吻说道,“第五个境界太玄妙了,谁与不知道什么样子,没人见过,也不知都怎么称呼,从来没有人进入过这个境界。”

    白云飞面露好奇之色。

    他不由纳闷,这第五个境界真有这么玄乎?

    护卫又补充道:“不过楚天南楚王座据说距离这个境界只差半步之遥,这个我倒是了解得不够清楚,只知道咱们楚王座是顶了天的强大,一个人在北境关外,斩杀敌军八位战神。也正是这场战争,才算是真正决定了为什么我们现在能够如此安宁,就是在那一次战争之中北蛮子被彻底的打傻了,好不容易攒了这么多年的棺材本,就这一次全部赔进去了,怎么还有精力打过来。”

    “从那次招惹楚王座之后,北蛮子就消沉了下去,我也希望咱们楚王座进入传说中一品五境界的第五境界,到时候谁还敢打我们华夏啊,北蛮子不得被王座手段吓死。”

    白云飞拍了拍护卫的肩膀,笑呵呵地说了一句你倒是思想境界还算不低。护卫憨笑着说要不是为了保护少爷,他早就上战场杀敌去了,那会跟他一起学武的同胞同袍们,现在都不知道杀了多少北蛮子了,护卫说自己也想去试试,以后杀起北蛮子来绝对不会手软的。

    白云飞沉默良久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以后会有机会的。白云飞低头用一种护卫也听不到的声音呢喃道:“一品五境界吗?既然要练武,那肯定奔着第一去啊。”

    纳兰老爷子跟陈安邦下象棋。

    “慧极必伤,这个道理我相信你也明白,这些年我让你做的养气功夫做了没?”

    陈安邦平缓的点点头:“还想多活几年。”

    “你对这个世界了解太少了。”纳兰老爷子上马吃炮,“陈丫头这些年让你炼与商海,即便你嘴上不说,不过估计你在算某些计谋的时候,总会屡次不对。总感觉一些事情老出问题,仿佛这些计谋不该用在这里。”

    “孩子啊,现在是乱世。这几天多来跟我下下棋,一把年纪了,这些年所有东西都给你学去了,唯一剩下的点东西,就是对这个世界的看法了。”

    陈安邦点头沉默不语。

    他才算是纳兰老爷子的徒弟,亲徒弟,纳兰老爷子一生文武双全。武教陈蒹葭,文教陈安邦,可实则老人最为自傲的还是自己文这一方面。陈安邦是个天才,能够给老人接班的天才,所以老人很满意,这些年来都带在身边,从言行到气格,纳兰老爷子何尝不是在商海中烧了一把火。这些年来老人从来没教陈安邦怎么谋算国家大事。

    反倒让他一直在商海浮沉,算是将一锅大粥熬成了一团火,将陈安邦扔了进去,在火中慢慢熬练,已经五年时间,纳兰老爷子有自信,自己再锤炼顶多两个月时间。

    自己这位从小带到大的徒弟,就会成为真正娴熟的无双国士。

    纳兰老爷子抚摸胡子呵呵笑着,陈安邦的天赋算是这些年来纳兰老爷子见过最为经惊艳绝伦的人,唯一可惜的地方就是慧极必伤,陈安邦极有可能活不过二十七岁,要是过了这一道坎。一切都会顺风顺水,会是附龙臣子,可如果过不了,那就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纳兰老爷子叹了口气,静静的和陈安邦下棋。

    陈安邦身上的文人气节很重,算是清贫傲骨文人,唯一的挂念,只是忠义孝中的孝而已,这个孝不是父母,因为陈安邦被捡来没有父母,他只是想替自己的养母照顾好陈蒹葭这个将自己捡来姐姐。

    至于这些所谓的无双国士,纳兰老爷子看得出来,陈安邦并不怎么挂念,若非陈蒹葭不愿意让陈安邦一辈子跟着她在商海起起伏伏,估计陈安邦一辈子都不会接触所谓的国家大事,更不会成为什么扶龙之臣。

    纳兰老爷子伸了个懒腰。

    正是因为这种执拗的性格,才造成了这一袭文衫的清流人。

    纳兰老爷子要亲手雕刻,晚年以来,两个徒弟,陈蒹葭早已经得到了武功的真传,南拳北腿从陈蒹葭手中打出皆有一股女子韵味的风流,即便是心法观音蛮,也被陈蒹葭练到了不低的境界,文这一方面,也有陈安邦来稳定。

    老人这一生也算是值了。

    不过至此纳兰老爷子也不想在教什么了。

    当时大院子里出来的孩子,老人最中意的是楚天南。

    幼虎尚小,却已有食牛之气。

    楚天南当年替陈蒹葭背下黑锅时候,一个小屁孩跟七八个大几岁的孩子在小巷子里打的不可开交就因为他们说陈蒹葭坏话的时候。

    纳兰老爷子一直认为楚天南才是帅才,有种君临天下的风采。

    可唯一遗憾的是楚天南的性格并不适合带在身边,要是待在身边,楚天南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有今天的境界和成就。

    这种人需要自己成长,纳兰老爷子没什么好教他的。

    陈安邦和纳兰老爷子一局棋下罢。

    无人说话,似乎都害怕这房间中安逸的氛围被突如其来的破坏。

    老人躺在椅子上,点着青蛤蟆廉价烤烟,钟爱如此。静静的面对着夕阳,如面对着年轻时候高挂在天上的自己,那会他还风流走四周,少年的自己似乎就在天上,对老人笑。

    “当时年少春衫薄,走马依斜桥,满楼红袖招。”

    老人闭上了眼睛躺着,依稀记得当年自己年少,文武双全风流更少年,依稀记得七步成诗,骑马射箭玩鹰斗狗样样精通,北京城那会再漂亮的妞儿,纳兰老爷子都自信能招手睡到。

    那里料得到,后来遇见了她。

    就是那么平淡,总喜欢穿一身紫衣,扎着马尾辫,单纯的都让老人觉得她傻,后来辜负了才想起来,后悔时却已经是生死相隔。

    致死也没能将那份无疾而终的爱表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