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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年带着自己的侄子刘成落荒而逃,根本不敢在这个地方多待。就跟猪见了王屠夫一样,这不是明摆着送上门找死吗?
楚天南在射击俱乐部自己待了一会儿,也没有人来挑衅了,其他人走的都差不多了,每天射击俱乐部也就那几个人流量,这次来了也全部走了,服务员和老板都没什么怨气。楚天南不帮他们解围指不定要得罪刘家多深呢,况且楚天南背景还这么深厚,吃饱了撑着才敢得罪他。
老板好茶好水的伺候着,待了几个小时楚天南和耶律飞广随便射了几枪也顺理成章破了这个射击俱乐部的历史记录,老板喜笑颜开的恭喜还要送点礼物,恨不得把店送给楚天南,毕竟这个破店才能值几个钱,在京城这地界开射击俱乐部的,有几个是真指着俱乐部挣钱的,早他娘的饿死了,大家都是当爱好,玩票性质,真能把这个店送出去换楚天南一个人情,那才是真的赚大了。
楚天南笑着拒绝,老板满脸可惜的表情,像是一个送女儿嫁人结果没送出去的爸爸一样,让人捶手顿足。只不过谁也知道没这个地位接不起这个礼,有这个地位要这玩意也没什么用。
在射击俱乐部一直待着也没什么趣味性,耶律飞广提议说要去隔壁跑马场看看,楚天南也没什么意见,拍了拍李辰天的胳膊问道:“会骑马不?”
李辰天讪讪一笑道:“骑马不怎么会,不过小时候山上倒是有一头师傅养的驴,我耍的娴熟,就是不知道这两玩意一样不。”
楚天南笑了笑道:“没什么不一样的,能拽着驴子跑,就能拽着马儿跑,不过也有区别,马性子烈爱闹腾。”
李辰天笑了笑,说了一句自己就喜欢爱闹腾的物件,跑马场和射击俱乐部的在差不多一个地界,两个地方都是这一个老板开的,老板连忙说自己要陪着楚天南一起过去,真能连马场的记录也破了,他说什么也要送点东西来。
老板这会是动真心意了,能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开马场和射击俱乐部是真爱这玩意,只不过建立这么久了也没见到过什么能人,都是那种纨绔少爷每天来吃吃喝喝,打的那个枪歪的不像个人样,骑的马恨不得跟坐下的崽子打起来,这种人慢慢多了老板也就麻木了。今天看到真厉害的人,心情也有点激动,给楚天南自我介绍了一下叫做王义,说不是什么好家族以前在南方做生意赚了点钱,爱好这个就过来开着,南方还有点实业每年能赚个千八百万的够花销,纯粹是个玩票性子。
楚天南也不是什么刺猬,对于这类性子相对比较寡淡的商人还是蛮喜欢的,拉着王义就去马场,耶律飞广也是很装逼地说自己能破了马场记录,王义点头说自己拭目以待,人去茶凉女服务员收拾了一下餐桌想到耶律飞广的帅气模样不由会心一笑,“这种人,怎么会看上我呢”自认长得不差的女服务员还是摇了摇头,她也知道真正有本事的人不会娶花瓶。
跑马场。
王义带着耶律飞广和楚天南来到了跑马场,人流也稀少,大部分时间都是一批顾客去玩射击俱乐部在马场转悠两圈,今天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也就剩下他们三个。
楚天南看了眼大概长就九十米宽六十米的赛道,障碍赛道上的栏杆红色满鲜艳,最远处一道黄线拉着还算专业。王义挥手指了指自己,“今天这么好玩也就不用找什么裁判了我看我就行。”
楚天南问了一句,“你们跑马场最好的成绩是多少,那只马跑出来的?”
王义指了指马篮子里面几只马儿,红色烈鬓的那只昂着头一脸骄傲的神情,王义笑着说道:“就是这只,大概负五分左右,我请的职业选手。”
楚天南笑了笑,负五分的话还算不错,马术比赛每次犯规就会扣分,在一条赛道上越过障碍物,非常考验你和这只陌生马儿的配合,一个职业赛手能在这么短时间内跟马儿产生默契只被扣了五分,那在职业赛场上也不是什么无名之辈。
王义露出了商人般的奸笑,他可没说自己这里的马场是那种无名之辈跑出来的,华夏第一的职业跑马手不算什么无名之辈吧?楚天南要真能破了他搞得记录王义只有四个字,心服口服。不过想到楚天南那恐怖的射击成绩王义心里还真有点玄乎,这群人真有这么豪横?
楚天南二话不说便豪迈的挥手道:“把马儿放出来,我要这只。”他挑选完耶律飞广也选了一只不比红色烈鬓差的,王义这里跑马的成绩和马儿都不算差,只是平时的顾客不怎么优秀罢了,这些马儿都是能让职业选手愿意来跑一跑的好马,能差到哪里去,倒是李辰天挑选了一条比较矮小一点性子柔顺的马,没什么理由,按照李辰天的解释是比较像他小时候骑过的那头驴,至于别的倒也没什么不同。
李辰天骑着那头马还在学习方向,楚天南一把拍在马屁股粗暴的拉着链子,马儿浑身绷紧。
王义拍手叫好道:“好马术!”这只红色烈鬓是他花了大价钱从缅甸那边买回来的,马父亲是在那边经历过战争的马儿,血脉不差,放在以前就是妥妥的汗血宝马,那个职业赛手都用力足足一个小时的时间才能稳妥的骑上去,楚天南这一秒不到的时间就能让它处于紧张状态。
王义吹了哨子挥手一喊开始,马儿极速的冲了出去狂奔,几乎是瞬间楚天南的那批一骑当先就飞似得狂奔出去。
王义冷静的盯着这批马儿,马术障碍比赛要求不是跑得有多快,那是看你能躲得过去几个障碍,能不被扣多少分。
在这种条件下只要能扣不到负十分王义就敢说楚天南至少有职业赛手的本事,要是还能再少,那王义也不敢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