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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屿到学校的时候,午休时间已经快结束了。
铃声响起的时候,房思思迷迷糊糊地从胳膊里抬起头来,就看到姜屿正在奋笔疾书。
“噫?”她趴在桌上,拿一本书卷成筒状戳了戳姜屿的肩膀,“姜妹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季大校草呢?”
姜屿把她的书拍开,“还在医院。”
房思思挠了挠脸皮,还是按捺不住体内的八卦之魂,“我有个问题哈,”她一脸费解,“就,季校草究竟是怎么把自己折腾进医院的?没听过别人发|情还有这症状啊!”
姜屿抿了抿唇,低下头写题,“不知道。”
房思思却不让他安生,又戳了戳他的肩膀,她实在很好奇,“郑大头说多亏你们医院去得及时,我能问问都有什么症状不?”她八卦地问,脸上还带着一丝猥琐的笑容,“嗳,季校草是不是表现很‘激烈’啊?”
姜屿:“”
他不期然地响起那个压在走廊上的强硬的吻。
激烈就确实还挺激烈的。
他的耳尖不觉染上一丝血色,表情也有点不自然,好在他背对着房思思,对方也看不见他脸上的尴尬,“你问这个干什么,化学作业都写完了吗?”
“别想转移话题。”房思思却没被他带走,怀疑地盯着他的后脑勺,试图找出蛛丝马迹:“直觉告诉我,越是遮遮掩掩,这里面就越有故事。”
姜屿:“”
他力持镇定:“你昨天不是去医院了吗,那么想知道怎么不去问季钧?”
就大校草那张冷脸,谁敢问?
房思思忍不住嘀咕,别看季钧现在好像好说话了,实际上大多数时候也就是对着姜妹妹才有一张好脸,她可不干那种自讨没趣的事。
所以,要满足自己强烈的好奇心和八卦欲,只能从姜妹妹这里入手。
奈何,姜屿就是不说。
“我本来只想问问发|情的症状,不过,”房思思幽幽道,“姜妹妹你这么敏|感,该不会是校草对你用强了吧?”
姜屿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什么用强,你们在说什么?”于小庭正好进来教室坐下,只听到末尾一句,拿下嘴里叼着的棒棒糖,好奇地问。
“”姜屿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盯着房思思,“想约架就直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
房思思瞬间怂了,赶紧摆手,打了个哈哈,“开玩笑开玩笑,别当真别当真哈。”
姜屿就放过了她,正要转头回去,忽然发现没看到吴松高的身影,顿时有点奇怪,“松鸡去哪儿了?”这个时候都快上课了,。
“去医院了呗。”于小庭叼着棒棒糖含糊着道,“你没发现咱班少了好几个人?就季校草那发个情都搞得住院的骚操作,吓得学校又强调了好几遍注意事项,咱班几个有症状的都被郑大头赶去医院了。”
姜屿看了看她,又瞅了瞅房思思,“那你俩呢?”
“我暑假就过了。”于小庭一脸淡定,“思思好像明年才过生日吧?”
房思思点了点头:“没错,我估摸着我最早也得到过年那时候吧,要是晚一点,说不定要等到明年放暑假才行。”
几人说了一会,上课铃声就响了起来,叶老师夹着生物课本走了进来。
翻开复习的课本,姜屿习惯性地偏头,却只看到一张空荡荡的桌子,不由得愣了愣。习惯了总有一个人在旁边,乍然不在,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孤独油然而生。
不过是半天不见,已经开始想念。
好在,繁重的学习任务很快就让他无暇多愁善感,一天没上课积下来的作业和试卷足够占据他所有的空闲时间,以至于连下课后体委宣布的事情都没留意到,直到班里爆发出一阵热烈的反响,他才后知后觉地抬起头来。
“这是怎么了?”看了看周围热烈的氛围,姜屿有点摸不着头脑。
“体能测试啊,两个月后就是体能测试了。”房思思热心地给他解答,又问,“嗳,姜妹妹,你想考什么样的大学,有目标了没?”
下个月就是英中一年一度的运动会,不过,高三生由于界临成年,不管是alpha还是omega,都不太适合大量聚集在一起,所以一般都不参加运动会。
倒是有一件比运动会更加重要的事,那就是体能测试。
很多高校都会有相应的体能分数线,一些名牌大学——比如军校,更是制定了严格的标准,报考这些大学的学生,即便文化成绩过关,体能测试不行照样折戟。
所以,高三生、尤其是a班学生的体能测试,可以说是下半年最重要的考试项目,学校也抓得格外紧。
不过对于姜屿来说,人人都紧张的体能测试并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他虽然不是全能选手,拿个优秀成绩不成问题,倒是需要担心文化成绩拖后腿。
季钧的话,拿个良好大概也不成问题?姜屿想着,毕竟对方格斗玩得好,和姜维民对抗也不落下风,基本功扎实的话,体能测试的基础项就稳了。
“看情况吧,我也不是很清楚。”一边回答房思思的问题,他一边掏出手机给季钧发微信,说了一能测试的事。
季钧暂时没回,他盯着那只黑猫头像看了看,手指忍不住点了点,这才把手机放回去,继续刷题。
关于体能测试的热烈讨论一直持续到放学。
姜屿一点也没有参与其中的想法,自顾自收拾了书包,想了想,把季钧的试卷也塞进了书包,准备给他带去医院。
“姜妹妹,咱俩一起走呗。”房思思拎着书包赶出来,两人就一起朝着学校门口走去。
房思思是个活动的八卦源泉,从教室一直到校门口这段路,嘴里噼里啪啦的,几乎没停下来过,什么1班的xx和4班的oo在谈恋爱,什么2班的某某被打了,什么xxo同学家里原来是富豪,姜屿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偶尔“嗯”或“啊”一声,捧哏当得十分不走心。
这种敷衍的态度自然叫房思思不满,不过还不等她抗议,姜屿首先停下了脚步,眼睛看着前方。
房思思有点好奇地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只见昨天还在医院里躺着的季大校草就站在校门口,不由得发出一声:“噫?”
接着,就见季钧排开放学的人流,迈开长腿向这边走来。
“季校草这就出院了?”房思思有点疑惑。
姜屿没说话,只定定地看着季钧,等他到了面前,才问了一句,“怎么来了?”
季钧伸手从他手里拿过书包,自然地道:“来接你啊。”
闻言,姜屿的面部线条肉眼可见的柔和不少,心里绷了一天的弦好似就在这一声平平淡淡的话语中松弛下来,脸上也终于露出了一点笑模样。
边上的房思思:“”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里,而应该在车底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