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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八点开始,宾客们一般七点半开始陆续入场,而现在才五点,服装师,造型师,化妆师,一个个都过来给夏初化妆打扮。
这阵仗,搞得她像是一个巨星一样,其实哪能用得上这么多人?难道一个化妆师不是就包括了一切吗?
乔清远说,术业有专攻。
两个小时以后,终于弄好了。
夏初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一身红色的礼服,红得如同晴空万里时的晚霞,盛大,华丽,美得心惊动魄!
脸上画着浓郁的妆容,烈焰红唇,好似女王那般盛气凌人又高不可攀,头发被盘在脑后,干净利落又不失庄重。
红艳的礼服是抹胸的款式,露在外面的肩膀白皙迷人,造型师用画笔在她的肩膀上画出了几朵怒放的火红玫瑰,顿时,让她的肩膀成了最迷人的风景。
裙子到膝盖上面一点,不算短,但充满力量感的设计将她的双腿凸显得格外修长。
再配上一双璀璨的高跟鞋,整个人如同浴火而来的王,带着主宰一切的力量。
乔清远看得有些沉迷。
她一直觉得她迷人,但从来没有觉得她这么迷人。
“爹地,”乔言也看傻了眼,“你的眼光真是太好了。”
此刻,乔言不得不佩服爹地大人,平时妈咪看起来只是一般的漂亮,是因为她没有刻意打扮,而现在,被专业的人士打扮过后,她美得简直让人窒息。
“儿子,我后悔了。”乔清远的视线简直无法从夏初身上转移开。
“后悔什么?”
“我不该带她去寿宴的。”
到时候,不知道会有多少无耻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爹地,后悔也晚了。”
乔清远此刻只想找个僻静的地方将她藏起来,她这么美丽的样子,只有他能看。
夏初一步一步从楼上走下来,配上她脸上明媚的笑,更加美得倾国倾城。
“好看吗?”夏初走到乔清远面前,还转了一个圈。
“阿姨,你别动了,你再转,爹地就流鼻血了,”乔言打趣道,“你没看他眼睛都直了吗?”
乔清远回过神,揉揉小言的头发,但眼睛很快又转移到了夏初的身上。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们也快点去换衣服。”夏初催促。
她化妆占用的时间太久了。
乔清远没什么好换的,他原本每天就是衬衣西服,最多再打个领带就算了,所以,回房间换衣服的,只有乔言。
乔言离开之后,客厅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乔清远拿出领带,放在她的手里,“帮我打领带。”
夏初拿着领带,站在乔清远面前,踮起脚,将领带从他脖颈的地方环过,然后为他整理了一下衬衣,将领带放在衬衣的衣领下面。
娴熟的动作干脆利落。
而乔清远微微地低着头,垂眸看着她。
她原本就白皙,肌肤上不需要抹太多的粉底,所以此刻,她整个人仿佛是天生就这么美。
如一朵浓香的玫瑰,就这么在乔清远的鼻端蹭来蹭去。
蹭得乔清远心猿意马。
“夏初?”乔清远眼神里都是迷醉。
“嗯?”
夏初已经为他打好了领带,正在为他整理身上的衬衣。
“如果你嘴巴上的口红颜色掉了,怎么办?”乔清远淡淡地问,声音有些暗哑。
“掉了就再补上嘛,”夏初没有多想,随口就说,“口红这么浓,颜色肯定会掉的,所以,化妆师走的时候,把这支口红给我留了下来。”
“那你等一下就自己再补一次吧?”
“啊?”夏初抬头,一脸疑惑。
而这时,乔清远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直接用实际行动为她解了疑惑。
乔清远吻得很深,很用力,将她抱得也很紧。
她的香甜,在此刻被渲染到了极致。
感受到他越来越灼热的气息,夏初知道再这么吻下去,要无法收场了,于是立刻推开了他。
“清远,”夏初有些脸红,低头,额头抵着他的胸口,“你克制一下。”
乔清远伸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头,然后不客气地再次吻了上去。
无法克制。
对她,他的自制力越来越无用了。
乔清远抱着她,将她按在沙发上。
“清远!”夏初推着着他的胸口,“一会儿小言就出来了,你克制一下。“
“那今晚回来的时候,补偿我。”
“好,”夏初一口答应,“你想怎样都可以。”
乔清远在她的唇上又吻了吻,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而楼梯口,乔言早就已经站着了。
他的穿着很简单,一个白衬衣,一件小西服,还有一个领结,穿上用不了多长时间的,然后他站在楼梯口,就这么看着他们恩爱得难舍难分。
夏初摸了摸自己的唇,“我去补补妆。”
然后低头走进了洗手间。
乔言看着坐在沙发上一脸神清气爽的爹地,转身回到了二楼,片刻之后,拿着一面小镜子走了过来,一句话不说,直接递给了乔清远。
乔清远拿起镜子照了照,他的唇上,以及嘴巴周围,都有口红的痕迹。
很暧昧。
乔清远勾唇,笑得一脸满足。
“爹地,”乔言为他拿出了湿纸巾,递到他手里,“你现在特别像一个变态。”
“是吗?”乔清远也不生气,微微靠在沙发椅背上,漫不经心地擦着口红印,如果不是要参加宴会,他还真的一点都不想擦。
“爹地,你还记得你曾经说过的话?”乔言坏笑着看向他。
“什么话?”
“你说你不喜欢阿姨,也不可能会喜欢上,”乔言毫无顾忌地说着,“你看,现在打脸了吧?”
乔清远扬眉,“以前是年少无知。”
“爹地,你不年少了。”
那不过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他那里年少了?
所以,他是在说自家爹地无知?
乔清远也不生气,心情依旧很好。
“爹地,你喜欢阿姨,对不对?”
“对,很喜欢,”乔清远说得毫不避讳,“在这个世界上活了这么久,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我还可以这么喜欢一个人。”
这个人,与他无血缘,无关联,但他就是喜欢,喜欢到可以随时随地把命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