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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家里的门被乔清远撞坏了,所以,乔清远将他们俩个带去了自己家里。
余安也没客气,问了客房在哪里之后,低着头就走上了楼,就算看到了小言,也只是匆匆多看了一眼,一个招呼都没打,一个表情都没有,相当的反常。
“爹地,发生什么事了吗?”乔言看着全身都是伤的余安,似乎他被人狠狠欺负了一样。
乔清远摇头,“他不肯说。”
“那阿姨怎么了?”乔言看向穿着白大褂的夏初,“你们去过医院?”
“等我把事情调查清楚再跟你说,”乔清远一把将夏初横抱起来,“小言,听话,先回去睡觉。”
“好。”
不管曾经发生了什么,至少他们现在没事了。
乔清远抱着夏初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她放在洗手间里,打开淋浴,调整好水温。
“要我帮你洗吗?”
“不用,”夏初囧,“你出去吧。”
夏初虽然已经没事了,但是全身像是被掏空了一样,一点力气都没有,就连冲个身体,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甚至累得要出虚汗了。
所以,随便冲了冲身上的汗,裹着浴巾走了出来,她的睡衣湿了,没办法穿,但是也不能一直裹着浴巾,所以,她大胆地打开乔清远的衣柜,找了一件他的衬衣穿了上去。
乔清远给余安找了一套自己的睡衣送过去,一回来就看到夏初穿着自己的衬衣。
白如凝脂的肌肤在黑色衬衣的映衬下更加无暇,黑发散在肩膀上,慵懒又美丽,娇小的身子被宽大的衣服包裹着,两条细长的腿就这么露在外面,这视觉冲击,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夏初看到乔清远的眼神,立刻掀开被子躺进被窝里,但是躺完又想起了,这是乔清远的床啊,她应该去客房睡啊,可是已经躺下来了怎么办?
“先生……”夏初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
连她自己都在怀疑,她在诱惑乔清远。
乔清远关上门,大步走过去,连被子一起将夏初抱在怀里。
怀里的温暖让夏初一直惊恐的心一点一点地缓和回来,今天,她以为自己又要重复六年前的噩梦了,她以为自己又要成为连自己都厌恶的人了,但,余安没有欺负她,乔清远也没有。
因为有了乔清远,她的命运好像被改变了。
“先生,”夏初躲在他的怀里,“今天谢谢你。”
“我没有任何值得感谢的地方,”乔清远将她抱得很紧,“我是保护不周,对不起,如果我再谨慎一点,你就不会经历这一切。”
夏初摇头,不是乔清远的错,他保护了她,是她的英雄。
“为什么我们吃一样的东西,只有我跟余安有事,你们没事呢?”夏初很好奇。
“我们没有喝可乐,”乔清远淡淡地说着,“我想,应该是一种东西,跟可乐发生了反应。”
而余安这个笨蛋还吃了那么多。
“先生,你知道吗,这种药,跟六年前林可可陷害我的时候让我吃下去的一模一样,至少反应都是一样的,”夏初安静地说着,“六年前,因为是我的庆功宴,很多人敬我酒,而我没有酒量,林可可就用可乐代替了红酒,起初我还以为她是好意,但是没想到……”
没想到是一个大坑。
“所以,你是说,这次陷害你的,跟六年前在幕后指挥林可可的人,是同一个?”乔清远问。
夏初点头,“有可能,目前来看,一切线索都指向孟思彤,但是,不管怎么说,孟思彤也是有脑子的人,她不会把事情做得这么明显,而且,六年前,我也不认识孟思彤,更不认识你,孟思彤没理由要害我的。”
想在想想,今天的事情,是一环套一环的。
“有人用跟你很相似的人把你吸引走,然后又挟持小言,我们都以为事情已经结束的时候,其实是对方的计划才刚开始,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放松警惕,”夏初分析,“所以,下药的应该是那家炸鸡店。”
乔清远点头,“我会让人去查。”
“对了!”夏初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以前余安跟我说,他在路边看到过一个跟你很像的人,他跟孟思彤正在亲热,所以,那个把你引走的人,是不是孟思彤身边那个?”
又是她?
乔清远皱眉,“我手下的人见过那个人,只要再见一次,就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了。”
“我跟这个人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为什么要这么害我?”夏初就不明白了,“我也没敌人啊?现在唯一拿我当敌人的,就是你的家人和情敌们吧?”
夏初想了想又补充,“但如果是你家人做的,那六年前呢?我还不认识你,他们为什么要害我?”
“夏初?”乔清远若有所思,“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啊?”
“如果六年前我就认识你,那么,所有的事情都解释得通了,他们为了阻止我们在一起,所以陷害了你。”乔清远分析,“以对方的手段,他们想杀你,轻而易举,而且不会留下任何证据,但是他们没有,对方只是想污化你,抹黑你。”
“我们不认识啊,”夏初抬头看着乔清远,“你失忆了,但是我没有,如果我们认识,哪怕见过一面,我都不会忘记的。”
乔清远的容貌这么出众,任谁见过一次都会终身难忘,所以,夏初特别肯定,他根本就没有见过乔清远。
“无论如何,这件事你都不要再想了,交给我去调查,”乔清远揉揉夏初的头发,“以前,你的身边没有我,所以,屡遭陷害,但现在,你有我了。”
你有我了。
这句话,像是一束阳光,慢慢地温暖着夏初的心。
夏初抱着他,她开始慢慢地感觉到乔清远的好了。
“先生,”夏初往她怀里挤了挤,“谢谢你带我去医院,而不是……”后面的话,她羞于启齿。
很少会有男人在那种情况下保持清醒和理智吧?
“你以为我愿意?”乔清远哑声说着,“我是想得到你,是想跟你发生点什么,但,我更怕你伤心。”
他对她,不是单纯的占有,是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