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两个人的当年

木有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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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车上,夏初果断地将王总的地址发给了周雨。

    该怎么做,周雨知道的。

    “夏夏,你为什么不直接报警?”余安看着她,“咱们为什么要劫财?”

    这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吧?

    “劫财是其次,”夏初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让余安开车,“我主要是为了揍他,当年,他被人捅了,关在地下室,我好心去帮他,结果他还诬陷我,说是我伤他的,我早就想痛快的揍他一顿了。”

    “就打一顿就算了?”余安实在不理解。

    “当然不是,”夏初甩了甩马尾,“这些年,王总肯定没少勒索林可可,银行卡里的转账记录就是证据,还有,刚刚他跟林可可打电话的时候,我录音了。”

    有了这些证据,看林可可还怎么狡辩。

    路上,夏初将录音剪辑了一下,只有他跟林可可对话的那段,然后保存到了手机上。

    王总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被林可可藏起来,无事可做,吃喝嫖赌肯定样样有,但是这些都是要花钱的,所以,夏初早就想到,若是林可可将人藏了起来,那么王总一点没少找林可可要钱。

    而林可可不敢不给,尤其是现在,众多的人都在找王总,王总更有理由和借口找林可可了,若是以前,林可可或许还有可能不给他钱,但是现在,她会给得很利索。

    “那接下来,我们做什么?”余安问。

    “等。”夏初信心满满。

    “等什么?”余安不懂。

    “等周雨那边的消息。”夏初对余安莞尔一笑,“既然林可可的粉丝们都在找王总,不让他们找到,岂不可惜了他们的热情?”

    既然他们想破案,那就让他们破吧,而夏初只要等着就行。

    “那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

    夏初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已经是中午了。

    “找个地方,吃饭!”夏初伸手摸摸余安的头,“小安安,这几天辛苦你了,走,姐请你吃饭!”

    余安一脸委屈,“辛苦倒是不辛苦,但心疼是心疼,夏夏,我之前一直以为,你入狱是因为在外面打架斗殴,没想到居然被陷害的。”

    “没什么,都过去了,”夏初笑得一脸不介意,“我现在不是一样过得很好?”

    “林可可真的是太坏了,”余安嘟嘴,“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狠的女人,你跟她又无怨无仇的,她为什么要这么针对你?要是嫉妒你,她自己也多努力不就行了吗?”

    “她觉得我是她的绊脚石。”

    “你们根本就不是一路的好吗?”余安更加不满,“你是属于实力派的,人长得好看,又有演技,而她是属于花瓶那一派的,就靠一张脸,你们根本就不同路,什么绊脚石不绊脚石的!”

    “好了,别纠结过去了,”夏初笑着,“想想去哪里吃饭吧,现在我这张脸知名度比较高,找一个偏僻的地方吃。”

    他们现在在城郊,到处都是偏僻的地方。

    不远处,有一家小店,老板是一个老婆婆,专门卖牛肉面的,因为现在刚刚中午,里面没有一个人。

    就去那里了!

    两大碗牛肉面,热气腾腾的,香气扑鼻。

    余安低头吃得很大口。

    他早上都没有吃饭,所以此刻都快要被饿死了,像这种好吃的饭,他能吃两大碗。

    “对了,”夏初突然想起来,“安安,你当年是为什么入狱的?”

    像余安这种人畜无害的人,怎么也进监狱了?

    难道也是被人陷害的?

    “如果有人陷害你,我也帮你一起报仇!”夏初认真地看着他。

    “我是的真的伤了人,”余安低头吃面,声音很低,“不算冤,而且只判了一年,算少的了。”

    “你伤了谁?”

    “我爹。”

    “……”

    夏初被震惊了。

    余安看起来也不像是那种不讲道理的莽夫啊?

    余安嚼着面,口齿不清,“我是他的私生子。”

    夏初明白了,“他不肯认你?”

    “不是,”余安又吃了一大口面,想要岩石自己的难过,可是胸口堵的慌,他勉强将面咽下去,却没有再吃第二口,“那年,我妈重病,在医院里治疗,一天的治疗费用是五万,我们没钱,我就去找他了。”

    “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找过他,他有家,有妻儿,有事业,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妨碍他,可是那时候,他是我唯一能指望的人了。”

    “我去找了他,他说不认识我,把我关在了门外,我等了一天一夜,他托人给我了两万块钱,让我买点好吃的。”

    “我再回到医院的时候,我妈已经死了,”余安将头低得很低,“是她自己求护士拔掉了她的呼吸机,她说,她既然不能再保护我了,也不想成为我的负担,医生说,只要资金足够,她还可以活的。”

    余安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哭泣。

    “别说了,安安,我懂了。”

    “不,你不懂,”余安微微抬起头,“我妈死后,我再也没有亲人了,唯一的寄托就是画画,一年之后,我终于有了一点成就,然后我爸知道了之后,就来找我,逼我认他,让我回家。”

    “你说天下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余安苦笑了一下,尽管眼中还带着泪,“我不跟他回去,他就多次来找我,还砸我的画,我一生气,就拿花瓶砸了他,差点没把他砸死。”

    那天,是他妈妈的忌日,他正在给妈妈画画像,都快要完成了,却被砸了,他气得快疯掉了。

    “然后,他儿子就把我送进了监狱,跟你一样,故意伤人罪,”余安擦了擦眼泪,“但我不后悔,如果重来一次,我只会砸得更狠。”

    夏初伸手,揉揉余安的头发,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我家安安做的好,给你一个大大的赞!”

    余安看着夏初,吸了吸鼻子,然后如花儿一般的脸上绽出了一抹开心的笑。

    如今,在这个世界上,夏初是他唯一的牵挂。

    这一幕,像极了一对情侣在秀恩爱,一直悄悄跟在他们身后的宫伯看到这一幕,终于忍不住将这个画面拍了下来,然后发给了乔清远:

    “爷,夏初一切安好。”

    呵呵,安好?

    这还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