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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靖国不等沐眠回应又接着倏尔一阵大笑,很是不解的问,“我有那么可怕么?又或者你告诉我觉得我哪里可怕了?”
爽朗的笑声瞬间引来一众侧目,下一秒已经有人好奇的走过来围观,紧接着便是无数打量的目光投过来。
沐眠本就紧张的不要,这下子更是手心直冒汗,就连身子也忍不住几分颤抖。一旁的向韵想要帮着说话,可大腕一个轻飘飘的眼神过来,便好似舌头打了结一般,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忧心忡忡的看着沐眠。
“怎么不说话?”见沐眠迟迟不回应,何靖国不禁有些疑惑,矍铄的目光中却透着丝丝笑意,“小姑娘你这样别人会以为我欺负你的。”
“没有!”这一次,却是音还未落,沐眠便赶忙开口,带着几分慌慌张张的神情,下意识的朝何靖国瞥去,旋即深吸一口气,眼神逐渐变得坚定。“没有觉得大哥可怕,只是大哥您的气场太强大,不怒自威,晚辈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阵势,才不由得有些失态,还望大哥海涵!”短短几句,不吹不擂不夸不黑,不卑不亢不骄不傲。
何靖国的眼中顿时多了几分欣赏,没有谄媚的故意示好,也没有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像这样有个性却又不张扬的后辈如今也已经很难见到了,也难怪能够得到傅简然的真心。
“瞧你说的,我就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来,我自罚一杯,向你赔罪。”何靖国笑意盎然道,语毕,将手中香槟一饮而尽。
沐眠却是一时间竟有些愣住,直到向韵传来暗示,才赶忙满了一杯红酒饮下,却因为喝得太急不小心进了气管里,霎时猛地一阵咳嗽,涨的一张小脸通红。
向韵见状,赶忙伸过手帮沐眠顺气。
何靖国是惊了一呆,分分钟就要上前帮忙,又想到当下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看着,万一闹出点不好的新闻,他倒无所谓,沐眠却不一定能承受的住,便又生生忍住。
幸亏沐眠只是咳了一小会儿就慢慢平息下来,可脸上红晕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越发明显,在璀璨灯火下更加显得她娇美动人。
“真是不好意思,又让大哥看笑话了。”刚一平静,沐眠就急急忙忙开口道,水汪汪的剪眸中满满都是羞愧。
真是的,上一个笑话还没结束,就又搞出来一个,沐眠啊沐眠,你就是来搞笑的吧。
“哪里哪里,你没事就好。”何靖国也是连连回应,万一沐眠在他这里除了什么岔子,还还不知道傅简然会怎么对他的,虽说依照他现在的地位,并不能说怕吧,但提起傅家,又有谁能不几分顾忌。
沐眠尴尬一笑,索性不再言语,省得多说多错,已经闹出了这样的乌龙,她真的没有脸再丢下去了。同时也在心下默默祈祷大腕能够赶紧离开。这一场突如其来的神的眷顾,她命短福薄,着实受不起。
岂料何靖国好似能真的读懂她的心意一般,竟也没再多问,只是简单的指点了她几个字就摇摇晃晃的离开了,不过擦肩而过的刹那却用竟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傅老爷子的寿宴我侥幸被邀请在列。”
登时,沐眠的脑海中变得空白一片,许久才堪堪回过神来,若有所思的望着已然远去的大腕的背影,难怪那么高高在上的人物会突然间给她送来生日请帖,还能够准确无误的叫出她的名字,还会主动走过来打招呼。
可笑,她还以为是有人慧眼识英雄,看中了她的天分,还以为是自己的不屑努力终于看到的回报。然而真相却是,她说付出的一切都不及一个傅姓来的重要。这一刻,她忽然不知道是傅简然妻子的这件事到底是一种幸福,还是一种无形的枷锁。
想着,眸光倏地就黯淡下来,身形也显得几分憔悴,任周遭喧闹如市,她却置身事外,仿佛全然是另一个世界。
向韵看在眼里,虽然不清楚大腕最后到底和沐眠说了什么,可看着沐眠此刻的落寞,心里也是一阵心疼,不忍心再拉着她去攀关系。只是如此难得的机会她也不想错过,于是渐渐的,神情愈发变得纠结,焦躁,饶是还寸步不离的陪在沐眠身边,心神却早已被一旁的星光闪耀所吸引。
察觉到向韵的异样,沐眠心里不禁有点小失落,但更多的却是灼心的温暖。一起这么久了,她知道机会对向韵来说意味着什么,然而现在她却愿意为了自己去放弃,已经很难得了,她不能继续误人好事。
“向姐,你先去吧,我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沐眠善解人意的开口道,旋即不等向韵回应便默默朝一旁走去,果断又决绝。因为她知道依照向韵的脾性,一开始决计不会答应,这样的话,她免不了又要一番却说才能让向韵放心离去。同样的情况若是换了平时兴许还好,可是眼下,她真的没有那个心力。
“沐眠……”向韵见状,下意识的想要说点什么,偏又长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能倏尔沉默下来,直到看着沐眠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才转身投入人群继续游走,举手投足间俨然是另一种风华。
而沐眠就静静的走到一处昏暗角落坐下,不说不动不哭不笑,就那么面无表情的坐着,像是一只被人遗忘的木偶,毫无生气。一直等到宴会进行到了尾声,大多数人已经散场,才缓缓走出角落,同向韵一起离开。
回到傅家已经是凌晨一点,偌大的房间在这一刻显得尤为安静。沐眠蹑手蹑脚走进去,生怕会吵醒已经熟睡的人,却不想猛然看到一道黑影伫立在窗前,还隐隐约约夹杂着一丝腥红,当下心中大骇,并下意识的惊叫出声。
可紧接着响起的一道声音,又让她瞬间讶然无声。
“是我。”哪怕只是简简单单两个字,便让她没由来的感到心安。
“怎么这么晚还不睡?”音方落,人就已经走到距离傅简然不足半尺的地方,下一秒伸出雪白的两条藕臂从背后不由分说的环上傅简然的腰肢,同时将脸深深埋进傅简然的后背,在时间的流淌中愈发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