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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柔的脑袋点的像拨浪鼓一样,“为什么让他去干活?我好不容易盼着他来想,正想和他见见面呢,你如今又派他走了,能不能让高川去啊?”
夏笙儿被他摇的都快要散架了。
“小乖乖,这是冤枉我了,是叶峰自己申请去的,我总不能打击下属的积极性吧。”
“可是我想见见他嘛!”
“小可爱,我知道你这心里小九九想什么,”夏笙儿手指戳了戳东方柔的胸口。
“可是呢,不能一直黏着对方,要给点空间的嘛,距离产生美,可不是说说而已哦,”东方柔一脸纠结,见夏笙儿掐掐自己的脸,转身找权玺去了。
权玺接了个电话,才放下脸就已经黑成一片。
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两人出了东方家的门,上了车,夏笙儿才开口。
“电话就让你黑了脸,绝对不是好事。”
权玺抬手。捏了捏夏笙儿的耳坠,“的确不是什么好事,大哥要来出云国,把集团的事撂挑子了。”
说话阴森森的,夏笙儿摇了摇脑袋。
遇到这事,权御都不管不顾了,显然是被是发现顾佳音和威廉在一块,不放心了。
那是好事呀,要不然那男人真以为把佳音吃得死死的!
夏笙儿心里乐得高兴,就该让权御吃一回酸醋,不放心让顾佳音一个人待在威廉的身边了吧!
权玺不高兴兄弟撂挑子,那必然就得他顶上。
如今来了出云国啊。
夏笙儿又是这么个性子,难保没有出云国的人虎视眈眈地瞧着她。
权御能够担心的事,权玺自然也担心。
权玺可不认为自己能够高枕无忧,这女人对男人的吸引力,他至今已领教过。
更何况随时都可能回来的普斯侯爵在边上等着,权玺也不乐意现在就走。
唯一的办法便是让老头子回去。
权玺握着夏笙儿的手,心中渐渐有了成算。
倏然,前面的车一个急刹,夏笙儿差点撞到前面的座椅上。
权玺眉头一皱:“怎么回事!”
司机诚惶诚恐道:“二少爷,有车拦住我们。”
放下车窗,权玺看到南宫茗那张欠揍的脸,正朝他们挥手,人靠在一辆豪车上,看到权玺和夏笙儿做了一个招手的手势。
前面的路直接被他给挡住,根本过不去。
南宫茗单手插兜,一脸邪笑的走过来。
“好久不见两位,今天又在这见到了。”
又是他。
夏笙儿心底嘀咕,权玺冷了脸。
“强行拦截?南宫先生越发厉害了。”夏笙儿皱眉。
“不是我厉害,只是想着请两位到南宫家坐坐,既然都已经去东方家,不到南宫家坐坐,会让我伤心的,你们也知道,南宫家向来和东方家不对付,若是你们是拜访东方钦那孙子,不见我,那我南宫茗的脸面往哪里放?”
南宫茗依旧是一副邪魅的妖孽样,夏笙儿因为刚刚的紧急刹车,差点把自己的脸给撞上,只想把气撒到南宫茗身上。
“我怎么瞧着你们俩相爱相杀呀?他有的你就得有?那你有的怎么不给他?”
夏笙儿趴在车窗斜睨他,南宫茗挑眉一笑。
“哪一日东方钦能够安安稳稳的坐下来,跟我心平气和的说话,说不定哪一天就能实现你的愿望了,请吧两位。”
夏笙儿看了眼权玺,见他并没有反对,朝南宫茗深深看了眼。
“开车。”
南宫茗笑了,跳向豪车,油门踩到底飞似的窜出去。
一行人很快来到南宫家的大宅,夏笙儿这才发现,两个世家各占据丰城一南一北的巨大城区,尤其是南宫家,装修摆设奢华得让人眼花缭乱。
夏笙儿也不是没见过好东西,可南宫家这些着实让她大开眼界。
雕廊画栋,风花雪月,比起东方家的低调内敛,南宫家可以说是奢靡来形容。
但又不像暴发户一样,反而带着一丝深沉的底蕴,百年世家果然非同一般。
南宫茗带着他们进大宅,一入门便有衣着漂亮的侍女替他们引路。
来到一座湖上水榭。
那里已经有几个衣着清凉的女人等着了。
权玺拉着夏笙儿入座,南宫茗打了个响指,便有侍女给两人特意斟酒。
水榭中央的平台上,有舞女开始热辣的劲歌热舞。
夏笙儿简直无语了,这南宫茗到底搞什么鬼,难不成就是请他们来吃吃喝喝看跳舞的?
潜意识里告诉她,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反观权玺一点也不惊讶,脸板着,替他斟酒的侍女都战战兢兢的。
南宫茗坐在上首,左右搂着美女笑道,“权二少怎么不高兴?难道是我这个地方招待不周?你要是不喜欢,我另叫人来。”
说着拍拍手,那侍女战战兢兢的退下去。
权玺面无表情地扫过南宫茗。
“有话不妨直说,来南宫府是意料之外,我们不能久侯。”
“权先生这么说可是要伤我的心了,”南宫茗作势一手捂着胸口做捧心状,只把夏笙儿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
“我找两位做什么,权先生应该很清楚,珠子还给我,那是我们南宫家的东西,权先生先一步把珠子拿了,难道不应该物归原主吗?”南宫茗说的理所当然。
“物归原主?”
权玺冷笑:“南宫先生怎么知道,玉珠在我手上?我若说不在呢。”
“它在不在,你感应得到,这是故意要为难我?”
南宫茗顿时冷了脸,朝在场的女人一挥手。
水榭里瞬间退的干净,只有三人在场。
“我们别人不说暗话,那颗珠子还回来,权先生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办得到的,尽管开口。”
显然南宫茗也不想等太久:“如果权二少还是不承认,那我只能先礼后兵了。”
声音带着莫名的威胁。
很不巧,权玺也不是被吓大的。
“我说没有便没有,你要是不信,大可以去别馆搜。”
“二少这就没意思了,明知道它是对我家族至关重要,你却藏着不给。”南宫茗直起身,瞧着权玺一动不动。
“且不说那珠子不在我身上,你们南宫家丢失珠子这么多年,到如今才去找回来,我还挺好奇到底是为什么呢?”
南宫茗脸上有一瞬间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