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君上有旨

渝摆摆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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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曼恨恨的看着暒歌与南疆飞出去的方向,南疆到底给您下了什么迷药?

    转眼间,暒歌与南疆就在彤华宫大殿现了身,紧跟其后的是白曼。

    白鱼/赤乌见暒歌接回了南疆,都笑脸盈盈的围了过来。

    “君上,南疆,你们回来了。”赤乌说道。

    南疆见白鱼/赤乌热情的迎了上来,心里一暖,不禁心生感慨,有朋友真好。

    “是呀!我们回来啦!”

    “南疆,我给你准备了小吃,我现在去给你拿过来。”白鱼接话说道。

    白曼见白鱼/赤乌围着南疆,就没人问问她如何,倍感受了冷待。

    即使输了阵,也不能输了气势,挤去南疆身旁,笑道:“白鱼,可有备我的份?”

    白鱼朝白曼看了看,僵笑道:“那是自然。”说罢,转身去拿小吃了。

    善于察言观色的白曼,很是费解为何南疆如此招彤华宫上下的喜欢,是因为她的美貌?

    我与南疆的容貌神似,还对外宣称是南疆的妹妹,为何彤华宫上下,对待我与南疆,却有差别?

    暒歌见白鱼端着小吃走来,对南疆道:“我还有公务在身,你与他们去茶台边吃边聊。”

    “你不吃么?”

    “我不用了。”

    白曼眼看暒歌对她生了反感,陡然生出模仿南疆的心思来。

    去模仿南疆的言行举止,穿衣打扮去引暒歌的注意。

    不过,一个人的外在,易模仿,而其内在,恐怕就难了。

    内在美,是与生俱来的。

    最终,不过是东施效颦罢了。

    “南疆,快过来,有你爱吃的兰花酥。”

    南疆朝白鱼看了看,拉上白曼过去落了座。

    案台里看折子的暒歌朝欢声笑语的南疆看了看,脸上洋溢起一抹称心的笑意。

    伺候在旁的赤乌,偷瞄了一眼暒歌,打心底为君上的高兴而高兴,正咧嘴偷笑,忽听暒歌吩咐道:“传无象将军。”

    赤乌猛地一惊,立马收起脸上的笑:“是。”

    片刻后,身披铠甲的无象,威风凛凛的进了殿。

    南疆见无象进殿,本想不失礼的喊一声无象,可见他身披甲胄前来,定是有公务在身,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白曼领会南疆所想,开口喊道:“无象将军。”

    无象转头朝白曼与南疆看了看,近到茶台恭敬道:“南疆,君上传我,我先过去了。”随后也不失礼的朝白曼拱了个手。

    “好的,无象将军。”

    悒悒不乐的白曼瞥了一眼南疆,喊无象的是她白曼,怎的偏就只对南疆恭敬有礼的说话?

    这媚惑人心的本事倒不小,彤华宫上下,均对她恭敬有礼,甚是讨人喜欢。

    莫非,是妖精不成?

    来到案台下方的无象,抱手道“君上。”

    暒歌瞧了一眼无象:“本君拟了黄旨,你去叱云族宣旨,命叱云珩与阿頔一同接黄旨。”随即抬袖轻轻一挥,案上的一卷黄色的富丽绫锦,就飞去了无象手中。

    无象瞧了瞧手里的黄旨,与以往的黄旨不同。

    眼前这卷有着祥云的富丽绫锦黄旨,只有在调动大臣,国家机要等大事上,才会用到。

    无象已然猜到了几分:“末将领命!”语毕,便退了出去。

    去叱云族,不过弹指之间,无象就现身在了叱云族大堂之中。

    殿内只得地不容一人,见无象赫然现身在堂中,地不容顿时一阵心惊肉跳。

    看来叱云珩重伤一事,给叱云族心怀叵测的人起到了威慑。

    “地不容,恭迎无象将军大驾。”脸上堆着笑的地不容迎道。

    哪怕地不容是真的下破了胆,他的笑容里也总有一股奸猾,令人心生厌恶,不想与之有过多的接触。

    无象睨了一眼地不容:“叱云珩与阿頔在何处?君上有旨!”

    “回无象将军,叱云族长重伤未愈,现还卧伤在榻,末将可替叱云族长接旨。”

    “以叱云珩的玄术功底,现下应是能下榻行走才是。”

    地不容愣了愣,紧着拱手道:“无象将军有所不知,叱云族长被君上的灵兽重伤后,险些伤重不治。而今,虽已施术疗伤,可仍处在昏迷当中,实在无法起身亲自接旨,还请无象将军体恤。”

    君上只是给叱云珩一个教训,让他吃些苦头,根本未授意蓝猫将叱云珩的玄灵珠毁了,无象压根就不信地不容的话。

    “引我去叱云珩的寝殿。”

    见无象起疑,面有为难之色的地不容只好引着无象经过左侧一面红木屏风,去到叱云珩奢华的寝殿。

    锦榻上的叱云珩微闭着双眼,光从气色来看,应是恢复了不少。

    无象扫了一眼叱云珩:“君上有旨,叱云珩还不快快下榻接旨?”

    叱云珩缓缓睁开双眼,对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有些意外。

    转头看是无象立在榻前,颤颤巍巍的侧起身,右手捂着胸口,十分艰难的下了榻。

    眉头紧皱,佝偻着背,神情痛苦的样子屈膝跪了下去,虚弱无力道:“臣,接旨!”

    无象朝地不容问道:“阿頔何在?唤他一同前来接旨。”

    一听要阿頔也来接旨,地不容的神色略有慌张的表现。

    跪在地板上的叱云珩,原有几分失神的眼睛里,瞬时起了一丝出乎预料的惊光,倒显得他多了几分精神来。

    地不容朝叱云珩看了看,希望叱云珩来回话。

    等了半晌,也不见叱云珩回话,有些焦头烂额的地不容暗道:“这该如何是好啊?”

    无象朝叱云珩与地不容看了看,肃道:“怎么?违抗黄令的苦头没吃够?这次还要违抗黄旨不成?”

    地不容吓得“咚”一声重重的跪在地板上:“末将不敢,自叱云族长重伤后,阿頔便出去游历了,不在族中。”

    无象凝了凝眉,叱云珩受了罚,阿頔就出去游历了?

    这个当口,出去游历,对叱云珩的伤势不管不顾?

    作为叱云珩的左膀右臂,于情于理,都不应该啊!

    这黄旨是要叱云珩与阿頔一同接的,眼下阿頔又不在,那这黄旨还宣么?

    思来想去,此事还得君上定夺。

    “既是如此,今日暂不宣黄旨。”说罢,无象带着未打开的黄旨幻为一缕银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