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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裘来接我,顺便我把花花二号也带回去了城里。
它对新环境的认知似乎没那么困难,现在在房间四处走,很快就熟悉了陌生的环境,我坐在沙发上休息。
然后电话响起来,我查看来电显示屏幕,是许秀清打来的。
“老师。”我今年过年并没有去见过她。
理由非常简单,顾然今年在家里,而我不愿意去见他。
“苏唯,初十开学,你记得来上课。”她和我说了开学的事。
我没有不同意,刺绣上课还是要上的,毕竟上学期我辛辛苦苦努力完成了作业,取得了良好的成绩,这些辛苦和努力的过程唯有我自己清楚。
“好的,老师到时候见。”我淡淡地道。
和许秀清通话结束,我继续坐在沙发上休息,屋子里有花花二号在,好像心情也没有那么糟糕。
我起身去看了冰箱,发现里面有很多的食材,看样子是沈琛叫人准备。
但是他怎么拿到我的钥匙呢?
我似乎没有给过他钥匙。
“不好。”
我一声惊呼人已经起身前往卧室的衣帽间,当我跑进去的时候,发现放在衣帽间的东西原封不动,我在上面用一张白纸封住了,并且四个角都贴上了透明胶,透明胶带的四个角又缠了一圈胶带。
这么一来,就算沈琛想偷看里面的东西,首先要戳破白纸,要么拆掉透明胶带,怎么做都会影响到纸箱和纸的完整度,只是我心里有点忐忑,他这钥匙是什么时候有的?
我回到客厅,想了很久始终没有想明白,后来我进行了午餐的准备工作。
最近这阵子头昏腰疼的现象又是频繁出现,还有四肢浑身乏力,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也许我也老了吧?!
抽点时间我得去医院做个检查。
很快,我准备午餐,一个人用餐就喜欢开着电视,这样有点人气,心情也好一些。
我用过午餐,回到卧室休息,初十那天正好是2月14号情人节,我等待沈琛给我不一样的节目和安排。
我午睡起来,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不停响起来,当我拿起手机一看,发现给我打电话的人是林语柔。
我按掉,她又打,我按掉,她接着又打。
【苏唯,有件事我想告诉你,你只要去这家咖啡厅,我就把我知道的所有真相全部告诉你,当然,来不来你自己做决定。】
林语柔打电话我不接听,现在她索性给我发了短信息。
我认为去和不去似乎没什么差别,但是我心里非常想解开那些谜底。
总有些事需要我去完成。
陆毅铭那张记忆卡里到底有什么秘密,我需要找到,要不然我没有办法为他讨回一个公道。
尽管我明着已经放下了复仇的心,可是我暗地里依然想将那些伤害过我的弟弟的人绳之于法,他没有错,凭什么要赔上性命?
还有柳茜的死。
我决定去见林语柔,走到衣帽间我换了一套外出的衣服,然后把花花二号倒了一些水,和少量的猫粮,离开了公寓。
我走到外面打了一辆车,并且叫司机载我去那家咖啡厅。
我抵达后,推开门走进去。
“小姐,请问你要点什么?”
服务员询问我。
“暂时不用,我在等我朋友。”我假装说林语柔是我的朋友。
这样的说法方便一些。
后来,服务员送上了一杯水,我一边等林语柔一边喝了几口水,时间大概过去了半个小时,当我再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发现手机竟然是关机状态。
我承认我有点不耐烦了,当我想走的时候,人突然之间变得无力,颓然跌坐在沙发椅上,水,是那杯水有问题。
我很快失去了知觉。
我的脸上被人破了凉水,一下子醒了,然后,眼睛被人蒙住,双手和双脚被人绑了起来,甚至连嘴都不放过,贴上了胶布。
“沈总,这么长时间没有见面,你好像过得春风得意,心情愉悦啊。”
有个男人在说话。
“没什么,你也知道我这个人的性格。”沈琛冷冷地道。
男人笑了起来,“也对,你沈琛出名的有两点,一点是非常会做生意,二点就是睚眦必报,怎么样,那个蠢女人玩的还可以吧?”
这声音我印象里听到过,但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还有一个声音是沈琛的,这个我不会听错。
“蠢女人,说的挺好,你也知道,她始终不肯妥协,也不肯对我有任何的改变,那时候一直记恨着她弟弟的死,本来像我们这些有身份,有背景的人和这种底层人物是不可能会有干系的,不过,凡事总有例外,有肉送到嘴里,我想以自然界生存的规则,没有哪个动物会放过那块肉,你说呢?”沈琛的话让我感到一头雾水。
我甚至听不明白他究竟在说什么,但是有一句话我听出来了,送到嘴边的肉他不会不吃,那块肉是我,那么他对我的好,似乎是另有隐情。
黑暗中,我又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沈总,你不但有计谋,而且还有演技,那天晚上强女干她的人明明是你,可是你却装作若无其事,还用一副上帝的口吻说你不在乎她发生的那些事,还说要照顾她。”男人的话我听清楚了。
也就是说,从头到尾,我并没有被别人强女干,那个强女干我的人是沈琛。
太可怕了,他真的好可怕。
“对于不听话的女人,就要用非常手段。”沈琛阴冷的嗓音响起。
我听到他的声音里还透着冷笑,我浑身冰凉,这些日子一来,我到底在过什么样的生活?原来,每一天,每一次,他都是与我演戏。只是演戏,演戏是我曾经拒绝爱他,不爱他,而他不下一张天罗地网,为的就是要报复我。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沈琛会如此恶毒,城府如此深,为了保护我打击我,他可以绞尽脑汁的演这么一出大戏,我不止一次的问过我自己,那些幸福真的属于我吗?
原来,真的不属于,从来不属于。
这些都是梦,一场可怕的恶梦。
“沈总还有一点我很佩服,无论对付什么人从不手软。”男人的声音又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