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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确认,司马丽云见篮山确确实实只有这几招,既使被李副舵主剑指咽喉,也只是以轻功脱险。心想:“只要我剑法不乱,让他无法近身,他便拿我没有办法。自练武以来,还从来没有跟人真正的打斗过。教中的人都只是敷衍我,不是真格跟我拆解。我若是能抓住他,必定会让人刮目相看,看谁还敢说我是花瓶。”
想完这些,司马丽云心中激动异常,对丫鬟道:“小翠,把剑给我,我要去打一场。”小翠吓了一跳道:“小姐,你不能去,刀剑不长眼,万一出了什么事,我可担待不起。”
司马丽云道:“这里都是我们的人,敌人就他一个,会有什么危险?而且他功夫,也不怎么好。”
小翠道:“可是......”
司马丽云道:“别可是了,我就去打一会儿,让李副舵主给我掠阵,没有危险的,快把剑给我。”
小翠迟疑了一下,知道执拗不过,才把剑交给她道:“你小心一点。”
司马丽云挥剑上场道:“我来主攻,你们在一旁掠阵。”众下属见她已经向篮山攻来,也不好再劝阻,在一旁紧盯战势。
篮山见她上场,心中甚是欣喜,心想:“终于来了,看我把你擒下,这一战结束,便可回去了。”
司马丽云剑法不错,如行云流水一般,每一招都攻向要害,把周身护的很好。篮山畏惧兵刃,只能左躲右闪,毫无招架之力,正如她所料。在场的人都不断叫好,助威也好,拍马屁也罢,司马丽云心情大好,战的舒畅,一时间已难舍难分。
篮山看她攻的越来越快,见时机已到,便毫无保留,以真实实力展现。只见篮山如鱼游一般,围着司马丽云周身四处游走,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寻找破绽。只是她剑法变化飞快,让篮山无法近身,一时无法下手。
西魔教的人看出端倪吓的不轻,连忙冲上前来围攻助战,大声喝道:“大小姐,快退,这小子果然有所保留,引你来战,想抓住你要挟我们。”
司马丽云看到篮山对兵刃没有半点拆解之力,只是左躲右闪,她刚战的兴起,哪里肯退道:“你们在旁助战就是。”篮山这次绝不手软,只要近前半分,便一掌毙命,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让来攻的人,目瞪口呆,不敢轻举妄动。
李副舵主见势不妙,忙冲上前来,拼命助攻道:“大小姐,快退回去,我来挡住。”李副舵主挥剑主攻,司马丽云收剑欲退,半边身子已被李副舵主遮在后面,篮山哪里能让她再退走,刹那之间,凝神调息,双掌齐发,一股巨大的力量,让李副舵主直飞出去,狂吐鲜血。司马丽云则倒在地上,另一边衣服破碎一大块。
篮山飞身上去,拿住司马丽云的大穴,不让她动弹,却隐隐约约看到,破碎的衣物处有白白的肌肉露出,又在上身私密之处,场上如此多男人,恐让她含羞,不及细想,拿右手帮她挡住,左手一把将她从地上提起,挡在身前,扼住她的脖子道:“都快让开,退到一边,否则我要了她的性命。”
司马丽云装作镇定道:“都不要退,他不敢杀我,他们还有两人在我们手中。”她此时在敌人手中,又拿住她的要害,随时可能会丢掉性命,如此惊心动魄的场面她从未经历过,心跳的厉害,再加上说话,呼吸急促,胸部不断隆起。篮山感觉右手触碰到一个滑滑腻腻,又向外隆起的东西,不知何物,鬼使神差,用手捏了一下。
这一捏,像闪电一般传入她的大脑,像要炸开一般,低头一望之下,怒不可遏,只是无耐,四肢无法动弹,否则,她拼了命也要杀了篮山,怒吼道:“把你的狗爪子给我拿开,我发誓一定要杀了你这个混蛋,把你的狗爪子剁了。”
篮山不知所以,见她如此愤怒,连忙看了一眼,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心中无限的尴尬来袭,各种羞愧难当,实在无法言语。自骂道:“这爪子真的该剁。”篮山此时心中也无比纠结,若是听她的话,四周这么多双眼在看。不听她的,也非常难为情。
他的手只移开了一个缝隙,司马丽云低头看去,这里只剩贴身衣物,还破碎不堪,无奈被封了穴道,手臂无法移动,急忙喊道:“别动。”抬起头,她看到上百只眼睛都死死地盯在这里,此刻真想一死了之。她感觉自己已经疯了,脸像烧红了的铁一般,热辣辣的,怒吼道:“滚,滚,都给我滚。”
西魔教的人也呆住了,这个时刻,怎么会让他们滚呢?
司马丽云见他们呆在那里,没有人动,又怒吼道:“你们快滚,再不滚,我告诉父亲把你们全杀了。”听到这话,西魔教的人,都疯了一样,一会儿跑了个干净。
司马丽云的泪水如雨下一般,骂道:“混蛋,你就是一个混蛋。”篮山也羞愧万分,见西魔教的人都走了,赶快把手拿了过来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篮山心中想着师父和小丽,要赶快回去。司马丽云哭泣不止还要再骂,篮山一掌把她拍晕,扛在肩上,向小凤和师父藏身的山洞奔去。
回到山洞,见里面空无一人,果然中计,篮山极为懊恼和愤怒。
他连忙出了山洞,再找隐蔽之所,以防西魔教杀一个回马枪,将这里包围,抢来的棋子就用不上了。篮山知道,只要有这个西魔教的大小姐在手里,一定可以把小凤和师父换回来,所以要静下心来。
篮山找了更为隐蔽的山洞,静下心来,他要想一个万全之策,如何安安全全的换回师父和小凤。
这时,司马丽云转而醒来,看看胸前破碎的衣服,又看看身后的篮山,又急又羞,她从小到大都是娇生惯养的,被人棒在手中,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泣骂道:“混蛋,流氓,我要杀了你。你这个大恶人,让我以后还怎么见人?”越骂越哭的厉害,又悲伤又屈辱。
篮山本在思考,此时,已心烦意乱,想想自已本来走路走的好好的,突然就来了这么一个祸患,现在师父和小凤都丢了,不知下落。该怎么把他们找回来都不知道,反而被这样无端指责,越想越觉得委屈,怒道:“你有什么好哭泣的?你以为我想发生这样的事情?若不是你们西魔教横行霸道,无恶不作,怎么会发生今天的事情?”篮山这一语,把司马丽云吓的一跳,立马止声不哭。
篮山接着道:“我们本来好端端的赶路,却无缘无故的要被杀,一路上东躲西藏,还是打了好几仗。跟你们讲合,你们还要耍诈,现在师父和小凤都被你们抓了,都不知道怎么救他们回来。师父本来病都没好,还要被你们折腾......”说到伤心处,竟哽咽了起来。
司马丽云见他如此伤心,默默流泪,不再说话,二人各怀心事,沉默了好半天。
司马丽云见他这般哭诉,心想他应该不是一个坏人,胆子大了不少。
司马丽云看着衣服,羞愤不已道:“你去给我找件衣服,我得把这衣服换掉。”篮山道:“这荒山野岭的,哪儿来的衣服。”司马丽云道:“那怎么行?我这样成何体统?”又要哭泣。篮山道:“你先别哭,我想想办法。”
篮山沉思道:“我们只能进城去买衣服。”
司马丽云想到穿成这样,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成何体统道:“我这样怎么进得了城去?丢死人了,还不如杀了我。”
篮山道:“我能有什么办法,只是破那一点,有什么影响?”
司马丽云急道:“没有影响你穿,把你衣服给我穿。”
篮山道:“你是女儿衣服,我穿成什么样子了?我不穿。”
司马丽云急道:“你一个男子,穿衣都这么讲究,何况我一个女孩,我以后还见不见人了。”
篮山道:“我一个大男人,穿一个女人的衣服,岂不是丢死人了。”
司马丽云道:“只有你知道丢人,我一个女孩,穿成这样出去,以后还怎么见人?谁还敢娶我?快给我找衣服去。”
篮山觉得这样确实不妥,现在都不敢看她一眼,可是荒山野岭的,哪有衣服可找?得赶快把这事解决了,去打探小凤和师父的情况。
篮山又催促道:“走进城去,买衣服。”司马丽云道:“我不去,你去买回来。”
篮山道:“把你一个人留在这儿,我不放心,万一有什么变故,小凤和师父怎么救得回来?你必须跟我一起去。”
司马丽云道:“那你杀了我吧!穿成这样我是不会去的。”篮山吓唬她道:“别以为我不敢。”
司马丽云心道:“想吓我,没门,你肯定不敢把我怎么样,还要留着我救人。”仰起脖子,义正言辞道:“你杀了我吧!你如果真有胆量,穿我的衣服,又怎么样?嘴上说的倒好,让你自己做,却这么难。”
篮山觉得她说的确实也有道理,让别人做容易,让自己做很难。现在陷入了僵局,只是他不能再耽误时间了,篮山心中盘算了一下,进城去买一套衣服回来,半天时间就给浪费掉了。如果再拖延,进入城中,商户都关门了,需要等到明天,会浪费更多时间,我要趁着夜色去打探情况。
他非常纠结,但也必须做出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