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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怀中的人揽紧了点儿,郁衶堔看着锦然继续说,“老周说你哭了,我能猜到你为什么哭,但是锦然,快三十来岁的人了,你清醒跟成熟一点。”
这边,江临撞了撞老西的手臂,极其小声地问,“那时候真的连手都没拉过?这么纯洁这么秀的吗?”
老西耸耸肩,示意他不要说话。
锦然一张脸绯红,夹带着难堪,周裕添还想说点什么来反驳郁衶堔,却被锦然拦下,“周裕添,你还嫌我今晚丢的人不够多是不是?求求你别再掺和了。”
她抬头看着郁衶堔,垂在身侧的手指捏的很紧,可她跟感觉不到疼痛一样,眼中有泪,可嘴角却带着笑狐,“是我的错,如果给你造成了什么困扰……”
话未说完,郁衶堔打断了她的话,“如果?你看到我的状态了,你看到周裕添因为将现场弄成什么样子了,还有我太太……”
说着,郁衶堔的手臂又将怀中的人捁紧了不少,嗓音冷然,“我想,她应该满介意的。”
话语刚落,郁衶堔就觉得自己的腰部被人给狠狠捏了一下,他面不改色地转过头看着江临,“就这样吧,反正也不早了。”
郁衶堔要离开,自然没人能说什么,江临看着他脸上青青紫紫的地方,有些不放心,还未说什么,路轻浅冲他笑笑,“放心。”
收尾收的这么快,算是众人始料未及的。
走廊上,路轻浅从他怀中钻出来,举起了左手的三根手指,郑重地说,“先说好啊,我根本就没有生气。”
男人伸手将她扯到自己怀中,另外一只手将她的手抓在自己手心,放在唇边轻咬了下,轻咳,“为什么不生气?”
路轻浅眼睛有些迷蒙,还是给那酒劲儿弄的,她走路有些扭,但因为郁衶堔在一旁,所以到没什么,只听见她反问,“你先告诉我,你前女友为什么哭?”
她刚刚将这个问题给抛出来,两人刚好走到转角处,郁衶堔作势就将她往墙上压去,将她困在自己怀中,嗓音很低,“真的不知道?”
路轻浅抬头仰望着他的面庞,灯光投掷下,男人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扇形的阴影,她觉得好玩儿,手指想也没想地就伸了出去,然后摇头。
郁衶堔拿下她作怪的手指,将她耳边的碎发给勾到一边去,“那我给你回顾一下。”
“唔……”
倾城会所走廊,虽然说这一些楼层外面很少有人走动,可是到底算是公共场所,这人一言不合地就又亲她。
路轻浅推他胸膛没动,转而用握成拳头的手去捶他的后背,直到最后所有的呼吸都被夺走了他才堪堪放开她,深沉的眸子落在她潋滟的唇上,“现在,回忆起来了么?”
闻言,女人本来就被他亲到有些缺氧的脸蛋染上了一层深红色,从脸颊蔓延了脖子根,而且还不止。
路轻浅拧着眉头,抱怨地道,“你嘴里血腥味儿都还在呢,亲起来不舒服。”
“……”
郁衶堔握着她的手指,放在手中轻轻地捏着,跟玩具似的,“不舒服也亲都亲完了。”
脸上挂了彩,但其他地方没有,所以并没有什么影响。
可看到他嘴角的伤口,路轻浅还是说待会儿去路边药店给他买块创可贴贴一下。
刚刚走进电梯路轻浅就踉跄得差点摔到了,男人赶紧眼疾手快地扶住她,“路轻浅,你瞒着我喝了多少酒?”
刚才以为她脸上的粉红是因为她害羞了或者是被他亲的缺氧才导致的,可不可能到现在都还是这个样子。
路轻浅稳住身体,用力眨了下眼睛,“两三杯吧。”
“你杜撰出来的两三杯?”跟他待在一起的时候都不止喝了这么点儿。
见他又要出口训她,路轻浅抱着男人的手臂,很冷静地问,“你跟你那个娇滴滴的前女友真的手都没拉过?”
郁衶堔看了她一眼,“嗯。”
路轻浅玩味地眯起眼睛,笑的格外迷醉,“噫郁衶堔,你骗鬼呢,你可以说你们没上过床,你甚至可以说你们没有接过吻,但是这牵手……”
她觉得,“你这未免也太不真实太不靠谱了。”
这话得到郁衶堔警告似的一眼,然后路轻浅立马乖巧了不少,却听见他说,“非要我说牵了手你才信?”
“郁总,麻烦您用正常人的思维想一想,好歹是谈恋爱,怎么能手都不牵呢?连手都不牵的恋爱我想请问郁总您是怎么谈下来的?”
郁衶堔淡淡地递了她一眼,拉着走路都有些不稳的女人跟着就出了电梯,“用钱。”
路轻浅红唇微张,看着他虽然受伤了可依旧很好看的五官,惊讶,“用钱?可是你那个前女友看起来不像是能够用钱就能行的人啊。”
外面风大,路轻浅长裙被风吹得飞扬,她单手抓着裙子,另外一只手去拨弄自己的长发,抬头望着站在自己面前比她足足高出了一个大半个脑袋的男人。
“你觉得不像,并不是不可以。”
看到出来,郁衶堔并不想谈论这个问题,路轻浅哼了声,“我看你在逃避问题,要不然不至于你们都毕业了这么久了人家还惦记着呢,今天晚上还出现了个助攻。”
郁衶堔将她的衣服给整理好,带着她往会所门口走,一边说,“我需要逃避问题?刚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已经把话说的很绝了,至于为什么人家要惦记这么就,那大概是……我魅力大?”
对此,路轻浅根本就不买账,“虽然你态度我比较欣赏,但你这档子破事已经板上钉钉了。”
“这就叫破事?我没招惹人家人家主动上来招惹我,郁太太,你维护我就算了,还要将错全部归咎在我身上?”
路轻浅皱眉,嗓音不禁提高了些,“老实讲,你不在走廊上刻意跟我那啥,今晚的事情说不定就不会有了。”
主要是,周裕添好像就是因为见不得那个什么锦然哭吧,然后这点就是促成战争爆发的关键。
她的话刚刚说完,郁衶堔就伸出手指掐着她的下颌,唇边勾起笑,“路轻浅,你给我再心大一点,我要不这样,以后指不定会闹出更多的事情出来,倒那时才是破事吧?”
所以郁衶堔觉得,自己发现问题就立马解决问题这个做法很值得鼓励。
路轻浅懒得跟他扯,鉴于他今晚的表现还不错加上这男人在会所门口跟她黏糊来黏糊去的,路轻浅破天荒地说今晚有肉吃。
郁总高兴,忍住现在就亲她的欲望,眼里带笑,满是挪愉,“啧啧啧,路轻浅,你的胃口被我养的这么刁,以后还真的跟我闹离婚我看谁能满足你。”
“……”
路轻浅觉得自己真的贱贱哒,有些时候恨不得徒手撕了郁衶堔那张嘴。
而现在,她气急败坏地说,“郁衶堔,刚才你那个同学怎么就不将你的这张嘴给打到自动堵上?”
“堵不上,除了你。”
“……”
跟郁衶堔刷嘴皮子功夫路轻浅完全不是对手,所以路轻浅选择沉默。
等了半天,司机没来,郁衶堔给司机打电话,但没人解。
给江临打电话,江临也没接,估计是没有听到。
这个状态,郁衶堔自然也不敢自己开车回去,就算自己没关系,好歹路轻浅的安全要顾忌到。
他回会所找人安排司机,让路轻浅跟着一起进去,路轻浅此时倚在树下,听到他说叫她一起,路轻浅当即就垮下了脸,“不要,我走累了,我在这儿等你。”
郁衶堔上下扫了眼路轻浅的状态,也不知道她的酒醒了没,于是警告她,“路轻浅,给我好好呆在这儿,要是让我看到你跟陌生人讲话,回去的路上你给我做好三天不要下床的准备。”
这话让路轻浅的眉头拧的更紧,她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不行。”
男人上前,抱着她的脖子就啃了一口,看到上面留下一个红红的印子,郁衶堔才放开她,“所以你给我记住了,这么两分钟的时间好好在这儿等我回来。”
路轻浅倏然间站直了歪歪扭扭的身子,像小学生立正那样,看着他,“好。”
不到一秒,她的身子就软了下来,重新倚到身后的树上。
路轻浅抱着双臂,微微低着头,谨记着郁衶堔的话不要跟陌生人说话。
但就这么十分钟都不到的空隙,路轻浅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黑色男士皮鞋,她愣了愣,随后抬头,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雾气的视线直勾勾地撞进男人那双漆黑的眸中。
她更加迷惑,一时之间没有想起来面前的人是谁,抬起头那瞬间,她刚想说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结果发现不是郁衶堔。
“路小姐,又见面了。”
听到这男人这么叫,路轻浅朝他背后看了眼,而后有些无奈地说,“莫怀生,你不叫我郁太太而叫我路小姐,郁总会生气的。”
莫怀生根本就不介意,看面前女人跟染了一层粉黛的面颊,笑,“难道他不是经常生气么?估计也不在乎这一次两次。”
路轻浅掐不到时间,不清楚现在过了多久了,也没太想跟莫怀生说话,更加不想问为什么他会刚好出现在自己面前。
只是懒洋洋地提醒他,“莫怀生,他不准我跟陌生男人说话,所以在他回来之前,你还是赶紧消失的好。”
莫怀生深深地盯着她,今天晚上路轻浅的穿着比起上次在南家的宴会上就显得随意了很多,长至脚踝的黑色薄纱碎花长裙,上身是同款黑色吊带……
而莫怀生的目光在移到女人白皙的脖颈上时,眸色加深了不少,因为此时路轻浅的脖颈上,是一个深红色的草莓印,像是被人刻意给啃的一样。
他唇角扯了扯,没忍住笑,“路小姐,我电话没电了,可以借我一下电话我联系一下我朋友么?”
路轻浅估摸着郁衶堔也快出来了,免得待会儿他又找一大堆借口来diss自己,路轻浅从包里翻出电话解了锁扔给他,“给你一分钟,然后你就赶紧走。”
莫怀生看着她,脸色没刚才那么乐观了,“不过跟你说了几句话,路小姐需要这么防着我?”
路轻浅见他开始输电话号码,没什么表情地说,“当然,你上次害的我被那男人……”在车里三个字在快要跳出路轻浅的喉咙时,被她及时地压抑住了。
清清嗓子,“莫怀生,你赶紧的。”
三十秒后,莫怀生将手机还给她,“抱歉,没人接,不过还是谢谢——”
话未说完,路轻浅跟冲他摆手,“你赶紧消失在我的视线里,那个醋坛子你惹不起,我更加惹不起。”
这次,莫怀生还真的就很听话地走了。
郁衶堔出来见到路轻浅还好好地站在树下,旁边的地灯将她的身段都给照了出来,跟周围的人有很明显的区别。
从外貌到气质,怎么看都是路轻浅完胜那些人。
他跟着就走了过去,路轻浅见到他来了,早就快要撑不住的身子没什么负担地往他肩膀上靠去,“我快要被这边的死蚊子咬死了。”
说着,路轻浅将自己的手臂给伸了过去,原本白皙的手背已经被之间抓出了好几道红痕,路轻浅皮肤白又细,这么一看的确挺明显的。
郁衶堔伸手在她没什么肉的手臂上捏了下,然后说,“你给我再娇气点儿。”
几乎是在郁衶堔刚刚将话说完的瞬间,路轻浅反应极大地在他话中跳了跳,脾气变得有些暴躁,“郁衶堔,妈的,这些死蚊子要造反了。”
然后空气中是“啪”地一声响,路轻浅手掌丝毫不手软地一巴掌拍在另外一只光溜溜的手臂上,嘴里不满地碎碎念,“劳资上辈子真跟你们有仇,去死去死都去死。”
然后男人看到她手掌心中是一只蚊子的尸体,然后是一小摊蚊子血渍,手臂上也有。
他叹气,从她包里拿出纸巾给她将手臂上,手掌心当中的血迹给处理完,将她往自己怀中拢,低声安慰,“好了,司机已经去开车了,马上就过来。”
“在司机来之前要是我再被咬一下,你今晚就去给我睡书房。”
郁总委屈,“郁太太,这夏天蚊子多,我也没有办法呐,”见她去抓手背,郁衶堔抓着她的手指,“好了好了,别挠了。”
正说着,他的车子被司机开过来了,郁衶堔就跟看到了救星一样,搂着路轻浅赶紧上车。
直到上了车,处在相对凉快安静的环境中,路轻浅暴躁的情绪才稍微好了点。
过了两分钟,路轻浅将手伸到男人面前,“挠挠。”
郁总,“?”
路轻浅靠在椅背上,见他没动静,她睁开眼睛,望着郁衶堔,“快点,你给挠挠。”
说完,她又闭上了眼睛。
郁衶堔伸手将她的脑袋扳过来靠在自己肩膀上,听话地伸手给她的手背挠着痒,然后路轻浅安静地靠着他的肩膀休息。
车子回到临水别墅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路轻浅在车上小小地睡了一觉,现在心情好了很多。
下车,郁衶堔要抱着她进去,路轻浅没答应,被他牵着往屋子里走,路轻浅踩着院子里的不平整草坪,整个人一歪一扭的。
到最后,眼看着她差点就要摔到地上去,郁衶堔眼疾手快地将她拖起来,嗓音紧绷,差点就要生气了,问她,“路轻浅,你是真的醉了还是给我装的?小孩子么?”
路轻浅刚开始是低着头,听到他骂自己,她立马就抬头,笑得异常明媚,“当然是装的啊,我可是开酒吧的,哪能那么容易醉?”
说着,她脑袋又耷拉到了一边。
郁衶堔扶额,手指掐着她的下颌,“那你走路走不稳,问你什么你都跟装疯卖傻的,你在我面前唱戏呢你?”
路轻浅甩头,将自己的下巴从他的手指中解放出来,仍旧在笑,“……什么装疯卖傻?难道不是傻白甜吗?”
“……”
郁衶堔看着她脖子上鲜红的痕迹,配合着周围黯淡的灯光,让她的皮肤看起来更加白,他没忍住笑,凑近了路轻浅说,“傻白甜是你这种傻法儿?”
“那不然呢?你们男人不是最喜欢女人撒娇了么?”
他懒得跟她在这黑黢黢的院子里扯,不然待会儿这临水别墅的高级蚊子咬起人来她又要跟他发半天脾气,所以郁总直接扛起路轻浅就往屋子里走。
怎么个抗法儿呢?
跟上次他将她从南家的宴会场上扛到停车场的手法一样,中间也狠狠拍了下她的屁股。
路轻浅本来就是醉醺醺的,被他这么头朝下一弄,等走回屋子里,路轻浅脑袋彻底晕了,眼冒金星,什么都看不清。
他将她等到客厅的沙发上,自己去盥洗室洗手,顺便拧毛巾给她擦手。
这个时候,有电话打进路轻浅的手机里,她呆怔好一会儿,手忙脚乱地从包里翻出自己的电话,看都没看名字就接了,“喂。”
那头听到路轻浅这个很杠的嗓音愣了愣,随后才说,“到家了?”
路轻浅盼着腿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电话,点了点头,随后又发现电话那头根本就看不到自己点头,所以她又嗯了声。
那头又问,“对了,你知道你今天有东西掉了吗?”
她摇头,“不知道。”
然后愣了一秒钟,又补充,“……什么?”
“等你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再联系我,时间不早了,那就晚安?”
路轻浅闭着眼睛靠在靠背上,又是点头,温声说,“那就晚安。”
“嗯,晚安。”
过了几秒钟,电话里还有电流声,路轻浅听着不舒服,问,“你怎么还不挂?”
“等你先。”
路轻浅皱着脸,“那我挂了。”
“嗯。”
然后就挂了电话。
身后,郁衶堔从盥洗室里面出来,见到瘫倒在沙发上看起来已经神志不清的女人,而她竟然还在跟人讲电话。
这讲电话的内容,在郁衶堔听来就是:路轻浅用很软萌很无害的声音对电话那头说——
“那就晚安。”
“你怎么还不挂?”
“那我挂了。”
这短短三句话,郁总阴郁着脸脑补了一下,就变成了另外一种味道——
路轻浅,“那就晚安。”
电话那头的无名氏,“嗯,晚安,做个好梦。”
无名氏并没有挂电话,而是说一大堆没营养的话,跟着路轻浅又问,“你怎么还不挂?”
无名氏,“宝贝,等你先挂了。”
路轻浅,“那我挂了。”
……
这个有颜色有声音的画面郁总脑海中飘过,拿着毛巾就朝路轻浅冲了过来,却见路轻浅的手机落在一边,眼睛闭着,一副我已经睡着了的样子。
而一旁的电话刚刚息屏。
郁衶堔俯身将她的电话拿起来,熟练地用指纹解锁,点开通讯录,最上面那通电话显示的名字是:莫怀生。
莫怀生。
只一眼,这三个差点没让郁总将路轻浅的手机给直接扔了,他盯着路轻浅这张无害的脸,肺都快要气炸了,手指点了几下,直接将那个电话号码给拉黑了。
然而路轻浅并不知道郁衶堔的这一系列动作,所以当他粗暴地给她擦手把她弄醒时,路轻浅不满地看着他,“你干嘛?”
“擦手。”
路轻浅眨了下眼睛,“我说你干嘛要这么使力?痛呢。”
男人没什么好脾气,“痛死你活该,叫你到处去给我拈花惹草。”
路轻浅无语,抽回了自己的手,塞到背后,“不擦了,让它脏着吧,”停顿了下,她抬头仰望着男人那张稍微有点……狼狈的脸,吩咐,“我累了,抱我上去洗漱休息。”
郁衶堔居高临下地盯着她,面无表情。
最后在路轻浅希冀的目光中,他将手中的毛巾直接扔到茶几上,顺手顺走了她的手机,冷声甩下一句,“你自己爬都给我爬上来,否则你今晚就睡这里。”
然后,路轻浅就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离开了客厅,朝楼梯走去了。
她咬着牙,“郁衶堔,你吃炸药了啊?给我站住。”
男人没有任何回应,笔直地离开了路轻浅的视线。
最后,路轻浅又在沙发上颓废了足足二十分钟,然后甩了自己脚上的高跟鞋光着脚上楼。
打开卧室的门就见男人穿着黑色的睡袍站在她的梳妆镜前,身体微微向前倾,睡袍带子系的松松垮垮的,大半部分胸膛处的风光都露了出来。
他这个样子,明显已经是洗漱完了,现在在拿药膏擦自己脸上的伤口。
路轻浅脾气上来了,走到他身后,“走开,去浴室弄去,不要霸占我的地方。”
郁衶堔瞥了她一眼,脸色冷漠,一个标点符号都没给她。
“郁衶堔!”
还是没反应。
路轻浅想到他刚才的那个行为她就……怎么说呢,那种感觉就像她已经大胆地主动求欢了结果人家根本不买账,还直接居高临下很蔑视人地说指着她说,“把衣服给我穿好了,爷对你没性趣!”
就是这种感觉。
路轻浅伸手戳了戳男人紧实的后背,“郁衶堔,你他妈是不是间隙性精神病犯了?”
“哐”地一声,男人手中的乳白色药膏直接被他扔到了女人的梳妆台上,因为男人力道比较大,将她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都碰到了不少,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其中一个粉底液瓶子更是直接从梳妆台上滚到了地上,然后在路轻浅惊讶的目光,直接碎了。
路轻浅眼睛都直了,看着地上破碎的粉底液瓶子和里面流出来的液体,她牙齿打颤,“你……你……郁衶堔,你找死是不是?!”
下一秒,男人手指轻轻一拨,很是轻描淡写地将她梳妆台上的一瓶不知道什么看起来装着透明液体的瓶子给拨到了地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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