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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男人端着盆子回去,安言站在淋浴下面,浑身近乎惨不忍睹。
女人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直线,望着他,讷讷道,“要不我自己来?”
他睨了她一眼,无奈,“丢人都丢过了,现在开始矫情了?”
……
她正准备说点儿什么,却听见男人慢慢说,“衣服脱了。”
“我浑身上下就这么一件睡裙了,脱了我穿什么?”安言抱着手臂,看着他。
他笑,将她玲珑的曲线看了个遍,目光毫无保留,而安言之前就准备洗澡,自然没有穿bra,就这种状态下,他能够清晰地看到那起伏山峦跟某一点。
腿又白又长,脚趾也是十分好看。
她自己的优势,早就已经将那狼狈给掩盖了个七八分,剩下的,只有美。
“不脱衣服你洗什么澡?浑身弄成这样再穿着这么一身衣服你自己觉得好过?”萧景冷冷地问道。
安言还是没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而下一刻,他已经动手将自己的衬衣解开了,赤裸着上身朝她走来,安言后退,直觉上觉得这人现在很危险。
可身后是冰凉的墙壁,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浑身的狼藉,觉得他应该下不了手。
“我现在弄成这样,你不会想对我图谋不轨吧?”
萧景猛地将她扯到了自己怀中,手指摸上她的衣服,眼中却没有沾染人的情欲,“脑子里能不能想些没有颜色的东西?过来,洗头了。”
安言狐疑地抬头看了他两眼,看了眼浴室,小声地说,“要是有个浴缸就好了。”
她不想坐着脑袋搭着让他洗头,她想躺在浴缸里让他洗。
萧景懒得跟她说些什么,拿了毛毯过来,脱了她身上的衣服,用毯子将她不着寸缕的身体给裹住,然后洗头。
这整个过程有些漫长,到最后,萧景可以完完全全地确定安言肯定是进了一家黑店了。
就目前来看,还好她只是头发掉色掉的严重,没有其他不良的反应。
头皮也没什么问题。
他不禁想,要是她今天晚上没有洗头的话,任由它这样,说不定过几天真的会出问题。
想到这里,男人在庆幸她今晚洗了头,一边对闭着眼睛靠在洗发池边缘的女人道,“以后不要去染头发了,自然的发色挺好看的,染那些乱七八糟的颜色做什么。”
安言眼睛都没打开,只是皱紧了眉头,反驳,“你这是直男思想你懂吗?”
他一边将池子里的非主流色彩给冲掉,而后冷淡地道,“关心你还要反过来说我不对?就叫你不要染发了就是直男思想了?以前你做这些事情我何时管过你?”
她刚想说话,萧景继续打断了她,“你好好感受一下今天的教训再来跟我谈这个问题。”
等他完完全全说完,安言想凑到他耳边对他讲,今天是个意外。
但她没有,她懒得跟他说什么。
萧景虽然宠她,但只要什么问题涉及到了她,甚至于,只要她自己做了对自己不好的和事情,他都能生气。
一边关心呵护她的同时,一边还要责怪他,算是一个完整的矛盾体。
安言抬起手指,五指张开,无名指上的粉色钻戒在灯光下光芒更加闪耀,想起他今天下午让导购将他一直以来戴的戒指给收捡好,安言眯起眼睛,半是清醒,半是茫然地道,“以前那枚戒指我好像找不到了。”
萧景手指微顿,嗓音听不出喜怒,“不见了就不见了,现在有新的了。”
“你这么喜新厌旧的么?有了新的说不见了就不见了。”她漫不经心地道。
他接着她的话就冷嗤了一声,“我喜新厌旧,不知道是谁将自己的戒指给弄丢了,我的还好好保存着。”
“……”她这是给自己挖了陷进往里面跳?
这个话题就此跳过,安言找了另外一个话题,“你这么早就将戒指给我套上了,等你求婚的时候,我们结婚的时候怎么办?”
“送别的东西。”萧景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安言放下手指,扯紧了毯子,她还没忘记自己现在没穿衣服,是真的一件都没穿,包括内衣。
有些沉默,他没有说话,安言自然也没有说话。
浴室灯光不刺眼,但是暖黄色的取暖灯照在她眼皮上,生出一种淡淡的灼热感,她又问,“你工作不做了么?”
男人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长发,看着水流逐渐变得正常,他勾了勾唇,“这种时候我要是继续去忙工作,那我是不是一个星期不用睡卧室了?”
顿了顿,萧景嘴角牵扯起绵延的笑,“安言,这种事情我还是分的清楚的。”
还是李妈说的对,什么都比不上她重要,就连萧景自己都没有她重要。
安言倏然觉得没什么意思了,抬手捂着眼皮,嗓音带着抱怨,“你怎么洗个头要花这么久?我脖子都酸了。”
“这是你的问题,你少出去给我折腾出事情来,我就谢天谢地了。”
不大的空间里,响起女人娇俏的低笑声,断断续续的,“你不是我是漂亮美丽的麻烦精么?”
……
洗头一共花了半个小时都还要多,终于搞定了。
完了以后,安言迷迷糊糊的,任由他摆弄着自己,两个人一起洗完了澡,当然,全程没少吃她的豆腐。
洗完了之后他还是不能想其他的,还要赶紧将她的头发给吹干。
等一切彻底弄完,时间已过九点,安言窝在温暖的被窝里面,抱着他的腰,“还要工作吗?”
他伸手摸了摸安言柔软的长发,轻轻地笑,“嗯,除非就彻底撒手不管了,我一直陪着你,但是现在还不行,你先自己睡觉,我很快处理好就回来。”
安言还是抱着他的腰身,脑袋埋入他的腹部,“现在不太想。”
他伸手想将她的手指扳开,但安言不让,萧景只得笑,“现在先听话。”
她没说话了,但也没有放开她。
过了大概有三分钟,男人眉梢微扬,将身上的她拉起来,彻底地塞进被窝里,自己跟着就躺了进去,抱着她,将脸埋入她馨香的脖颈间,“陪着你睡,现在开心了?”
安言吸吸鼻子,闷在他怀中问,“你是不是觉得我有些无理取闹了?”
“撒娇是女人的天性,不是么?”
萧景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哄着,“睡吧,我陪着你。”
安言是没想到他会趁着她睡着的时候起身离开,当她睡了一觉起来时,卧室里面没有他的气息。
卧室不冷,只是有些冷清。
身侧的床褥冰凉,萧景并不在。
安言脑子先懵了下,随即立马清醒过来,从床上坐起来。
下意识转头朝床头的时间看去,夜里十一点多。
她已经差不多睡了三个小时了,而他还没有回来。
正当她的脚刚刚沾地,卧室的门传来响动,随即,门被推开,一道颀长的暗影从外面走进来。
安言怔住身体,抬眸朝他看去,“你……”
他走的时候留了自己睡的那侧的壁灯,所以现在,只有床头周围的空间是亮的,萧景看着坐在床边的女人,脸蛋很白,身形纤细。
有一边的吊带已经滑到了肩膀下面,露出面前点点风光,微卷的长发凌乱地散在胸前跟肩上,眼神迷茫,光影交错下,安言的脸尤其好看。
萧景觉得,这种时候他找不到别的形容词来形容,好看就够了。
但是这些只是脑海中很快掠过的想法,见到她穿这么薄,身上那块薄薄的布料根本就遮不住什么,很多臂膀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走过去就将她抱上了床,将被子盖在她身上,安言伸手摸着他的脸,“你这么晚才处理完吗?”
男人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嗓音温柔,“嗯,有些事情快点处理完,年底了,我们到时候有更加重要的事。”
安言没什么睡意,但他是困乏的,于是她感激催促他道,“你先快去再洗漱一下,我想起来一件事,你待会儿回来跟我说。”
他也没有问她是什么事情,给她掖好被子就朝浴室走去。
等卧室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安言安静地待在他怀中,想起了下去魏轻岚给她看的东西,某些情绪在脑海中过滤了一遍,还是决定自己问他比较好,“你好像还没有解释前几天发生在你身上的绯闻事件。”
难怪那天中午他没有回来吃中午饭,原来是和人传绯闻去了哦。
但他回来只字不提,什么都不说,安言虽然相信他,可总不能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来了还不问他,要自己憋着吧。
而这会儿,安言是完完全全相信肯定是有原因的。
毕竟如今的萧先生啊,表面上将她当做女王,其实背地里肯定将她当成了母老虎。
关键是,这男人也太气定神闲了,今天下午说待会儿解释,一副跟没发生这事儿一样。
要是没发生,那媒体拍到的照片传出来的照片又算啥?
还抹去了所有的绯闻,连报纸都不给她看。
他低头就咬住了她的肩膀,一阵模糊不清的情色意味儿之后,才慢慢道,“我怕我说出来了你要伤心,所以在考虑到底要不要跟你说。”
安言刚才自己脑补了那么一大堆,全是为他开脱的话,可他现在竟然这样说。
她拿开他在她身上作乱的手指,“我要伤心,那你是找了小三么?”
“你看吧,不跟你说,你又要自己胡乱猜忌,安言,我很冤枉。”
“那你说吧,我选择相信你。”
“等我酝酿酝酿。”
安言狠狠捶了他一下,“你还不说,赶紧的,跟你一起进出酒店的那个女人是谁?”
“她只是跟我进去,没跟我一起出来。”萧景纠正道。
安言简直想掐他的脖子了,还好他直接搂紧了她,终于进入了正题,“别瞎想,我怕你知道了伤心是因为跟我一起进酒店的女人是白乔。”
安言的身体在瞬间僵住,揪着他睡袍的手指也慢慢松开,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闪过,然后,很多已经被藏在了身体深处的那些记忆悉数窜了出来。
那些记忆里,欢乐的事情几乎没有,全部都是带着悲伤的色彩。
难怪安言刚才做梦了,不算噩梦,可也绝对算不上好梦。
反正梦里,她一个人孤零零地走了很久都看不到人。
萧景见安言没有任何反应,他低头,借着外面的光观察着她的脸色,又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笑,“你看我说什么?听到她的名字,你连最基本的反应都不给我了。”
安言忽然鼻头就一酸,扎进他怀中,手臂圈着他的腰,“你说的对,我的确伤心,我伤心当初她出事我没能帮上忙,我伤心为什么秦淮能够安然无恙地跟着妻子活到如今,”停顿了下,安言忍住眼中的酸涩说,“可是我更伤心这两年我想起她的次数少之又少。”
“而白乔被困在那一块小小的地方时,心里在想什么呢?有没有什么惦记的人,有没有人去看她……”
萧景叹气,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背,下颚抵着她的发顶,说,“都是自己选择的人生,我们没有权利干涉。”
本可以不坐牢,却选择去坐牢。
白乔犯的那些事,傅西岑开个口就能够解决的事,但她偏偏不愿意。
过了好一会儿,安言闷着声音问,“白乔她……怎么了?”
萧景想起那天看到她的情形,想了想,问安言,“你要我客观叙述真实的她还是考虑你的心理,叙述她现在的境况?”
安言闭上眼睛,“如果考虑到我,你眼中的白乔是什么样子的?”
“过的很好,脸上笑容比以前多,无时无刻不在笑,穿的很时髦,全然没有落魄的样子,”停了停,他继续说,“嗯,能跟我一桌吃饭,自然吃的住的都是好的。”
听到他这么说,安言还松了一口气,而后继续问,“那真实的她呢?”
“过的很不好,可以用很很惨来形容,像三陪女,穿的挺暴露,画着精致的妆容,就算不想笑,可是必须笑,”感觉到怀中人的僵硬,萧景安抚她,“的确是跟我一桌吃饭,但她是一个肥的流油的富商带来的女伴,席间,那男人还吃了她不少的豆腐。”
安言一颗心揪揪的疼,“她什么时候出狱的?”
白乔是两年前的圣诞节那天入狱的,而两年后,还有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才到圣诞节,白乔肯定是提前出狱了。
可,为什么如今过得这么差?
“两个月前就出狱了,可能除了这种方式没有别的办法了,毕竟她么,除了长得好看身材好这点优势,好像其他都不怎么擅长,自然做不了其他的。”
而有点萧景没跟安言说,白乔现如今在温城几乎已经到了寸步难行的地步,傅西岑在找她,几乎是将温城翻个面的那种找法儿。
同时,秦淮也在找她。
“大概是那天那男人太过分了,当众扇了她一巴掌不说,还逼她喝他喝过的酒,白乔不愿意,直接将酒泼在了那人的脸上。”
安言听着就觉得惊险,揪着他的衣服,“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啊,大概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吧,来找我了。我看在你当初跟她的交情上,帮了她。”
那个扬言要么告她要么艹她的男人让他暗中给弄了,然后他亲自带着她重新给她安置了酒店。
是用他的证件办的。
萧景知道傅西岑跟秦淮都在找她,所以建议道,“现在你在温城寸步难行,难道就没想过出国?”
白乔那张漂亮的脸蛋由于最近笑得实在是太多了,感觉肌肉都有些僵硬,就算不说话都带着点儿笑意。
但那种笑意,是嘲讽讽刺悲凉的笑,跟快乐无关。
她丝毫没有顾忌,当着萧景的面直接伸手将眼睫上粘的假睫毛给扯了下来,扔到一旁的垃圾篓里,然后才开口,“我也想啊,可是你能想象到如今我有多么举步维艰么?傅西岑扣了我所有的证件。”
“所以现在住?”
脸被那男人直接给扇肿了,一说话就扯的痛,但她仿佛毫无顾忌一样,抬手就狠狠揉了两下自己的脸颊,“租房住,手里没钱,就算有钱也不敢租太好的地方,贫民窟这种地方最好,要么就去条件脏乱差的但是不要证件的小旅馆。”
萧景沉默了下,想了想,看着她,“我暂时可以护着你一段时间不被他们任何人找到,但我有个条件。”
现在的白乔,几乎已经没有任何选择了。
她眨了眨眼睛,问,“什么?”
“安言的心耍野了,暂时没有跟我结婚的打算,我用你刺激她一下,让她跟我结婚。”
白乔有些惊讶,看着他,“所以你们到现在都没领证?安言老大不小了,心再野也有归属感,而且你们年纪老大不小,你要个孩子,她到时候肯定要答应跟你结婚。”
这个办法是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
没有女人愿意大着肚子怀着你的孩子但就是不给结婚的。
白乔这话太过于绝对了,她不知道的是,安言的好闺蜜路轻浅就是这么一个倔强的女人,将来的某天,郁总都抱了俩了,结果两人还是未婚。
外界一直不知道,看着平常两个人挺恩爱的样子,结果突然某一天某个娱记爆出来,宠妻狂魔郁总都快四十了,两个孩子都好两岁了,结果他跟太太还没结婚。
当然,这些是后话了。
此刻,萧景从怀中摸出烟盒,看着她,“可以抽烟么?”
白乔没什么好介意的,她跟在那些男人身边,还闻少了的烟味儿么?
萧景抽出了一根点上,缭绕升起的烟雾慢慢模糊了他的面容,但男人自白乔说完那一番建议之后,便没有开口说话了,眼角眉梢间,泄露出来的情绪有些复杂。
白乔心里晃过惊讶的神色,挑眉道,“难道你不想要孩子?”
这是头一次,白乔如此真实地如此近地觉得这个男人很疯狂。
萧景将烟夹杂指尖,看着她,“不想,我只想要她,其它什么都不要。”
“可孩子不能算其它,如果有了它,那它就是你们爱的结晶,可以维系感情,成为你们感情生活的调剂。”
他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仿佛什么都不在意一样,甚至嘴角勾勒出来的弧度带着浓浓的自嘲,“爱的结晶……我曾经为这句话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感情世界里,以后我们互相是彼此的孩子,有我跟她就够了。”
空气有些静默,白乔当然没有要改变他思想的想法,这男人不是她能左右的。
她弯了弯唇,经年过去,她笑容里都仿佛有了些风尘味道,但不可否认,她依旧是漂亮,不然怎么会吸引那么多男人的目光。
“你这么想,但安言可不一定这么想。”
“这个你不需要担心,我要你答应我,在我跟她的婚礼那天,你来参加。”
白乔一怔,“她不一定会为这个妥协。”
萧景将烟头掐灭,看着她,“这个你也不需要担心,只要你能来见她就成。”
“你要给她盛大的婚礼,我不能保证我自己的安全,到时候你不一定能保住我,与其我在那种场合被人发现,不如我现在拒绝你的帮助,反正这两三个月都这么过来了,我不介意自己再卑微一些,我只想过清净的日子。”
白乔很清醒,她并不愿意为这个妥协,毕竟前方究竟是路还是悬崖,没有人知道。
萧景冷嗤,“你觉得你现在过的是清净日子?”
她怔住,没说话。
“当陪酒女,忍受那些男人的气味跟咸猪手,还要赔着脸笑,某些时候实在是忍不住了,可不管是怒气还是眼泪,都只能憋回肚子里,更甚至,虽然你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因为你这张足够招摇过市的脸,除却找你的那两个男人,其它任何一个男人都想上你,你能每个都防的过来?”
“除却这些,傅西岑在温城地毯式的搜寻,秦淮也派了不少的人出去找你,你觉得你怎么生存?”
白乔狠狠掐着手心,慢慢闭上眼睛,而后又睁开,“我能躲多久就躲多久。”
萧景盯着她,嘴角扯出了一个淡笑,“我虽然不能百分百地保证你不被他们发现,但我能够做百分之九十的保证,这点我以我跟安言的幸福来赌。”
她震惊,看着他。
然而下一秒,萧景的话锋已经转了一个态度,“而你今天要是再拒绝的话,你信不信,我出了这道门,你就出不了这道门了,除非你跟傅西岑一起出去。”
“你威胁我?”白乔瞪着眼睛。
萧景站起身,拍了拍身上根本就不存的烟灰,很是轻描淡写地开口,“你觉得是威胁那就是威胁吧,但我更倾向于,我是在帮你。”
这么一场经历,被媒体拍到,然后就写了那些捕风捉影的东西。
当然,这个过程安言当然不知道,她现在在哀愁白乔,甚至想迫不及待地见她。
她捧着萧景的脸,在他唇上印了下,而后说,“你见过她,还帮她安排过住的地方,那你肯定知道她在哪儿,你明天就带我去好不好?”
男人搂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轻声说,“我可不知道,她怕我跟傅西岑或者是秦淮的人联系,不信任我,所以我并不知道她究竟在哪儿。”
“你肯定知道。”安言就是很笃定。
萧景抓着这双捧着自己脸的手指,轻笑,“但是安言,我们结婚那天她会来,她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看看全世界最漂亮的新娘子长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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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十点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