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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苓不知所措,“安小姐,我……”
“我说出去!”
秦淮嘴角绽放出诡谲的笑,手指卡在了一个适合的力道,他眼看着安言冷白的脸色慢慢涨红,却不为所动,“安言,你看看你,还真他妈的冷血,故意昏过去的时候,睡都睡的那么心安理得。”
她看着秦淮,倏然嗤笑了一声,“秦淮,你现在是以为什么身份来跟我说这种话,她今天会出事,是我的错,可是最不应该在我面前叫嚣的那个人就是你!你才是将她推入无间地狱的人。”
今天那种情况,安言现在回忆起来就一阵心痛,白乔先比她反应了过来,她们两个要么一起被撞,要么只有一个人被撞——
可当时车子是从白乔那侧冲过来的,她先将她推开了,自己肯定跑不了。
安言恨只恨自己没有察觉到有危险,她更加没有想到宋子初会采取这样极端的方式,临死前要拉着她一起。
或者,宋子初的目的就是两人一起撞。
病房里没通风,但还是冷,安言穿的单薄,加上没穿鞋子,凉气直接从脚底窜到心头。
她目光平静,看这秦淮铁青的脸色,倏然笑了,“秦淮,你为什么总是在某些视乎装作一副情深义重的,非她不可的样子,其实你比我更加清楚,你带给她的才是无尽的痛苦!”
男人眉骨突突地跳动,太阳穴附近青筋突起,在她说完这段话之后蓦地撤去了手指的力道,眼里的情绪很是浓烈,“我的孩子没了,你想想怎么偿还吧。”
安言眼里灰败,可是眉毛挑了挑,“你们分开了这么久了,你怎么知道孩子是你的呢?”
末了,她又很是轻淡地补充了一句,“加上,不是说当初她从看守所出来是某个连你都查不到底细的男人么?”
这话无意是火上浇油,秦淮冷到极致的目光落到她苍白的脸上,“接近三个月大的孩子没了,你跟我说是别人的?安言,你安的什么心?她如今昏迷不醒,你却在这里说风凉话?!”
安言心里一痛,可嘴角却带着笑,“秦淮,你比萧景都要渣,你知道么?”
下一刻,她的手腕直接被他攥住了,然后丝毫没有顾忌她现在的身体,直接将她往门口拖去——
茯苓原本趴在门上随时准备观察里面的情形,结果病房门骤然被人从里面打开,她吓了一跳,赶紧快速地弹开,刚刚抬头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耳边骤然间一阵风掠过——
安言直接被秦淮扯着朝走廊另外一头走去,而没反抗,但是很明显跟不上秦淮的脚步,整个过程算是被他拖着走的。
茯苓见到安言光着的脚,这个寒冷的天气……她赶紧冲了上去,“秦总,请您放开我们家太太!”
安言脸色苍白,被秦淮拽着手腕不发一言,身上穿着单薄的条纹病服,整个人本来就很纤细的身子在宽大的病号服衬托下显得更加瘦削。
拐角处,茯苓伸出手臂挡在秦淮的面前,面色严肃,“秦总,我们家太太脸色很不好看,穿的也很单薄,连鞋子都没穿,就算你要做什么也请顾及一下她的身体,我们萧先生现在不在,但并不到代表我们家太太就好欺负!”
这一番话,软的硬的都说了。
先是说安言身体不好,身上穿的单薄,动之以情;然后又搬出萧景的名号,只要安言出了什么事情要是被他知道了会有的后果。
但是秦淮不吃这一套,他看了一眼静默地站着的安言,她看起来的确很冷,唇色发白,长发遮住了一点神情。
秦淮掀开眼皮看着茯苓,冷冷嗤了一声,“你们家太太?”
他慢慢咀嚼这几个字眼,随后勾了勾唇,“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们家萧总跟她复婚了?”
“早就。反正你知道动我们家太太的后果……”
茯苓的话被女人冷声打断,“好了,”
安言淡淡地甩开秦淮的手指,随后看着他道,“白乔在哪儿?带我去见她。”
“太太,您……”
安言一个眼刀甩过来,茯苓皱着眉,想说的所有话都卡在喉咙处,“我没事。”
白乔伤的远远没有宋子初重,当时的情况安言不是很清楚,又下着大雨,只能看到那些暗红色的血从白乔的身下流出来。
医生说,撞到了脑袋,孩子保不住了,索性没有其他特别重的伤。
而反观宋子初,据说宋子初断了两根肋骨,其中一根肋骨直接因为没系安全带而被笔直地甩出窗外时因为那股力道直接插进了肺部。
这是在走去白乔病房时茯苓告知安言的,而安言却没想到竟然会在医院里遇到秦淮的未婚妻沈清欢。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他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看得出来身形很高很峻拔,因为长腿弯曲着施展不开,所以安言可以判断出他应该真的很高。
此时正低着头,修长的右手食指和大拇指之间夹着一根香烟,并没有点燃,应该是知道住院部禁止吸烟,所以他只是夹在手指之间。
应该只是过过瘾而已。
只是这样看去,这男人倒给人一种格外的神秘感和莫名的气势。
此时,沈清欢正喋喋不休地站在那男人身边说了些什么,只见他一直皱着眉,似乎对沈清欢很是不耐烦的样子。
而安言也注意到了,在两端走廊的尽头,分别站着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保镖。
安言他们一行人来的时候闹出的动静不少,那方正喋喋不休的沈清欢倏然住口,抬眸朝他们看过来,当看到秦淮的时候沈清欢蓦地瞪大了眼睛,“你……”
一个你字卡在喉咙,沈清欢在见到安言时瞳孔瞬间紧缩,随即秀气的眉头都拧紧了,指着安言就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末了,沈清欢慢慢朝秦淮走了过来,因为身高的察觉使她不得不抬头看着秦淮,“你不是说你今天没空么?”
秦淮神情有点点微末的变化,喉结滚动,“我在医院里,你说我有没有空?”
安言嘴角止不住地抽了抽,神情冷淡,别开脸什么都没说。
这时候,茯苓不知道从哪里跑过来给安言找了一条毯子披上,安言没拒绝,任由茯苓将毯子披在身上。
沈清欢这才仔细地打量站在秦淮身边,还被秦淮颇为“亲密”地扣着手腕的安言,她苍白的脸色跟身上的病号服都足够引起沈清欢的注意。
更加奇怪的时候,安言没穿鞋子,就这么光着脚才在冰凉的地面上。
沈清欢瞬间脑中冒出了一些可怕的想法,她掐着手指,美丽的面庞浮现丝丝得体却冷漠的笑容,“怎么?难道是因为她生病了,所以你今天连陪我的时间都没有就为了来医院看她?”
沈清欢自然不知道秦淮跟白乔之间的种种,而她甚至都没有见过那高级病房里面躺着的人。
这次跟着过来,傅西岑怎么都不肯她进去看看那个将她表哥魂儿都快勾没了的女人。
所以只能将一些嫉恨的小心思转化在秦淮跟安言身上,沈清欢见秦淮没说话,她沉默了两秒,默默伸出食指指着安言的鼻子,“所以她真的是你在外面包养的女人?”
末了,沈清欢自己冷笑了一声,“我说怎么有人总是在我耳边嚼舌根子呢,原来不是空穴来风,而是事出有因啊。”
这凉凉的语调让安言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但是她现在压抑着自己,并没有开口说话。
秦淮放开了安言的手指,将沈清欢抬起指着安言的手指给拨了下去,而后淡淡出声,“够了,清欢。”
沈清欢却偏偏不领他的情,后退了一步,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安言,“只是你们现在这是在闹哪出?她衣服不穿鞋子不穿脸色苍白地出现在这儿,这是要演苦情戏让我将秦家准少奶奶的地位给她让出来么?”
这话已经足够难听了,那方坐在沙发上的那位却丝毫没有受这边的任何气氛影响,没有点火的香烟还是夹在他指尖。
倒是茯苓听到这话实在是忍不住了,抬眸冷冷地看着沈清欢,丝毫没有管她现在是哪家的准太太准少奶奶,直接说,“这就是上流社会名媛的教养么?不分青红皂白就能将白的说成黑的?我们家太太跟你们可扯不上任何关系。”
话音刚落,沈清欢将试下朝茯苓身上看去,随后又看了眼安言,“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们了?”
她还真觉得自己不是冤枉的,上回他们订婚的时候沈清欢就已经察觉到了这个女人跟秦淮有点莫名的关系。
虽然这种关系不足以让她往秦淮的情人这个身份上想去,可是仔细想想,好像的确有点不对。
茯苓扬眉,“什么冤不冤枉,我们家太太你以为能够跟你们扯上什么关系?”
沈清欢画的精致的眉都快要纠结到一起了,她攥紧了手指,还没开口——
“啪——”
突如其来的巴掌声,让沈清欢懵在了原地,她抬手捂住自己的右脸,极其震惊地朝安言看去。
这一巴掌是安言打的。
安言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右手掌心,用力打了沈清欢一巴掌还是冷白的颜色,她不禁扯唇笑了笑。
沈清欢从刚开始的懵到现在的冷静跟愤怒,只过了短短几秒中,她先是看了眼秦淮淡漠的脸色,心凉了凉,随后变了脸色看着安言,“你打我?你算是什么东西,谁给你的勇气打我?你抢人的男人你还好意思发脾气?谁给你的脸?”
安言是没想到沈清欢吃了她重重的一巴掌还能这么中气十足,连骂人的话都是连串不断气的。
她慢慢抬眸,脸色虽然苍白但眸子此时却格外的有神,甚至带着点点笑意,随后漫不经心地看着开口,“麻烦大小姐先弄弄清楚情况再说话。”
顿了顿安言看着她,继续笑了笑,“至于抢男人么?”
“啪——”
安言脸色倏然间变冷,又给了沈清欢一把掌,在她想要还手的时候安言抬手狠狠攥住她的手腕,丝毫没有最开始沈清欢看到她时的那副病怏怏的模样。
“你……”
“别再问了,我打的就是你,要说抢男人,谁能有你沈小姐厉害,招摇过市挽着个傻逼渣男的手出现在各家媒体和吃瓜群众视线中,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你现在的未婚夫是他——”
他字刚刚落下,安言倏然收了话语,语调变得轻浅起来,“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打你了么?俗话说,秀恩爱,死得快分得快,沈小姐可以学着低调一点。”
“啊——”
沈清欢气的脸色徒地涨红,而两次被扇的右脸红红的,甚至脸上的妆都有些花了。
她气急败坏地瞪着安言,随后冲站在一边漠不关心,从头到尾都在看戏的秦淮指责抱怨,“秦淮,你眼睛是瞎的么?我是你的未婚妻,我们很快就要结婚了,你就任由这个死女人这么欺负我?!”
秦淮将目光放在沈清欢身上,随后皱了皱眉,目光朝病房的方向看了一眼,似乎是嫌沈清欢太吵了。
可是他这个态度在沈清欢眼中,看起来明显就是秦淮在维护安言。
“啊——”她再度放声大喊了声。
这时,坐在椅子上指尖夹着香烟的男人像是终于因为沈清欢这个分贝很大的嗓门给弄得不耐烦了,慢慢从椅子里站起来,随后将烟头夹在耳朵边上,慢慢朝沈清欢看过来,“清欢,还嫌不够丢人现眼么?你当医院是你家,任由你胡来?”
这男人的嗓音——
安言抬眸看去,瞳孔微缩,这一眼,便成功地和他视线对上了,是那个男人。
上次在慈善拍卖会上出现的神秘男人,被他发现了她在听他跟沈清欢的对话之后,二话不说一句地想将她带走的男人。
只是,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偏偏还是在白乔的病房门口。
茯苓自然也看到了那个男人的脸,以及他沉稳不迫的气势……茯苓见安言皱起眉头,她附到安言耳边小声说,“安小姐,这是温城傅家的少东家,傅西岑。”
傅西岑……
安言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就算是以前,她也没有在上流社会听说过有关傅西岑这三字所代表的意义。
沈清欢见自己的表哥吼她,她眼泪瞬间盈满了眼眶,咬着牙,“表哥,我被人欺负了你不管就算了,你还要帮着外人吼我?你安的什么心,要不是姨妈拜托我,你以为我今天会出现在这个鬼地方?”
傅西岑视线从秦淮身上掠过,眼中倏然间覆盖着一层浓厚的阴翳,怎么都散不开,这点微末的情绪,只有安言跟秦淮注意到了。
而从头到尾都没怎么说话的秦淮,却在傅西岑起身朝他们投来视线的时候瞬间绷紧了下颌线,秦淮暂时放过了安言,而是冷眼看着傅西岑,轻扯唇角,“傅少怎么在医院来了?还恰好就出现在了这一层?”
傅西岑俊美的脸滑过什么异样的情绪,他倏然间想起今天上午的情形,他派手下过去接白乔,因为那时候他心脏跳的很快,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有这样的体验。
耐着性子坐在车子等她,却没想到下一秒祸事就发生了。
当看到那么多血从她身体里流出,那刻傅西岑嘴角竟不动声色地笑了下,孩子没了,她就不用再这么纠结了,不至于每天都跟他闹。
可方才来医院的时候看到她面无血色,整个人像没有生气的布娃娃一样躺在病床上,脸上的颜色几乎快要和纯白的被褥跟雪白的墙融为一体了……
那刻,他又觉得……不过一个孩子而已,他傅西岑又不是缺钱养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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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接下来那更可能今晚审核不过了,明早刷吧,评论我一会儿回。
顾某人现在左眼视网膜快要脱落了,半瞎状态,看什么都是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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