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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安言震惊,她这是听到了什么不可言说的东西吗?
郑夕拾也是,在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脸色瞬间变的平静了,唇角掀起冷笑啊,冷冷地看着傅朝阳,“强奸未成年少女?傅朝阳,你年纪不大脾气倒挺大的,未成年少女?你自己算算多少年前你是未成年少女?”
安言抿了抿唇,仔细想了想郑夕拾话里的含义,所以他这是真的睡了人家小姑娘的意思?
真是神奇,时隔多年,怎么郑夕拾好像变了?
傅朝阳听到郑夕拾淡淡的冷嘲热讽,她微微脸红,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安言,不过害羞显然只是一瞬间的,很快她就瞪大眼睛看着郑夕拾,“不管多少年,我永远都不到十八岁,这话很多很多人都说过,我不算说谎。”
家里奶奶说过,大伯母也说过,包括郑夕拾的奶奶也说过。
都说她傅朝阳年轻漂亮,古灵精怪,永远十八岁!
听到这话,郑夕拾冷笑,“永远十八?傅朝阳,你的脸呢?”
“本来就是,反正你要是将我受伤的消息传到我们家任何一个人的耳朵里,我就去找律师告你强奸未成年少女,反正我有录像带,你死定了。”
安言挑眉,心里涌起了点好奇心。
只听见郑夕拾好似在听到她这话时更加愤怒了,走过去低头伸手就捏着傅朝阳的下巴极度冷嘲地道,“傅朝阳,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还要不要脸?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录了像是不是?”
安言彻底震惊,感情这一出强奸戏还是傅朝阳自己导演的呐,这一刻,安言忽然有点理解为什么
此刻安言觉得,她跟萧景有必要避开一下。
而萧景仿佛当眼前的所有都不存在一样,态度格外漠然,安言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随后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傅朝阳和站着的郑夕拾,打断了他们很有颜色的谈话,“郑夕拾,既然朝阳是你的人,那你照顾她吧,所有的费用已经付清了。”
傅朝阳见安言要走,立马转移目光,看着她,“安言姐姐,你这就走了啊,别走啊,我想……”
安言挽唇淡笑,“朝阳,你身体好了之后要是再继续寻死的话,还是不要选择车祸这种死法哦,你这么漂亮,就要一路漂亮下去,知道吗?”
“……”
“……你就不能劝劝我不要寻死了嘛。”
站在安言身边的萧景显然已经极度不耐烦了啊,伸手拉住她的手指,低眸,眉眼间有些温柔的颜色,“时间不早了,我们去吃饭,嗯?”
安言点头,郑夕拾却定定地看着安言,“安言,这么久不见,那晚饭我们一起吃,我想以我们的关系,你应该不介意的吧?”
安言愣住,先不说萧景愿不愿意,就凭傅朝阳一个人孤零零的,受了伤身体不能移动郑夕拾怎么能丢下她一个人?
于是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傅朝阳,“我想你应该……走不开。”
傅朝阳猛烈点头,继而笑眯眯地看着安言,“那不如我们一起去吧,我正好饿了呢,今天想了一天怎么才能去死,现在好饿了呢。”
下一瞬,安言还没开口劝傅朝阳,就听见郑夕拾略微暴怒的声音,“还嫌自己事儿不够多是不是?骨折都压不住你那颗躁动心,想死想慌了。”
萧景淡淡地看了一眼郑夕拾,冷冷地哼了一声,“郑少还是好好管好自己的事情吧,吃饭这种事情……我怕下次你莫名其妙起来直接毁了人家的餐厅。”
这话足够嘲讽了,安言扯了扯萧景的衣袖,但是男人丝毫没有畏惧,而后不管郑夕拾表情如何,要说什么他走兀自拉着安言离开了。
郑夕拾面上又是一气,“萧景,你等着我来撬墙角吧,真是自负!当年做了那样的事情,我不知道你脸皮怎么那么厚,”
顿了顿,郑夕拾继续冲已经走到了病房门口的人喊道,“安言,你他妈也是个傻子!”
归根究底,郑夕拾还是在怨恨安言,当年走的悄无声息,让他以为她真的因为那男人死了,因为那漫天飞的谣言并没有人出来澄清过。
现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安言也不联系一下他们这些好朋友,让他心里有些不悦,更多的是不满。
此时,安言已经跟着萧景离开了,病房里突然间就安静了下来,郑夕拾不知道是不是在生气,反正看样子脸色不太好。
傅朝阳有些沮丧地看着他,“你真的要去撬墙角啊?”
郑夕拾现在心里一团乱,目光从她被吊着的腿上移开,随后抬手扯了扯自己的衣领,一脸漠然地说道,“我就是要去撬墙角,怎么了?”
“那你要去撬墙角,我怎么办?而且人家看得上你吗?安言姐的男朋友明显比你好看多了,长相俊美,高高帅帅,看起来又很冷酷禁欲,啊,好完美——”
见傅朝阳一副花痴样,郑夕拾两步走过来扣起手指猛地在傅朝阳的额头上敲了一下,丝毫不留情,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傅朝阳,我简直没有见过你这样马后炮的人,刚才在人前被吓得皮都不敢放一个,转眼间就变了一副样子!”
顿了顿,郑夕拾继续伸出食指狠狠地在傅朝阳的额头上狠狠地戳了几下,直到她额头泛起淡淡的红色才作罢,“既然这样,那我也跟你说,你就算接下来不招我了,也不要去招惹那个男人,否则我能将你的腿打断!”
见她没说话,反而将身体往被子里缩了缩,郑夕拾目露凶光,“听到了没有?!”
傅朝阳咬着下唇,露出了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抬头四十五度角看着郑夕拾的脸,有些得意又有些狡黠地说,“我可没忘记你强奸我的事情,我暂时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去招别的男人的,还有,你不是说不喜欢我么?那你还……还这样……”
最后,傅朝阳鼓着腮帮子一下掀起被子将自己捂住,“哎呀,郑夕拾,你坏死了。”
“……”
郑夕拾揣着手从头到尾都很冷漠,分明没有给她任何好脸色,所以他完全不知道这女人在独自高潮什么。
过了一分钟,傅朝阳掀开被子,双手还捂着脸,过了会儿,又张开了手指隙开了很宽的一条缝,娇羞地看着站在床边的面无表情的郑夕拾,扭了扭身子,“哎呀,郑夕拾,你怎么这么坏……”
“傅朝阳,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是不是上次跳楼没成功把你脑子给吓傻了?自作多情到了一定程度了。”
“放心,我以后不会寻死觅活了,被撞了一下还疼的。”
郑夕拾冷嗤,“下一次你要死提前跟我说一声,我给你整的明明白白的。”
……
安言被一脸阴沉的男人牵着手一路拉着离开医院,她险些有点跟不上他的脚步,但被他拉着,还能勉勉强强能够跟上。
此时差不多是傍晚六点,天色将黑,到处的路灯都亮了起来。
走到铺着镂空设计的地砖上时,安言还是没注意扭了一下脚,“啊——”
男人只是牵着她的手,所以在安言跌倒在的那一瞬间并没有来得及接住她的身体,安言就这样踉跄着跪在了地上。
虽然不到一秒中就他拉了起来,但她还是磕了一下,萧景脸色依旧阴郁,只是在她摔到之后脸色染上了担忧。
将她抱在怀中,两只手臂将她圈的极紧,埋首在她的脖颈处,嗓音夹杂着风声,“sorry,我走的有点快,我的错。”
安言闭了闭眼睛,嗓音淡淡的,“你怎么了?”‘
他没说话,就这么抱着她,灼热的呼吸尽数喷薄在了她的脖颈处,带着叹息意味儿。
过了会儿,男人才放开她,却并没有送开始手臂,依旧搂着她的腰身,一边走的极慢将她往停车的地方带,一边低声道,“郑夕拾说,他要撬墙角。”
安言心里一颤,竟没想到他纠结的是这个问题,至此,安言温淡地笑了下,“萧先生,你知道的,他根本撬不了啊,”
顿了下,她侧头看着他,画了妆的脸此刻在昏黄的灯光下一颦一笑显得格外的烟视媚行,“因为我们如今都是单身,按理来说,各自婚嫁,根本就不是他可以撬墙角的关系。”
她说完这句话,男人停住不动了,放在她腰上的手指慢慢用力收紧,看着她的视线格外幽深绵长,黑色的眸子如同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能够将人旋进去。
安言不动声色地挽唇,看了一眼他身上所穿的衣服,慢慢说,“这个天气,又是晚上,萧先生你只穿着衬衣和西装外套,不冷吗?”
男人手指动了动,收回了目光,揽着她慢慢朝前走,“不冷。”
胸腔里某个地方比身体还要冷,那样的话,身体再怎么冷也不会冷的过心脏。
安言没说话,这后半程萧景为了照顾她的腿走的慢了很多,但是能够感受到他情绪有点不好,安言勾唇,在他看不见的角落缓缓露出了一个笑容。
上了车,安言对着后视镜将自己的围巾脱了下来,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长发,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那个傅朝阳看样子是个很可爱点的女孩子啊,和郑夕拾在一起一定很好玩。”
看得出来,郑夕拾收敛了自己的很多脾气,变得格外内敛,想想也是,岁月催人老同时也催人成长,他身后代表着郑家,自然有自己的责任跟义务。
以后的人生会愈渐的枯燥,可要是身边有了一个像朝阳一样的女孩子,两人性格互补又会有共通的地方,所以很好。
萧景看了她一眼,随即冷嗤,“愚蠢跟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也是可爱么?”
安言侧头,拧着眉头看着他,“那她难道不可爱吗?”
见她定定地望着他,男人眉骨微微跳动了下,闭了闭眼,什么都没说,发动车子。
车子刚刚启动,安言的电话倏然响了起来,她拿出来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身侧开车男人,抿着唇,默默地掐断了电话。
萧景却看了她一眼问道,“谁的电话?”
安言勾唇,“轻浅的,上回没吃到饭,这次她约我来着。”
他没说什么,转而专心地看着路况。
晚饭在外面吃的,今晚萧景将她送回了公寓,安言怎么都不愿意他再登堂入室公然闯进她的房子里住,所以半带威胁地将他赶走了。
但是离开之前,他将她压在沙发上肆意地吻了很久才放开她,最后又深深地看了她两眼才离开。
安言找了个时间跟路轻浅见了一面。
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奶茶店,上面就是商场。
路轻浅出钱点了两杯店里最贵的奶茶,安言看着杯子里加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拧了拧眉,“路轻浅,几年不见你愈渐是暴发户的做派了。”
店员恭敬地将奶茶递给了路轻浅,两人找了个地方坐着,路轻浅又要来些糕点,随后才对安言笑道,“什么暴发户,这奶茶店是我的,我自然想喝什么喝什么,谁能管我。”
安言微微惊讶,“你买这种地方做什么?而且,阿姨会给你这么多钱买这个门店么?这个地方寸土寸金,你既不会经营,也不喜欢做这个……迟早破产。”
“……安言你不懂啊,这是郁衶堔那老男人强行塞给我的,不要白不要,也不需要我管理,我每个月卡里进账就好了。”
停了下,她说,“而且,我现在比你想象的有钱。”
“……”
安言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并没有觉得味道有多好,反而有点腻,“他想做什么?你们离婚那么久了,他身边不是有季惜如么?还来招惹你做什么?”
路轻浅将长长的大波浪卷发往后拨,今天为了漂亮,特地穿了一条长及脚踝的灰色半身羊绒裙,内里是白色柔软的紧身毛衣,外面套着一件大红的长风衣外套,整个人精致又时尚。
尤其是这女妖精十根纤细修长白皙的手指上涂着红色的指甲油,脸蛋绝美,此时她双手撑着桌面,手指托着下巴有些苦恼,“唉,很烦躁呐,我本来好好的在国外度假,被他骗回来的,说我们家出事了,偏偏那段时间我联系不上我妈……”
“我回来那天就发现不对劲了,上蹿下跳想离开,忍痛坐的硬座火车,结果刚刚出温城直接被那个死人抓了回去……”
安言微微眯起眼眸,点点风情在眸中流转,抿唇,“他到底什么意思?”
路轻浅冲她挑挑眉,豪放得格外肆意,“大概是觉得季惜如那个有心计又寡淡的女人操起来不舒服,还是喜欢我这款的……”
安言,“……路轻浅,你是不是抖m?”
路轻浅叹息,她话是这样说,可是郁衶堔那男人却说他除了她再没有别的女人了。
这话是郁衶堔在床上说的,路轻浅记得当时她累的不行,但还是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往往都只是个屁,那个时候脑子你长在下半身,甜言蜜语张口就来,所以我不信你。”
而当时郁衶堔菲薄的唇角勾起一个邪魅狂狷的笑,立马就翻身下床,站在床边看着她道,“我站在地上再说一遍,现在信了么?”
路轻浅看着安言,微笑脸,“安言,我们许久不见,你可以先可爱一点。”
两人都说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期间,不可避免地提到宋子初。
路轻浅对此嗤之以鼻,“看看她当初将你害的好惨,就算那些事情不是直接出自她的手,也是因为她而起,反正就是恶心。”
说完,路轻浅从大大的限量版挎包中拿出平板,几下解锁,放在安言面前,“诺,我尽我最大限度能找的到的所有关于当年的新闻和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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