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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珍和娟子这些天,为帮兰花备战,可累的是腰酸背疼,腿肚子发软。
祥子打奇台木垒转悠回来,进门就见两个女人,躺在炕上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略微懵愣了一下,戏虐道:“吆,两位姑奶奶是咋啦?咋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似的?”
娟子一骨碌翻起身,没好气的嚷嚷道:“你还说哩,还不是为你的宝贝丫头。这两天都快把我和淑珍妹子给累散架咧。”
未等祥子开口,淑珍边懒懒的坐起身,边暗含喜悦的说:“兰花那丫头,可能是你教她的练气法有作用。体力大增不说,力道也大咧不少。我和娟子姐轮番进攻,也不见她喊累。倒把我两个折腾的气都接不上,把我的腰都给弄疼咧。”说着,做出痛苦难受的样子。
祥子温和一笑说:“爬炕上,我给你揉揉。”说着,又目光忽闪的瞅着娟子。
娟子酸酸的白了他一眼,懒懒的侧身窝到炕上,嘴里梦呓般的嘟囔道:“正好我也借个光,哎呀,可有些日子没让你捏把咧。”
祥子会心一笑,摩拳擦掌的转过身,就见淑珍已经展展的趴在了炕边。
自打娟子回来,淑珍就没捞着机会享受祥子的按摩。这次是确实腰疼,也就不避嫌,撩起衣襟,解开裤带就乖乖的趴伏在那里,期待着祥子的那双温热有力的大手。
与往日不同的是,揉捏中多了些压抑般的喘息,而少了些肆意的哼叫声。祥子边全神贯注的揉捏着,边轻声问道:“手重不?”
淑珍呢喃道:“还行。”那声音像是被挤压出来似的,颤颤巍巍的像是和了音乐。
淑珍腰间原来有个朱红疣,每次按摩,祥子都小心的避过,生怕弄疼了淑珍。懵愣间,祥子突然感到淑珍的腰部,像是少了什么,忙低头细看。原来的朱红疣,只剩个暗暗的疤痕。
祥子略显惊异的小声问道:“腰上那个红豆豆咋没咧?”
淑珍像是微微愣了一下,继而吃吃一笑说:“还不是你那个宝贝丫头闹的鬼,让她挠个痒痒,竟毛手毛脚的给弄破咧,就索性敷些烟灰给烧死咧。”
见娟子的身子微微动了一下,祥子怯怯的瞅了一眼,不想,正和娟子疑惑嫉妒的目光碰个正着。于是,略显慌乱的闪烁了一下。随即,投给娟子一副滑稽的怪相。
淑珍刚刚舒懒的翻起身,娟子就马上滚过来,暖暖的瞅了祥子一眼,呢喃般的嘟囔道:“哎呀,总算是轮到我咧。手轻些,别像揉面似的。”
祥子呵呵一笑说:“放心吧大当家的,我可是师父亲传的手艺。”
娟子还想说啥,话语却被一股酸麻的舒服感,折磨成一连串的哼咛和*。
淑珍手脚麻利的沏来三个盖碗茶,抿嘴一笑说:“哎呀,让祥子这一捏,可松缓多咧。”说着,倪眼瞅了瞅光背露腰的娟子。叹息般的说:“哎呀,娟子姐的皮肤,白净的就像是缎子一般,小时候可没少吃奶吧?”
娟子见说,喘息般的吃吃一笑说:“吃到八岁。”
淑珍噗嗤一笑说,难怪哩,皮肤那么好。我才一岁多,我娘就没了奶。我是饼干糊糊喂大的。”
听两个女人唠上了,祥子双手展平,上下推捋了两下,轻轻一拍娟子的屁股说:“起来吧,收工咧。”
娟子边慵懒的翻转了一下身子,边声音怨怨的嘟囔道:“应付差事哩,就没给淑珍捏的那么仔细。”
祥子嘿嘿一笑说:“人家是腰疼么,当然要顺着筋骨血脉,仔细推拿舒展。你只需要放松肌肉,舒展筋络就行。”
娟子娇嗔的白了祥子一眼,一轱辘翻起身,嘟囔道:“你咋知道我腰不疼哩?都快要累断咧。”说着,一副娇柔做派。
淑珍暖暖一笑说:“好咧,先喝口茶吧,让他晚上接着给你揉。”说着,眼神酸酸的瞅了祥子一眼。
兰花这些日子也累的够呛,早晚不但要练习套路,还要让淑珍和娟子撵着拆招对打。兰花虽然身轻如燕,拳法娴熟。但面对淑珍的诡异灵巧,和娟子的长拳神腿,也是难以招架。若不是在气力上占着优势,早被两个妈给打趴了。
见虎子屋里的灯还亮着,刚想过去探探今儿师父都给他教了些啥。但一阵酸软的困乏,却毫不留情的朝她袭来。无奈的摇了摇头,软软打了个哈欠。草草洗漱后,便爬上炕打坐练气。这是她早晚的必修课,自打祥子两年前教会,就从没断过。
气沉丹田,运行周天,灵纳百会。兰花才运行了几个周天,就觉眼皮干涩,大脑昏沉的摇摇欲坠。咬住嘴唇强行坚持了一会,终于像个失重的不倒翁似的,软软的歪倒在炕上。
连衣服都懒的脱,昏沉中摸索着扯过被子,裹在身上,瞬间便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青山高远,树木依稀。平台揽月,玉栏绕雾。亭阁半露,溪水如吟。
只见幽幻雾绕的平台上,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手持拂尘频频朝兰花招手。兰花迟疑中环顾四周,梦寐般的仙境,只能天上有,地下却难寻。
兰花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飘上了平台。老者冲她微微一笑,也不搭话。轻轻放下拂尘,便龙行鹤舞的展示了一套掌法。
兰花略微懵愣了一下,发现老者所示正是自己即将参赛的八卦游龙掌。仔细观看,细节上似有些许不同。快节奏基本相同,但漫节奏就略显不同。老者的身法,似乎显得更加飘逸安闲。气定神闲的样子,完全达到了内外合一的境界。
兰花试着找了找感觉,便即刻身不由己的融入了境界。几个来回,兰花的动作已和老者完全相同。而且,有股气流,由丹田而发,随意念轻松的涌流在身体的各个部位。
兰花正惬意的体会着,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只见老者拂尘轻摆,兰花的身子便如风吹棉絮般飘落。眼看着掉入一处朦胧模糊的漩涡。兰花惊恐的大叫一声,原来是场梦。
兰花慵懒的翻个身,却听到了鸡鸣。她静静的捋了捋刚才的梦,犹如真实一般。老人稳健飘逸的身姿,和动静自若的掌法,依然历历在目。
一阵莫名的兴奋,促使兰花翻身下炕。来不及理一理蓬乱的头发,便闪身出门演练了起来。
祥子贪嘴,昨晚多吃了块西瓜。天不亮,就被尿给憋的,翻来覆去睡不着。惺忪着两眼,刚要推门而出。只听得院里脚步轻移,掌声风起。于是,迟疑的悄然开门,只见兰花正练的起劲。
祥子欣慰的暗暗一笑,心想:这丫头可知道临时抱佛脚咧,难得她这么勤快。但无意中瞅了一眼,却让他心里猛的一惊。
以往,祥子在练习游龙掌法时,每到慢处,总觉与老道长相比,隐隐感到像是缺了些什么,但到底缺在哪里,自己又说不上来。见了兰花的演练,祥子豁然明白,自己缺的就是那点感觉。
懵愣疑惑之余,见兰花收势,便兴奋的上前两步说:“刚才的掌法,受何人指点?”
兰花懵懂着两眼,面显疑惑的抹了把汗,神情诡异的微微一笑说:“我在梦里学的。”说着,还显出神秘自得的样子。
祥子一反平时的温和,虎目圆睁,一副认真的样子斥道:“胡说!到底是跟啥人学的?”
见父亲威严的样子,兰花知道事情严重。略显委屈怯懦的样子,朝父亲跟前凑了凑,小声嘟囔道:“人家就是在梦里学的么。”于是,便将梦中的情景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一遍。
祥子欣喜的仰天长叹一声,竟软软的跪倒在地,声泪俱下的喊了声:“——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