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粉文学 www.hfwx.net,最快更新鲜嫩娇妻:凶猛老公,狠狠爱最新章节!
结束电话,霍慬琛看着窗外的夜色——
暗沉无光,正如此刻的心情。
通过陈子墨给的消息,他们找到了那间房子,也在最快的时间安排了人过去,但明显还是慢了一步。
从一开始布置他就做了最坏的打算。
方志呈如果那么容易抓到,他也不会这么招摇的出现在海城。
这个人的警觉性是他历来遇到过最高的。不仅如此,反侦察能力也是一流。
陈子墨之前过来就说他已经有所察觉,那就是跟时间赛跑。
不过,人去楼空却也变相的证实,他们调查的方向是对的。
当初的十人小组里有叛徒!
之前去帝都就是调当年十人小组的资料,但等他过去的时候所有的资料都被销毁,打上机密二字的全都是空白。
就是一张照片都不曾存在,仿佛这十个人不曾存在过一样。
这样的迹象不正常,与他的某种怀疑相吻合,也是确定当初任务失败后,父亲会那样一脸不敢置信的回来。
他震惊的不是自己竟然会失败,而是多年占有兄弟里竟然会有叛徒!
想到那张纸有林叔和父亲的照片,那张被烧毁的照片,只要查到剩下的八个人,或许就能抓住其中的叛徒。
想了想,霍慬琛弯腰拿过手机,快速的拨了个号码。
那边过了会才接通,霍慬琛言语恭敬,“谢爷爷,爷爷去世前曾委托我要将一件东西送给您,不知道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晚辈给您送过去。”
霍慬琛靠着沙发,交叠的双腿放下,一只手落在沙发扶手轻轻敲击着,目视前方的目光渐渐变得幽深。
他很有耐心等待着,对于那边不合时宜的沉默仿佛也没有任何怀疑。
直到那边说了什么,他方才掀了掀眼帘:“现在不知道放不方便?”
对方显然没想到他会直接提议现在,再次沉默了下来,然霍慬琛这次根本不给对方拒绝的机会,“我正好就在附近,东西也在身上,过去找您很方便。”
那边,已经没了拒绝的余地。
应该是应承了下来,就听霍慬琛道:“我大概一刻钟可以到。谢爷爷等会见。”
说着挂了电话,起身拿过自己的外要和车钥匙就往外走。
文叔出来,瞧见他这又是要出门,急忙上前询问:“少爷,您这是要去出去吗?”
霍慬琛点头,“晚饭不用替我准备。”
说着,人已经快速出了客厅。然后一会儿就听到跑车呼啸的声音。
霍慬琛到军区大院的时候真的只用了一刻钟,守卫将其拦下。
当放下车窗看到来人时,立刻敬了个礼,“三少。”
霍慬琛点头,“我来找谢司令。”
对方闻言并未立刻放行,而是回了小屋拿起了电话。
应该是在确认,不断的点头,挂断电话之后,栅栏被慢慢放开……
没了阻拦,霍慬琛踩下油门,咻的一下驶了进去。
霍慬琛对这里很熟悉,在这里他也曾住过一段时间,在父母还建在的时候,只是后来父母接连出事,他被接回了霍家老宅,而国外修养的哥哥也被接了回来,自此之后便再没有离开。
再然后——
一件又一件的事情……
霍慬琛一路下来,看着曾今格外熟悉的景物,那颗需要十多个人才能为主的老树,那个古老的凉亭……每一个位置他依旧能清晰的记得当时的模样。
因为这里有他最快乐的童年回忆。
不知不觉就到了谢家门外。
谢淳显然一早就打了招呼,警卫员直接放行。
他将车开了进去,停好,手无一物的直接屋内走去。
这个点,谢家人都在用餐。
看到霍慬琛的出现大家都有些意外,除了主位上的谢淳。
看到他,谢淳放下了筷子,推开椅子起来,并示意霍慬琛一起前往楼上的书房。
谢淳不说,谢家其他人尽管好奇也没一人多嘴,只是目光多少会往楼上撇去。
小一辈则压低了声音咬耳朵:“那个就是霍三少吧?”
“爸,他来找爷爷干什么?”一小年轻咬着筷子看着自己右上角的父亲。
后者眉眼沉敛,闻言抬眸扫了自己儿子一眼,严肃道:“没你什么事别瞎问,吃饭。”
闻言,小年轻不正经的撇撇嘴,目光好奇的又瞥了眼楼上的方向,倒也听话的没在询问什么,但好奇是肯定的。
其实,他们小时候还是不错的晚班,一起在大院里生活过,后来搬走,倒是没怎么往来,再加上两人读的学校也不同,更生疏了往来,到后来,听说他完全变了个性子,而他也渐渐的有了自己的生活圈子。
除了两家爷爷辈的往来,就连父辈都没什么交情了。
所以,今天晚上突然在家里看到他到来,也难怪他好奇。
好奇的何止是他,整个餐厅没一人不好奇。
但谢家是纯正的军政世家,所有人进入的都是政法单位或部队,严于律己,什么该问什么不该打听大家心底都比常人更有分寸。
父亲既然这样的态度,而爷爷也分明有意避开他们,也就嘴上嘟囔了几句也就算了。
反倒是楼上——
进入书房后,谢淳不着痕迹的扫了眼霍慬琛空空如也的双手,过去往沙发上一坐,揶揄道:“不是说你爷爷留了东西给我吗?怎么不见,不会是忘了吧?”谢淳轻笑,俯身刚要去泡茶却被霍慬琛更快的接手。
烧水,泡茶一系列的动作竟比慕槿歌这个常年陪老师喝茶熏陶过的人还要正规。
尤其是最后那一下手指扣礼,十足的讲究且透着尊敬。
谢淳接过,不动声色的抿了口,他不说他也不问,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情一样。
既然过来,他就没打算跟他虚与委蛇。
霍慬琛待老爷子一杯见底,满上的同时开口说道:“谢爷爷,您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过来。”
肯定的语气,不急不缓,透着稳重。
谢淳听着却只觉得额头一阵抽搐的疼。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
这孩子哪次过来找自己不是因为那件事。
但距离上次已经有好些年头了。
他以为他已经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