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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婚后的第一次,她并未有过多的排斥。
就算那个时候她有些醉了,但她清楚,意识还是有的,她知道自己正在同他做什么,只是无力改变。
再后来,简怀明开车撞他,她奋不顾身的一推……
她没那么高尚,在还有母亲要照顾的前提下真的舍己为人。
那样的行为完全是本能。
那要什么让的人才能让她有这样不顾自己性命的本能呢?
其实那个时候应该就是有所感觉的。
就算没有,她的身体也更早就接受了他。
“不知道。”她淡淡的答,纤腰被男人圈住,她拽着他腰际衬衣的手习惯性的捏着手里的东西,不时隔着衣服磨蹭着男人腰际敏感的软肉,“当初以为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跟子珩分了手,再后来我要完成学业和照顾母亲,还要应付你是不是的需求,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其他。好像就那么不知不觉的就喜欢上了。”
这样回答有些意外,又好像在意料之中。
霍慬琛看着她,低低的笑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有一下没一下的啃咬着。
慕槿歌觉得,这男人一高兴好像就喜欢拿她当点心吃。
这习惯……嗯,不太好!
“不生气我让她离开?”霍慬琛从脖颈吻到耳坠,然后是眉眼、鼻梁、脸蛋,最后目光落在她娇艳欲滴的唇上,柔声问:“不问问我为什么我为什么那么做?”
问这话是霍慬琛无疑是紧张的。
夫妻了解,但毕竟是两个个体,在了解也是有限的。
一个人不可能百分之百知道对方的心思。
他不敢确定妻子是否也明白自己在这件事上的用意。
如果不明白呢?
慕槿歌看着他明显比刚才要紧凝的俊颜,心底轻轻的叹了声,抬手抚弄着他自己都不曾察觉已然蹙起的眉头,“不要皱眉,不好看。”
他如今的情绪真的是被她控制着,就是这样简单的七个字也能让他真的在第一时间舒展了眉头。
一双眼不愿错过她任何一点的情绪变化。
只是,好像没什么可以激出她太多的情绪。
“三年前,我问你信不信是百里梦害死我妈和瑶瑶的时候,你说过一句话……”
这一下,霍慬琛的目光是真的沉了下来,揽在她腰际的手无声的缩紧,他哑声问:“说了什么?”
“你跟我说,如果没有证据摆在百里梦面前,她是不会承认任何事情的。”
她的声音很淡,在结尾的时候伴随着极浅的一声叹息。
是该叹息的。
这个男人从始至终都不曾说过不相信自己。
更甚至言语里暗示了太多。只可惜那个时候她的情绪完全被失去母亲与瑶瑶的恨操控着,根本没能想明白他这句话背后所深藏的意思。
百里梦了解他,所以敢明目张胆的在她面前承认林君兰能够绑走母亲跟她有关,因为她知道,除非证据摆在霍慬琛面前,不然这个男人不会有任何的举动。
但她忽略了,霍慬琛也了解她。
许多事情,看似不可能,但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再不可能也只能是事实。
但就百里梦自己承认的,不说找不到证据,就算真的找到了法律怕也惩治不了。
“那个时候我的精神状态实在太差。再知道是百里梦所为却无法让她付出代价……怕是我自己都不知道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说着,慕槿歌闭来闭眼。
以着那个时候自己自杀都不知道的情况,怕是去跟她同归于尽也有可能。
而且那个时候她近乎绝望,林君兰死了,她满腔仇恨无从发泄,如若连百里梦也一并收拾了,她怕也没继续活下去的理由了。
他不解释,无非是想让她心中的恨与怨支撑着她走过那段时间。
当时的她并不能想清楚这些。
但离开后,有一段时间她一个人,失眠很严重,睡不着的时候就喜欢胡思乱想,但那个时候远离海城也让她情况不那么糟糕,有些不明白的地方自然也就明白了。
更何况这次回来……
所有人好像怕她再次无声无息的消失,一个又一个背着他来找自己是,说了些她以前有怀疑但不确定还有些她不知道的话。
当然,这其中全都不离他。
抚着他面颊的脸不知何时已经圈抱住了他的脖颈,慕槿歌埋首在他颈间,语气低迷,说不出是心疼还是其他,“霍慬琛,跟我在一起你是不是很累?”
什么都要考虑,就连她那点微末的情绪都要顾虑到。
相反的,她自诩不笨,但情绪掌控到底不如这个男人。不然当初也不会被百里梦轻易刺激的就离开了他。
“没有。”霍慬琛否认得快。
是真的没有。
有些事情如果是心甘情愿,就不会觉得有多累。
他喜欢宠着她,更何况他的女人,他不护着想着,那他护谁想谁?
“皓阳跟我说,你这么多年一直都在追查那个人?”
那是她才回来不久,估计是看自己对他太过冷淡,又好像有些误会了她跟泽楷的关系,所以擅自就将这三年来他所知道的他为自己做的所有事情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
提及这件事,霍慬琛眉眼很快再次沉了下来,转瞬即逝,慕槿歌眨眼再看去时,他又恢复到了之前清冷尔雅的模样。
“嗯。”淡淡的一声,算是回应。
霍慬琛垂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眼底缱绻着满满的温柔,他问:“你愿意原谅我呢?”
相比较谈论那些人,他更在意这个。
这段时间,他不是感觉不到她的改变,但心底却始终有着不安全感。
似乎没有得到她亲口承认,总觉得不真实。
也是他清楚,慕语和靳瑶瑶的死她不曾放下。不论在百里梦事情上他的态度如何?当中有他因素这不可否认。
谈不上原不原谅。
有关这件事她自己都没法原谅自己,如何去原谅别人?
她摇头。
霍慬琛揽着她的手再次紧了紧,那样的力道似乎要将她给勒进自己的身体里。
不是不疼,只是那疼与此刻对他的感觉来说算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