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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槿歌停下,侧眸看着脸色不怎么好看的男人,同样没有过多的话,依旧两个词。
“下车。”
霍慬琛哪里还有先前的听话,坐在副驾驶上纹丝不动。
一时沉默,两人谁也不开口,只是看着对方。
好在来时路上,霍慬琛主动放了音乐,柔和的钢琴曲满溢在狭小的空间内。
“霍慬琛,你不是小孩子,你的腿废了没人会心疼。”相信还会有不少的人拍手叫好。
霍慬琛侧身看着她,眸底光滑流动,意味深长,出声的嗓音极低,“我不需要其他人的心疼,槿歌一人疼就好。”
说着,霍慬琛解开安全带倾身过去,抬手捏住她精致的下颚,细细的摩挲,“槿歌开车,我不动,不会有事的,嗯?”
未曾避开他亲密的举动,但慕槿歌的脸色着实算不得好。
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慕槿歌有恼怒、有怨愤,但此刻更多的是无奈。
他就是个多面体,没有统一的性格。
时而霸道,时而体贴,有时候还会像个孩子一样耍赖。
就好比此刻,他软声安抚,带着强势可又如孩童一般软语相求。
目光有些恍惚,未待她说什么,慕槿歌感觉唇上一暖,入目的便是男人好看的眉眼。
霍慬琛几乎不给她适应的时间,在她本能想要将他推开的瞬间,她已经更快一步的压着她的后脑,强迫性的加深了这个吻。
这是一个极富渴求与迷恋的吻。
他虽渴望但不急于满足,而是极富技巧的撩拨,想要让她一同沉沦。
温润唇舌撬开她晶莹的贝齿,长驱直入,寻觅着他的,循序渐进的吻。
他吻的轻柔,微微退出后又猝然用力,一点点汲取着她的理智与美好。
霍慬琛在引诱也是在取悦……
从最初的想要闪避,到后来的无动于衷,再到现在的欣然享受。
是的享受。
这个男人的接吻技术一直都很好。如若他想,总能让你屈服。
两人离得近,又都没闭眼。
都能在对方的眼底看到自己的倒影。
霍慬琛更是眯着眸在笑,双臂用力的环住她的身体,知道察觉她呼吸的异常,霍慬琛你这才将她松开。
微微往后仰了下身体,霍慬琛看着她大口喘气的模样,心中柔软一片,却又忍不住发笑。
过去三年,她接吻起来还是不懂得怎么换气。
这是不是也可以说明,在这一方面也没其他人教她?
想到爷爷葬礼上她同慕泽楷的亲密,霍慬琛揽着她的手不由用力,瞧着她此刻虽喘气但平静的模样让他也有几分忿忿,更是思及她对慕泽楷的亲密时,心底像是被打翻了陈年老醋一般。
但他不说,也比表现出来。尔雅的俊颜上笑容越发的温柔。
他再次倾身,这才却是恶劣的在她唇上咬了下。
当下,慕槿歌痛的一把就推开了他。
霍慬琛也像是预料到一样,顺势松开了手,他靠向椅背。
他今天穿着烟灰色衬衣,黑色西裤,没系领带,长袖半卷,就那么睨着他淡淡浅笑。
“回半山别墅,还是继续?”
慕槿歌瞪着眼前有恃无恐的男人,心底该是咬牙切齿。
人前优雅霸道,人后却是赖皮不要脸。
慕槿歌不理会他的选择题,拉开车门毅然下车。
霍慬琛没追,看着缓缓往前走去的女人,路虎揽胜停在路边不动。
不曾回头,但脚步却在逐渐变慢。
慕槿歌双手拽着,长发下的五官明艳动人,夜色下越显魅惑。
耳边不时传来车鸣声,还有行人匆匆而过的脚步声或者交谈声。
混杂在一起,以至于她并能及时发现那从她下来后就一直紧随其后,始终保持这一步半距离的人。
直到,低垂着头的她,没注意到匆匆而过的人,差点被撞到时,身后突然伸来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微微一使力,就将她拉到了怀里。
“霍慬琛!”慕槿歌抵着他的胸膛,语气有些急。
他轻轻的笑,置在后背的手轻抚,柔声问:“走回去?”
闻言,慕槿歌皱眉,她瞪着他。
这人这要胡闹起来,还真是让人想要咬死他的冲动都有。
“虽然我的脚有些痛,但如果槿歌想要走回去,我也是愿意陪的。”他还在说,看似闲情逸致的浅谈,但字字听在慕槿歌的耳里分明就是威胁。
“不过,这个时候走回去,怕是要几个小时,槿歌肚子会不会饿?不如我们先在外面填一填肚子,回去再宵夜?”
他是打定了主意今天要跟着一起回半山别墅。
慕槿歌看着他的双眸,看似缱绻温柔的目光,实则倔强如初。
这人绝对不属于一再退让的类型。
抬手,用力的在他抱着自己的手背上拍了下,慕槿歌冷声道:“松开,我去开车。肚子饿了。”
霍慬琛乖得不行,闻言立刻松开,在她转身朝路虎走去的时候,他也跟在身后,还颇为讨好的道:“饿了吗?不如我来开车,槿歌先休息休息,休息就不会觉得那么饿了。”
慕槿歌不理,纯当噪音处理。
“你给我站在这里不准动。”倒是对他执意跟着自己命令道。
霍慬琛停下了脚步,俊眉轻扬,敢如此没好脸色命令他的,整个海城恐也就她这么一个。
脾气真坏!
唉,谁叫他乐意宠了。
路虎很快在他面前停下,霍慬琛上车。
“给莲少拨个电话,说我明天会将你送回去。”在他系安全带的时候,慕槿歌如是吩咐。
霍慬琛自然听从。
待他结束电话,慕槿歌这才发动引擎离开。
与此同时,百里家此刻却上演着一场暴风雨——
白慧怒红了一双眼,她死死的咬着唇,看着进来的百里梦,她还未有所动作,一旁的百里香已经忍不住的直接将手中的水杯砸了过去。
“百里梦!”撕心裂肺的一声,百里香红了眼眶。
那样的痛楚,并不比当初霍慬琛不愿让律师保释自己来得让她好受。
她亲之爱之的姐姐,竟一直都不过是将她当作一颗为达目的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