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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慬琛护着她上车,对上她不解的目光,仅是笑笑。
倒是屋内不少霍家人全都看向了外面。霍慬琛独来独往惯了,就这样离开大家也没觉得有什么。这样看着无非是霍慬琛对慕槿歌的温柔体贴。
他向来人冷心更冷,就算是面对老爷子也不曾有这样温情的神情。
更何况最近两人风波不断,但好像丝毫不受影响,这样看来,慬琛对他的妻子当真是……
大家望着,心里已然已经做了翻决断了。
屋内人如何想霍慬琛不在意,他只是看着妻子静静的笑,俯身在她额前落下一吻后,方才神秘的眨眨眼,“去了就知道了。”
慕槿歌有些恍然,这人平日多沉稳,这样孩子气的举动是第一次。倒不觉得有多违和,只是——难得。
他不说,她也不继续追问。
正如他所言,去了不久知道了。更何况与他出去与留在霍家老宅,她更倾向于前者。
但慕槿歌却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带自己来和雅。
站在医院大门外,她神情有些复杂。
来和雅除了母亲,没有其他。
霍慬琛停好车,他来到妻子身边,单手将她揽到怀里,顺着她的目光看着前方,他说:“既然家人团圆日,怎么能将妈一个人留在这里。”
这话温情,一声妈亦叫的慕槿歌心生柔软。
之前的坏情绪,似乎都因为今日他的这番举动人消散了。
她主动的牵住他的手,一声谢谢哽咽在喉。
以前,但凡节日都是她同母亲两个人过的。就算婚后也是一样。
可今年发生了不同,她不说,但把母亲一个人留在医院是愧疚的。
不曾想,他是连这一点都顾虑到了。
妻子的主动让霍慬琛眉眼生花,带她过来自然是想要让她高兴,但不想妻子会有这样的反应。
早知道,早知道应该就要更早这么做了。这样他也不至于被冷落了那么几天。
这样想着,他却笑了。
早做怕也没这样的效果。
两人十指紧扣,朝医院走去。
慕槿歌按捺住开心的心情,问道:“下午我们在医院陪妈妈吗?”
霍慬琛摇头,他微微侧眸,眸光潋滟,“不。我们带妈回家。”
他嘴角笑意浮现,那笑是因为妻子嘴角晕开的花。
“可以吗?现在妈妈可以出去了吗?”慕槿歌是激动的,她每日过来探望母亲,对母亲的病情自然也是有所了解的。但都不知道以她目前的病情竟然已经可以离开医院了。
“我问了医生,只要不去人多的地方可以。”霍慬琛不说了,因为妻子眉眼灿烂,仿若画笔描画的最美的云霞。
他牵着她进了电梯,两人到达病房的时候已经有护士给慕语换好了衣服。
衣服是霍慬琛一早让人送过来的,护士还给她化了淡妆,挽了简单而优雅的发髻,她就坐在那里,望着房门的方向微笑,那笑太熟悉,亦如过去每次她回来,母亲迎接自己时的笑容。
慕槿歌蓦然红了眼眶,她以为不会有这一日了,却不想有时候惊喜来得这样快。
霍慬琛看着小妻子,仿若没有看到她红了的眼眶,他依旧微笑着,笑得温和,笑得柔情,“关医生说可以带妈去一些她熟悉的或者曾今给她留下美好记忆的地方,这对她的病情也许会有帮助。”
“槿歌可想好,今天我们一家人该去哪里过节?”
“一家人”“过节”。
慕槿歌抬头看向他,那些字眼太美好,美好到让她眼眸雾气氤氲,嘴角花开半朵。
“霍先生,霍太太。”替慕语收拾的忽视见到两人,打了声招呼便退至一边,目光小心翼翼的往霍慬琛身上望去,面颊悄悄染上一抹红晕。
霍慬琛看着妻子过去,小心的握住慕语的手,她像个孩子般说道:“妈,我带你回家。”
“回家”二字有着神奇的魔力。它可以让心思再硬的人也会变得柔软;它会让了无牵挂的人变得不再洒脱,也让精神不清明的人,有着感触。
慕语听到这两个字是有感触的。因为她在慕槿歌说完之后突然对着她微微一笑。那笑虽浅但太过惊喜而夺目。
慕槿歌太激动,她想拥抱,但又担心会因此吓到母亲,最后只得转身看向身后的他。
瞧着妻子欣喜的眼神,霍慬琛的心是软了,连带着眸子也变得软软的。
带慕语离开前,还有一件事让慕槿歌有些意外。
那便是母亲竟然不排斥霍慬琛的靠近。
如非是经常探望与母亲接触的人,母亲不会是这样的态度。
只是,这人向来繁忙,又是什么时候过来的?而她竟然全都不知情。
霍慬琛常来,有时候是一早去上班的路上过来探望一眼,有时候是晚上回去的时候……时间繁忙不是借口,只要有心总能做得到。
不仅如此,每日都会有人给他汇报慕语的情况,事无巨细。倒是在慕槿歌这里说得不多,除非她主动问起,也只会告诉她一些比较明显的改变。所以霍慬琛知道慕语可以暂时出去走动,而慕槿歌不知。
至于该去哪里?
芙蓉园不敢带她过去,毕竟最近一次情绪波动便是在哪里,慕槿歌不敢冒险。
以前同母亲住的房子……
先不说她把房子早卖了,那里有快乐也有难过,更何况那个时候林君兰总带着人来闹。
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地方……
来到木屋时,霍慬琛似乎一点也不惊讶。
而当慕语从车内下来时,她一直没什么情绪波动的面颊也有了变化,眼神变得清澈,嘴角有弧度上扬,她松开了慕槿歌的手,一个人缓缓地朝木屋靠近,手指轻描着木屋的轮廓。
慕槿歌眸色狠狠一缩,想要上前,但被霍慬琛拉住,他道:“让妈自己看看,你在后面跟着,钥匙给我,里面太长时间没住人,我去收拾下。”
木屋的钥匙慕槿歌一直随身带着,她从包里掏出来递给他,有时候感情浓烈时,言语就变得太浅薄,无论哪句话哪个词都无法表达她的心声。
她不说,霍慬琛却懂。
他揽过妻子,在她发顶吻了下,没有过分留恋,只有两个字,“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