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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母不麻烦了。”霍慬琛将因为没亲到自己不安分的慕槿歌完全抱在怀里,出声打住,“槿歌醉了我就先带她回去了。”
张宏与妻子瞧了眼“小醉猫”,夫妻俩同时点了点头。
回吧,回吧……
年轻人情趣,他们这群老人可没那个心境。
而且这饭也吃完了,未曾离席,不过是谈兴正浓,也就没挪地了。
不过这会——
张宏对着霍慬琛摆了摆手,“回吧。”看着他将槿歌拦腰抱起又道:“路上注意安全。”
“回去给她喝点蜂蜜水,会舒服些。”这一句是张宏妻子所言。
霍慬琛将人整个抱在怀里,方才对着二老颔首,这才转身离开。
楼下,郝助理已经等候在楼下,看着老板将小夫人抱下来,甚是乖觉的过去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餐桌上,见老板跟小夫人都喝了酒,郝助理倒是滴酒未沾,这会倒是可以送两人回去。
霍慬琛小心的将慕槿歌抱到车上,自己随后上去。
几乎是一进入慕槿歌就缩到了一角,蜷缩成一团,迷蒙的双眼也在出来的时候闭上了。
不同于先前在张宏家中时的“流氓”,这会倒是乖巧多了,安静的一个人蜷缩在那里,不动步闹。
霍慬琛在她身边坐下,伸手便将睡得病不怎么舒服的人儿给捞到自己的怀里。
慕槿歌是真的睡得不舒服,所以,方才眉头紧皱。
霍慬琛正是目睹了这份不舒适,这才将她给捞到自己怀里,任凭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又无意识的蹭了蹭,舒服了这才满意的睡去。
这一下,慕槿歌是舒服了,可有人不舒服了。
早前,老师家中亲吻,虽不过蜻蜓点水一般,但近乎月余未曾亲密,前几日的一两次哪里能让霍慬琛满足,又加之对她的欲望本就强烈,如非当时场合不对,霍慬琛已经霸道吻了下去并深入下去。
但场合不对,所以他隐忍,看似云淡风轻,实则内心波涛汹涌,可他不显山不露水,只以妻子醉了而提前离开。
下了住宿楼,晚风拂来,炽热的欲望倒是吹散了些,但也只是些许,还不足以让他偃旗息鼓,便再次将诱因揽进了怀里。
偏生她还不乖乖的,像是一团羽毛轻撩着他的身体,似在小火上浇灌了汽油,蹭的一下……那火便足以燎原。
昏昏欲睡的慕槿歌不知“危险”靠近,只是觉得温热袭来,竟莫名的安心,双手自发而自然的圈抱着,甚至身体自然磨蹭,进一步加大火苗。
几乎是同时,霍慬琛也已经轻咬在了她敏感的耳坠上,力道不大,但让酒醉的慕槿歌自制力不如清醒时的轻吟出声。
“不准咬。”模糊娇嗔的话语贴着霍慬琛的脖颈溢出。
许是霍慬琛那一下,滋扰了她的好眠,慕槿歌不爽的微微半睁着眸,莹润欲滴如春日晨露,圈抱着他腰际的手更是不满的捏了他一下。
力道不大,贵在提醒,奈何这一下在她那是提醒,在欲火徒生的霍慬琛那里可是十足的诱惑撩拨。
不准咬?
方才她不是“咬”得挺开心的吗?
这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
霍慬琛不搭理,是真的不搭理。
因为薄唇已经顺着耳坠缓缓往下……
世爵内,最难受的不是酒醉的慕槿歌,更不是欲火滋生的霍慬琛,而是驾驶座上苦命的郝助理。
老板向来无所顾忌跟随多年他自然清楚,后座乃是霍太太,丈夫跟妻子亲热也也正常,但这样光明正大的听墙角也不对。
尤其是这墙角还是老板跟老板娘的。
郝助理觉得,如果今日听了明日他大概也不用出现在帝皇底层了。
他记得教授住所通往芙蓉园的路上有间便利店,夜晚偏离城市中心的道路上人烟稀少,竟行了十几分钟都不见有人和车辆的通过。
郝助理将车停下,“三少,我下去给夫人买瓶水。”
不待霍慬琛回应,郝助理便已经下车关上车门。
郝助理离开时,霍慬琛在干嘛?
他在亲吻妻子的唇。
在亲吻上,霍慬琛向来细致周到,他的吻有着撩人的魅力,极富技巧,更有节奏,时轻时重,拿捏得恰到好处。
往往一个吻就足以让人沉底沦陷。
所以,当他纠缠着妻子的唇舌,缠绵的用唇舌临摹她的唇时,慕槿歌已然抬手勾住了他的脖颈……
妻子的主动,却反倒换来霍慬琛的阻拦。
手已从腰腹间探入,温热的指尖轻轻滑动,薄唇却只是紧挨唇瓣,并不继续深入。
“想要?”俊眸深眯,直白低问。
慕槿歌此刻完全与清醒沾不上边,酒醉激发欲望,身体颤栗于他指尖下,眼前一切唯凭直觉,饶是羞涩亦坦白。
“……要。”悱恻言语,不过轻轻一字,但却放出体内猛兽,霍慬琛薄唇再次覆上,这次却辗转而下,一路畅通无阻,直抵胸前美好。
也许今日就连老天都有意成全霍慬琛车内刺激的夺香之旅。
慕槿歌短裙配露肩V领长衫,唇齿轻咬领部边缘,缓缓而下……如玉肌肤寸寸落于眼底,如上等白瓷洁白之间透着炫目的光。
车内灯光被灭,霍慬琛借助不远处昏暗路灯余光,却也能将妻子眉眼媚态尽收眼底。
酒助兴,虽未醉却也在一分一秒下粉碎理智,碾压自控,当他覆唇而上……
慕槿歌揽着脖颈的手却是猝然拽紧了他肩部衬衣。
“嗯~”一声娇媚如晨间盛放的幽昙,朵朵绽放在心底。
霍慬琛指尖如在美玉之上起舞,妻子娇吟是最好的配乐……
“滴滴……”
安静的夜色,一声刺耳的声音突然响起,而后车窗外亮光一闪而过,酒醉迷蒙的慕槿歌却在种种刺激下逐渐变得清醒,拽着衣服的手一紧,绯颊更是娇艳欲滴,微微将也因为过往车辆惊扰而停下的霍慬琛推开,“不,要。”
声线有些不稳,慕槿歌这一次的脸红全然不是因为酒醉,而是竟然在车内……
霍慬琛唇齿未松,却也未曾进一步,方才是被欲念冲昏了头脑。
哪里又真的跟妻子在这样的地方……
感受着她点点的挣扎,霍慬琛低语道:“别到,我就过过嘴瘾,过过手瘾。”
慕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