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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槿歌想过也许这辈子他们都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也曾想过下次见面会是怎样一番画面,却如何也没想过会是如此。
他站在门外玉树兰姿,她在门内惊慌失措,四目相对,仿佛时间凝固,眼底只有彼此的存在,却有太多感情闪现。
良久,也不知道是谁先收回了目光。
“老师,子珩来晚了。”墨子珩上前,对着张宏与李鞍微微颔首,姿态谦恭。
仿佛没听到先前安辰让人浮想联翩的话,姿态雅致清润,如沐春风。
在反观慕槿歌。
身体僵硬,被安辰揽着肩膀半依靠在他的肩头,目光在他开口的同时收了回来,心底的震惊亦被这张伪装过后的脸好像完美的掩饰过去。
对了,她两年前就已经学会了伪装,这里除了知道实情的老师,还有几人知道她是当初A大的风云人物莫念往!
慕槿歌镇定了,没有拂开师兄的手,亦没有反驳他的话,安静乖巧的坐在那里。
因为他突然的到来,师兄刻意制造出的暧昧似乎也被人忽略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他的身上,就连刚才对师兄似乎还颇有好感的蒋嵘。
“你是墨师兄!”克制不住的惊喜,蒋嵘同身边几位同学围在了墨子珩身边,倾慕且崇拜。
“你们好。”墨子珩神色淡淡,可礼数周到,对于他的冷淡,大家也早有耳闻。
A大法学院皆知,当年墨子珩除了莫念往对谁都是生人勿近的态度。
“师兄,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两年都没听到你什么消息。”坐在蒋嵘身侧的女孩滔滔不绝,“你不知道我们刚入学听到最多的可都是有关师兄你的传说了。”
对于大家的喜爱,墨子珩只是报以微笑,唯有在李伟出声时才回答几句。
张宏靠着椅背,倒不急着开口,目光若有似无的瞥了眼自己的爱徒,轻咳了声打算对方的谈话才淡淡侧眸看向慕槿歌同安辰,“你们不跟墨先生打个招呼?虽然他以前是你们李老师最得意的门生之一,可之后可跟你们是一个专业的,多了解了解日后指不定还会有合作的机会。”
“你好,安辰。”安辰爽朗伸手,面目和善。
墨子珩眼角余光不着痕迹的扫了眼他揽着慕槿歌未松的手,谦逊握上。
双手交握的同时,四目相对,似有火光闪过。
片刻,两人松开,安辰不着痕迹的活动了下手指,落在墨子珩身上的目光变得有些幽深。
墨子珩手未完全收回,轻轻一移,落在了慕槿歌的面前,一双深邃如海的眸看不出任何情绪,薄凉的唇轻勾,一字一句分外绵长悠远,“墨……子……珩!”
慕槿歌看着那骨节分明的右手,握着茶杯的手不觉用力,在他格外清晰的说出自己名字时,心仿佛被人给狠狠的抽了几鞭子。以为不会再痛,终究不过自欺欺人。
出其不意,在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久未有动作的慕槿歌身上时,她突然起身,微垂地头隐没在暗处,低低哑哑的声音透着说不出的迷离,“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
近乎失礼的举动,换来对面几位女同学不满的目光,李伟看向了张宏,后者淡然一笑,不以为意。
倒是安辰,目光深邃的在两人身上来往探寻了几下,富有一开继续若无其事的喝茶。
出了包间,慕槿歌压抑住如惊涛骇浪般的内心,见面太过意外,让她措手不及。
洗手间,掬了一把冷水喷到脸上,慕槿歌抬头看着镜子里印出的狼狈自己,自嘲的勾了勾唇。
——慕槿歌,你还想逃避什么?
人家自报名讳并不代表就还记得你,不要忘记你此刻这副人见人忘的模样。
伸手戳了戳镜子,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才出了洗手间。
慕槿歌没想到,出来会看到墨子珩双手抄兜的站在女厕所外。
脚步顿了下,视线下移,低低问了声,“墨……先生。”
墨子珩一扫先前在包间里的玉树兰姿,眸光陡然一凛,一言不发的上前一把拽住慕槿歌就朝走廊低端的小阳台走去。
突然就这么被拽着走,慕槿歌都愣了下,回过神后人已经处在小阳台,且被他双手逼至角落。
“墨先生,你这是要做什么?”
“为了避开我,甚至不惜改名换姓,改头换面吗?”墨子珩好看的薄唇自嘲的轻勾,嗓音是压抑下的凛然。
慕槿歌的心狠狠的颤了下,长长的睫羽轻颤……侧过头别开目光。
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认出了自己。
亏她还自欺欺人的认为没有。
“墨……子珩。”在男人阴鸷的眸光下,慕槿歌唤了两年都不曾再唤过的名字。
抬手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看向自己,“我曾想过……”墨子珩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漠然的面容,“如若再见,此生不愿再识莫念往!”
慕槿歌垂放在身侧的手不自然的蜷缩了下。
“可当初的莫念往早已在两年前的转身时消失。”
现在哪里还有莫念往有的不过是慕槿歌!
“放下,是最好的解脱。”轻扯嘴角,慕槿歌冷然的说道:“既然不愿再识,那日后就不要再见。”
瞬间,墨子珩的深邃的眼底似有什么皲裂开来,钳制着下颚的手陡然用力,凝聚着无从发泄的怒火……
“莫念往!”
“早已经没有了莫念往。”慕槿歌凝眸,对上他怒火翻腾的双眸,“墨子珩,两年前我就已经说过,此生再无莫念往!”
因为,那时的我早已经无法成为你永远的念往!
“为什么……为什么突然分手,为什么突然要消失,怎么没有?你就是……你一直都是我的念往,时刻惦念的过往!”墨子珩将她抵在强上,一手撑在她的脸旁,低低垂首,急促的呼吸打在她的唇上,面色难掩痛苦。
两年,他花了两年的时间来遗忘和伪装,可两年来的努力却在见到她时顷刻瓦解。
面对她,好像一切都变得徒劳而可笑。
心仿佛被狠狠的割裂了一刀,鲜血淋漓。慕槿歌紧捏的双手指甲掐进掌心,钝痛传来,让她的每一个字仿佛带上了毒,“因为……我已经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