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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处理完小桃子的事，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思念，想要去找她。
没想到，还真的让他给遇上了。
听着男人略带嘶哑的声音，程婧妍整颗心都狠狠揪了起来，泪水止不住的从眼眶里奔涌了出来。
戚倾霄环绕在她腰上的手感觉到微微的凉意。
难道她哭了？
男人虽然松开了怀中的女人，可却没有打算放过她。
他双手扣在程婧妍的肩膀上，将她的身子一点一点的转了过来。
“为什么哭了？”
看小女人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戚倾霄心疼极了。
“妍妍，为什么哭？”
他俯下身，一点一点的吻去她脸上的泪珠。
程婧妍低着头，并没有拒绝他的吻，可她不敢抬头看戚倾霄，她怕自己会禁不住这男人的温柔，往罪恶的深渊堕落。
她纤长的睫毛低垂，在路灯下形成一个小扇子样的剪影。桃花般的嘴唇轻轻的颤了颤，想说些什么，可她张开口，大脑又成了一片空白。
“小桃子的事处理好了吗？”
憋了半天，程婧妍终于找到了自己要问的话。
戚倾霄低着头轻轻了嗯了一声，“我下午就已经抓到他了。”
“那就好。”
她心中的巨石落下，程婧妍不由得松了口气。
“妍妍，你要是有什么苦衷，可以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戚倾霄太熟悉这个小女人了，自他从美国回来之后，她就变得很奇怪。
她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没有。”
她口是心非的摇了摇头，目光不敢直视他。
“我只是想开了，戚倾霄，难道离开你，就非要有什么苦衷吗？”
“不可能。”戚倾霄低头，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似乎靠这样，就可以摄取到她脑海里的想法一样。
“真的，戚倾霄，我们没有一个好的开始，难道不能有一个好的结束吗？”程婧妍噙着唇，红润的眼眶里泛着泪花。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脆弱的戚倾霄。
眼前的这个男人，再无平日叱咤商场的威风，反而是像一个哭哭祈求他不要离开的小孩。
“到底为什么要分手，你至少要给我一个理由！”
“理由？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有理由吗？既然在一起的时候没有理由，那分开的时候也不需要吧。”
女人的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
“妍妍，我们在一起的命运的注定。”戚倾霄的双手抓着她的肩膀，忽然情绪激动起来。
他摇晃着程婧妍的肩膀，撕心裂肺的说道：“妍妍，你一定是有什么苦衷，告诉我，告诉我好不好？”
程婧妍的眼泪就好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了下来，她紧紧咬着下唇，控制自己不将分手的真相跟他说出来。
“戚倾霄，很晚了，回去睡吧。”她用尽吃奶的力气将他推开，扭头就走。
戚倾霄刚追上去一步，程婧妍却突然转过身来。
她的眼泪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擦干了，如今只剩下红红的眼眶，“戚倾霄，以后我们除了工作需要以外，不要再见了。”
男人僵硬在原地，去也不是留也不是，他那目送着那小女人决绝的背影，脸上的神情无比落寞。
他没有说话，只是望着她孱弱的身影消失在夜色当中。
戚倾霄突然像是疯了似的，紧紧追着她的身影跑了过去，最后却在启雾公寓的门口停住了。
201户的灯亮着，还发出暖黄色的光芒。
她现在在想什么呢？
戚倾霄抬起头，直勾勾的望向窗台，就算脖子酸痛的要死，依旧是沉默的抬着头，望向那个发出温暖黄光的窗台。
这一晚，戚倾霄在公寓的门口站了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