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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一触即发!
二人都擒住了对方的肩膀,用尽全身的力量试图压倒对方。虽说这种打法并不好看,倒地者也不会受到太大的打击,但在开场的时候能占住优势,无疑是提升士气最好的办法。
小平头毫无悬念的先败下阵来从身材上来看他完全不是那个特种兵的对手。就在小平头倒地的一瞬间,特种兵旋即把自己的膝盖压在了小平头的小腹上,一记直拳直击小平头的面门!
小平头试图伸出双手挡住脸,奈何腹部的压迫让他无暇分心,就这么生生受下了这一拳,鼻血立刻喷射而出,有些甚至溅在了离得近的观众脸上。
观众们似乎是被血腥点燃了,纷纷从座位上站起来,大声为特种兵呐喊着,一时间我竟有些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虽说我不懂黑拳,但也跟老张头学习了很久拳术,总有些异曲同工之处。拳击特别是黑拳说白了就是快、准、狠三点,拳头击出的瞬间就是自己的爆发力。
特种兵的这一记直拳看似简单,实则很重,很容易打到小平头脑袋最脆弱的地方。若是小平头第一拳就被击溃,他将毫无还手之力。
但这种拳也有弱点,就是耐力。若是特种兵后期乏力,小平头说不定还有还击的可能。
我皱了皱眉头,继续看着。小平头趁特种兵听到欢呼声分心之际,伸腿别开了小腹上的负重,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凭借自己的身材优势,敏捷的退到了离特种兵比较远的位置。
特种兵似乎没想到小平头能在自己的腿下逃过去,扭了扭手腕,大喝了一声,冲过去一拳就向小平头的咽喉处打去。小平头也很机灵,随及侧身躲了过去,特种兵一拳没有击中后,左腿又如一把斧头般劈向了小平头的裆部。
小平头急忙倒退,堪堪躲过这快如闪电的一腿,但很奇怪的是,他明明躲过了那一脚,却还是连退三步,一口鲜血顺着嘴角就流了出来。
我仔细看了一眼,才发现原来是特种兵又冲着他肚子来了一拳。
太快了,特种兵的拳法招式太快了,小平头能躲过那一腿,却根本躲不过特种兵连续的攻击,他接下来的几拳,更是直接把小平头打跪在了地上。
小平头满脸是血,却还是咬着牙站了起来,看来是绝不可能投降的样子。他的腿一直在打颤,似乎已经不能承受身体的重量。
观众们似乎是被点燃了一般,爆发出出一阵又一阵的欢呼声。我怀疑这要不是个地下室,房顶可能已经被掀翻了。
就在人声嘈杂之时,我瞥眼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西装男竟然踩在了自己的凳子上,高声喊道:“好样的!你要是能打赢他老子再给你加十万!”
特种兵听到这话眼神亮了一下,不再给小平头喘息的机会,对着几乎半跪着的小平头冲过去,凌空一脚就跺向了他的面门!小平头只来得及伸出两只手臂阻挡住这一脚,随后就被踹的又是连退三步。
小平头的两臂一直打颤,小腹看上去也是剧痛万分,他又是一口鲜血喷出,一拳就让特种兵打得趴下,任人宰割。
原来他之前一直对小平头有所保留,并没有使出全力。刚刚他拳脚的凌厉程度竟是比第一拳强了不止一倍,我即使离他数米之外,都能感受到他出招的锐利。
小平头捂着小腹,擦了把嘴角的血迹,眼神死死的对应着对面特种兵看自己如同看待宰羔羊的眼神。
特种兵微笑着一步步向小平头走去,眼神里带着必胜的决心。
“朋友对不起了,生存不易,承让。”特种兵说完这句,抬起右腿又是一个大劈,带着风声就劈向了小平头的头部。
小平头咬牙撑着最后一口气,抬起手臂抵挡着特种兵的进攻。但上面的攻击虽然挡住了,紧接着腹部却没能逃过一劫,随后特种兵的攻击就如奔腾的江水般接连不断的打在小平头的身上。
小平头本就身形单薄,自然是耐不住这种不停顿的拳脚。他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竟是直接晕了过去。
我又被特种兵这接连不断地招式惊呆了,这些拳看上去简单,但实则需要极强的控制力。看得出特种兵一定接受过系统的训练,一招一式不仅蕴含了拳击的精髓,还加入了一些功夫的元素。
跟老张头学习了几天拳后,我对功夫多少也有一些理解。
再硬的拳头也只能给人造成皮外伤,若想真正的将对手打击成小平头现在这副样子,一定要将“气”蕴含在拳里。他利用大劈转移小平头的注意力,真正的杀招却藏在自己的双拳上。每一拳都带着源自丹田的真气,看似只击中了表面,却能对腹中柔软的内脏造成致命的打击。
张老头教我的拳法应该也是这个道理。
只是……我脑袋里画了个问号。其实以特种兵的实力来说,刚刚那几拳足以将小平头置于死地了。但他似乎特意避开了重要的内脏。所以这伤看上去虽严重,实则不碍大事,休养几日便能恢复。
但显然观众里没有和我一样系统地学习过拳术和功夫的人,根本没人看出来小平头的真实状况。看来这个特种兵真的是个好人,我不禁对他多了几分尊敬。
他们热烈地欢呼着,声浪一阵高过一阵。我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普通人被打出重伤有什么好兴奋的。但显然人性的劣根性在此刻得到了完美的体现,每个人都伸长了脖子想要确定小平头是不是还活着。
在发现他只是晕过去的时候,观众失望的情绪到达了极点他们纷纷摇头,大声地嘶吼着:“杀了他!杀了他!”声音越来越大,越喊越齐,场中的气氛被推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这帮人喊得还真是齐,耳膜都要被他们振破了。我暗自想,同时也在看着特种兵的反应他会不会真的痛下杀手?
我有些许的担忧,转头看向身边的安强。他倒没有像其他观众一样陷入民粹的自我高潮中,只是静静地观望着赛场上的变化。
半晌,嘴角勾出一丝玩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