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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出手机拨出了安强的号码,果不其然电话通了,那边的背景音听上去很喧嚣,估计是安强又在哪个夜场“处理公务”。他听到是我的声音,让我稍微等了一下,然后似乎是换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嘈杂的声音小了很多。
“你这么快就想好了?怎么样,是不是还是跟着我干有前途。”我听到安强在那边点了一支烟,缓缓地说道。
“那件事我倒是还没有考虑好,你得再等我一段时间。”我不好意思的回答。
“哦?那你给我打电话是要做什么?”安强有点不解。
我不好意思直接开口提钱的事,于是便扯了个借口,“你想让我入你的伙,总地跟我介绍一下基本情况吧。就算涉及机密,你至少得把薪资待遇说清楚……”我硬着头皮扯下去,“我这儿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活,不能不清不楚地就跟着你干啊。”
“这个好说,你有什么要求就尽管提,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会答应你。”安强不以为然地说。
“那我们得面谈,在电话里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我赶紧回答他,“你有时间吗?”
“时间我倒有的是,就看你了。对了,你老叔和老婶呢?就是因为你的事,我可被我爸骂了整整一晚上呢,人你可得藏好了啊,再被抓走我可就帮不了你了!”安强有点意外的问我。
“这个不用担心,我已经把我老叔和老婶藏起来了。就是夏薇派人来找,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他们。”我赶紧回答安强,甚至有点希望他能告诉夏薇,这样我就不用被她骚扰了,让她趁早死了这条心。
“那就好,这样吧,我们明天下午见面如何?”安强问我。
“恐怕不行……”我为难地说,“我现在不在温海,得等我回去才能见面。”
“那就后天下午?时间够吗?”安强似乎挺理解我的处境,也没有很为难我,看来他真是有心想拉我入伙。
“够了,我们在什么地方见面?最好不要太招摇,虽然我把老叔老婶藏起来了,也不想再看见夏薇,她实在是太难缠了。”我边说边皱了皱眉。
“可以,后天下午四点,我们在古城区的翡翠街见。”安强很快就给出了答复。
“翡翠街是哪?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我真的没听说过这条街。
“知道这条街的人不多,你进了古城区找路边的老人问问就能找到路了,年轻人一般都不知道。那条街上有个小茶室,你到了就能看到。我们就在那儿见面,你最好不要迟到。不许带别人。”安强说完,不等我给出答复就挂了电话。
有钱人家的少爷脾气就是大啊,怪不得是温海四少之一。不过也是,我这个点儿给人家打电话,指不定打搅了他什么好事。我边想边傻乐,耿乐在一边推了我一把。
“你傻乐什么呢?”他奇怪地问我,“安强说什么?答应跟你见面了?”
我正了正身形,回答耿乐:“答应是答应了我,只是……”
我装作很为难地样子看着耿乐。
“怎么了怎么了?他威胁你了?”耿乐果然上当了,一脸着急地问我。
“只是,又要麻烦你跟我轮班开车了……”我边说边绷不住乐了出来。
“靠,我以为什么呢,吓我一跳。”耿乐松了一口气,旋即捂着脑子喊出来:“卧槽不对,你的意思是现在就得走吗?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跟耿乐一人一段,终于按时回到了温海市。我看耿乐已经困得眼皮打架了,便打趣道:“兄弟你还好吧?要不要我买两根牙签给你支着眼皮?要不买点胶带给你贴上?”
“我可去你的吧,”耿乐推了我一把,“你小子怎么这么大的精神,这么多天都没好好睡觉,看起来还是生龙活虎的。”
“哈哈这你就不懂了,我们穷人就是那墙角地下的小草,给点阳光雨水就能生存,怎么都能活得好好的。你们这种阔少爷,就像温室里的花朵,稍微不呵护着就蔫吧喽。”我打趣道。
“你可得了吧,我们现在都是一个盆里的植物了,谁也别嫌弃谁。说吧怎么走,咱俩赶紧的见安强去。”耿乐顺着我的话也打趣着。
“这倒是不用了,你直接去找个地儿睡觉就行了,别到时候真蔫了。安强电话里说只能我一个人过去,后面就不用你管了,我自己打辆车就去就行了。”我跟耿乐说。
“你一个人能行吗?”耿乐看上去有点担心。
“没问题,你赶紧休息吧。”挥别了耿乐,我打了辆车。没几分钟就开到了古城区,我也在一位热心的老人家的帮助下,顺利找到了翡翠街的那间茶室。
安强并没有在里面,倒是他的两个草包保镖在里面。他们看见我,招了招手:“还行,挺准时的。坐吧,喝龙井可以吗?”
“随便,我也不懂这些。”我随口答应着。四周也没看到安强的踪影。于是向保镖们开了口:“其实我这次来是有点事儿想找你们安少,我得见到他本人才行。
保镖们听到这话,背着我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就看见安强从街口走了过来。
“怎么,缺钱了?”还没等我开口,安强就问我。
“你怎么知道?”我讶异地问他,“你还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不成?”
“那倒没有,只是智商比你高罢了。”安强边说边喝了一口面前的茶,“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就猜到了你的意图,所以才会约你来这里。”
“这个地方有什么玄机吗?”我有点疑惑地望了望四周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茶室,装潢还有点简陋,一点都看不出有什么别的洞天。我又伸长脖子看了看外面的街,又旧又破,一点也不像什么藏钱的地方。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安强回答我,然后拍了拍手,两个一米九多的草包立刻走到了我的面前,还真是挺有压迫感的。
他们两人挟持着我出了门,七拐八拐的拐进了一条胡同里。我心里有点发毛,开口问道:“两位大哥,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不是要割我的肾吧,我可还没媳妇呢……”
“闭嘴,到了你就知道了。”一个人不耐烦地回答我。我悻悻地闭了嘴,罢了,是生是死就看老天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