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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这是容伯府!我是容老伯爷的正房嫡妻!我便是死!也要死在这里!”容老夫人这一次是当真气到目眦欲裂!
她还从未在一日之内感受到这般多的忤逆,特别是她所信赖的二老爷夫妻的‘叛变’,更是叫容老夫人无法容忍。
一把挥开二老爷与二夫人试图扶上来的手,容老夫人颤颤巍巍的站起身,看也不看秦婉莎的直视着自己的长子与次子,随即冷笑着说道:“你们要分家,要走,便自行走就是,只是一旦走出这容伯府的大门,就再也不要认我这个母亲!若是有人妄图赶我,便叫她来试试!我老婆子拼了这条命,也会叫她知道知道,什么叫鱼死网破!”
说完这番话,容老夫人气势昂然的扯过站在一旁的南湘的手,死死扶住,之后便带着自己的人朝着外面走去。
秦婉莎没有开口,容老夫人离去的这一路,到反而是顺遂异常。
二老爷与二夫人的心里头其实也都不好受,然而瞧着屋内秦婉莎对此的态度,他们心里又升起一抹希冀,目光带着无奈与期盼的朝着秦婉莎看去,心中指望着秦婉莎也会因为容老夫人这番决绝的话而收回方才的意思。
然而,不等秦婉莎开口呢,那边的三老爷却先一步打乱了二老爷与二夫人心中的念头。
“既然娘不肯走,那便随她吧,大侄女,咱们家这个公中账册如今你是最了解的,由你来分配是再公正不过的了,你来说说,咱们这个家,还如何分啊?”
丝毫不顾二老爷与容氏族人们对他投射来的不可置信的怒视,三老爷心里却也是打定了主意了。
面对二老爷怒喝的一声:“老三!”,三老爷也只是淡淡一笑,扭头回了句:“二哥,我这也是为了咱们所有人好,这在一起放着的银子,总归分不清,谁家多了少了都不好,你瞧,这次不就是出了个大窟窿?”
说到这里,容三老爷又像是猛然想到了什么,扭过头继续对着秦婉莎说道:“哦对了,大侄女,这少了的银子,既然找到了出处,也总不该叫我们自己吃了这大亏吧?”
二老爷此刻也被三老爷的话气的直喘粗气,他也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自己这个同胞的亲弟弟,竟然反而要和他算的这般清楚,做的更是这般的绝!
“大哥定然也是这般觉着吧?毕竟方才大哥也说了支持分家的不是吗?”三老爷却是丝毫不打算顾及什么兄弟情谊了,万分直接的开始挖苦二老爷来。
秦婉莎也直当没有瞧见二老爷面上窘迫又愤怒的红色,对着三老爷点了点头:“原早以为今日便是为了分家之事才来的,所有的东西都依着规矩弄好了,喜鹊。”
顺着秦婉莎的话,喜鹊立刻上前把原本同样放在巷子内的两份账本子送到了二老爷与三老爷的手中。
二老爷梗着脖子不愿意接,二夫人却是颤巍巍的伸出手,将那账册拿到了手中,三房那边,三夫人更是抢着把账册拿到手上,之后跟凑到她身边的三老爷一起,仔仔细细的翻开看了一眼。
但是,对于里面的内容,三夫人却是只看了一眼就非常不满意了:“大侄女,这里的数量不对吧?!咱们偌大一个容伯府,要分家时,岂会每家只能分到那么一点?别是你要中饱私囊,学某些人一样?!”
对于三夫人的冲劲儿,秦婉莎却不怒反笑:“三婶平日管家不多,自是不明白的,依着规矩与法令,圣上御赐之物,是不可因分家旁分的,如今,我父继承容伯府爵位,这座容伯府的宅子,以及每年御赐的俸禄等物,自然是不能做分,其他能算的,不过是这些年咱们府内自己置办的庄子、铺面与良田、现银罢了,因着咱们容伯府办了丧事儿还不久,又加之去年填补了二叔那边不少,剩下的分一分,每家也就这么多了。”
说到这里,秦婉莎更是卖了一手好出来:“当然,我也心知分家之后,诸位叔叔婶婶们都要到外面自办宅邸,事务繁杂,我长房既然承袭了爵位,便自然有相应的责任在里头,因此,这次的分家,我长房一分也没要,如若是三婶对这册子内的任何物品分配觉得不均,都可叫账房的这位管事来看一看,左右他人正巧在,也免得许多耽误了。”
秦婉莎把话这么一说,已经等于堵住了三夫人后面不满的任何话语了。
人家长房一毛都没要,难不成你还想叫人家把御赐的东西吐出来?
可是,习惯了容伯府的奢靡日子,一下要三夫人拿了这么‘点’银子离开,她心里也确实又生出了许多不甘,甚至心里也的确是颇为嘲讽秦婉莎的这番话的。
“瞧大侄女说的,日后这偌大的容伯府都是你一家作威作福了,就分了这么点东西出来,还值得当话一说?”三夫人此刻已经是完全不打算再在这个容伯府内留什么面子了。
说完这话,她就拉过账房管事,要求对方仔细查查这里面是否有什么‘遗漏’。
账房先生替三房查账的时候,秦婉莎也没有闲着,她把目光投向了二房的夫妻身上。
二夫人与二老爷却是都没有看那本账册,两人都沉浸在一股打从心底升起的悲哀中。
秦婉莎看在眼里,眼神微微闪过笑意:“二叔二婶怎么不也仔细瞧瞧看,若是觉着少了点什么,也可叫账房替你们看看,哦——对了,还有那遗漏之事儿。”
虽然说,秦婉莎用一个较为‘雅致’的词代替了些许犀利的语言,却仍是能叫所有人都明白她的话中之意,更是让二房两人面上红光大方,恨不能立刻掩面离去才好,但却偏生这分家还是大事儿,他们必须留在此地听完,如若不然,日后指不定连生活都困难。
“我心知二叔与二婶的不易,我家那份,便当做我送给蕙兰的添妝,二叔二婶也不必太过烦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