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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了解女人?
是的,张大帅必须承认,他真的小瞧了花楹在某些事情上的愚蠢!
回到大帅府之后,张大帅借口办公叫花楹自己先下去休息,心里怀着一股不对劲的张大帅便在书房见了自己两名守在包厢门口的亲卫。
包厢的隔音并不好,因此,花楹到底说了什么,萧其琛和秦婉莎又是如何离开的,这两名亲卫尽数说的清晰明白。
张大帅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同时心中也感到了一丝疲惫。
“他们离开以后去了哪儿?”张大帅问着。
亲卫回道:“回了那商人暂住的酒店,我们的人亲眼看着他们进去的,车也停在了酒店外,负责跟踪的人守在了各个出口,至今不见任何人再出来。”
张大帅点头,却是把整个人都靠入了椅背之中:“叫副官进来,你们,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探听到他们在屋里的动静,记住,不要打草惊蛇。”
“是。”两名亲卫很快离开,张大帅的副官也侧身进了书房。
“大帅,您找我?”
“嗯。”张大帅对着副官吩咐道:“你去查一查,西河镇上之前有没有一户姓秦的人,那家有没有儿子,那孩子是何年生的,以及他的平生,全都给我查出来。”
张大帅是多疑的,虽然说今日酒席上他顺着那个小调问出了萧其琛的出生地就是西河镇,但是再仔细一想,这也未曾不可能是对方给自己下的一个烟雾弹。
怎么就这么巧,正好这名商人就是那西河镇的人,还受过他父亲的恩惠?
或者是,这其实只是对方顺势想要化解他的怀疑而故意为之的?
张大帅一想到花楹故意把人放走,还吩咐秦婉莎对其献身的事儿整个人头就有些发疼。
对于秦婉莎如何,张大帅倒还好,反正便是真发生了什么,也不是他威逼对方的,与他没有太大的干系。
可是好容易他和对方喝道互相都有了醉意,正是酒后吐真言最好的时机,结果就这么被自作主张的花楹破坏了。
张大帅在这个时候,是真的察觉到了花楹身上与他未来夫人这个位置并不切合的点,然而,他下午一时冲动,已经……
“唉!”张大帅闭目叹息了一声。
副官却还站在对方的面前:“大帅还有什么吩咐吗?”
张大帅再次睁开双眼,伴随着额角阵阵的抽痛,对着副官说:“过两日,你去把我娘接过来住几日,这事儿暂时别给我父亲知道。”
副官立时答应了下来,随后也终于得到张大帅的命令,出了书房。
等到只剩他独自一人的时候,张大帅又一次的闭目撑住头——他果然还是,冲动了。
只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张大帅想的便是该如何改变目前的情况,既定的事实无法改变,那么能改变的,只有那个暂时还不合适的人了。
张大帅的母亲是一位名门闺秀,各方面的素质都很是优秀,在她的熏陶之下,张大帅希望花楹能够脱去身上那些不当之气,变成一位合格的大帅夫人。
花楹还并不清楚自己即将遇到什么,满心欣然与得意的卸了装束躺在了柔软的床上。
只要今夜一过,她也基本除去了自己的心头大患——小花楹算什么,只要和北边的人粘上关系,在张大帅这边,最终也就是个死字,她何必同一个死人一般计较呢。
这么想着,花楹也满意的闭上了眼。
而此时,刚被花楹惦念的人,则刚刚舒适的泡了一个澡,穿着一身睡衣就从浴室走出,顺着客厅直接走到了唯一的一间卧室内。
萧其琛也正靠着床边闭目养神,听到秦婉莎回来的声音,他才微微睁开眼,之后看笑着秦婉莎靠近。
秦婉莎随后却是坐在了化妆镜前,擦拭着自己的头发。
萧其琛一挑眉,似有些不满意的说道:“宝贝儿,你可还记得离开前那个大帅夫人的吩咐?今夜你的使命可是好好服侍我,必须服侍到我高兴才行,还坐那干什么呢?还不快来,e on!”
说着,萧其琛还对着秦婉莎张开了双臂,脸上全是欠揍的笑意。
秦婉莎毫不客气的直接把擦头发的浴巾扔到了萧其琛的脸上,萧其琛‘唔’了一声,被砸个正着,刚伸手把半湿的浴巾挪开,他的小腹上却被一只玉足缓缓踩住。
萧其琛不动了,更是笑的满脸贱兮兮:“怎么的,打算来服侍爷了?”
“可不是?”秦婉莎脚下微微用力,直捻的萧其琛变了面色,她才瞬时用了重力:“不把爷伺候好了,爷去向张大帅告状可怎么着啊。”
“嗷!”萧其琛叫了一声,同时快速的伸手扯住秦婉莎的脚腕,急忙将这只磨人的小脚丫移开自己的‘重要场合’。
“宝贝儿脚下留剑!”萧其琛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忘再调戏秦婉莎两句:“真伤着了,你这几十年怎么办啊。”
“嗤。”秦婉莎不客气的讽刺一笑,又抢过浴巾继续擦起了头发。
萧其琛也闹够了,缓了缓,直接站起身过去接替秦婉莎的活,帮她擦起了头发:“你觉得,张大帅与他那‘夫人’回去,会发生什么?”
“还能是什么,对你今日所言的‘身世’进行调查,然后再悔改悔改自己的夫人是不是有些太闹腾了,想办法再折腾折腾她,然后睡觉。”秦婉莎一边说着,一边低头看了眼智脑。
变化并不大,还有38%。
“对了,那个西河镇是怎么回事?你已经安排好了?”秦婉莎对萧其琛是非常信任的,然而凡事总怕一个轻敌与意外。
萧其琛却是笑了,只是隐晦的说道:“我的副官姓秦,不过目前看来时机已经趋于成熟,我的计划也可以实施了。”
秦婉莎听懂了萧其琛的话,唇角一挑:“你想趁乱摸鱼?”
萧其琛点点头,之后对秦婉莎解释道:“如今南边的形势并不如北边,不说目前南边在闹的饥荒,就是这位大帅自己,也太过优柔寡断了些,与我在北边听到的雷厉风行的名声并不相符,或许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的缘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