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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房门被从外面打开的那一刻,屋内的甄熊好似察觉到了什么威胁,瞬时便放下了手里的一个竹筷,从墙角猛地一回头。
秦婉莎的身影也是在这个时候,随着宋雅正一起缓缓走了进来。
甄熊的眼神几乎都落在了秦婉莎一个人的身上,不是别的,一个海边渔村的渔夫,对于秦婉莎这种城镇内的富贵女子是当真没有见过的,更何况还是这么漂亮的。
看着甄熊那傻眼的模样,秦婉莎露出了微微一笑,随即,却被宋雅正猛地一步挡住了她的视线。
吃了醋的某个先生满眼警告的看着甄熊,秦婉莎却是推了他一把,让人往里走,免得堵门。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甄熊终于反应了过来,他可以肯定自己不认识眼前的这一双男女,生怕他们是得了任从生的命令过来害他的,甄熊立时将身体更加贴靠了墙角一些。
后面跟着的护卫们走了进来,在屋中摆放了两张椅子,供秦婉莎和宋雅正坐下。
秦婉莎刚坐定,便又抬眸看了眼那护卫,随后说道:“我的名字你怕是没有听过,不过,想来我兄长任从生的名字,你却定然是熟悉的,是不是,甄熊?”
一听秦婉莎这话,甄熊的心里顿时便是一冷,同时也将心里的一些不太好的觊觎之想扑灭了。
面对着艳若桃李的美人,以及旁边满面阴沉,目光似刀一般紧紧盯着他的伟岸男子,甄熊就算有再大的胆儿也不敢再多想,更何况,他又不是傻子,自是能明白这是任家的妹子前来报复来了!
“我、我、我……没听过!我没听过!”甄熊立时摇头说道。
“哦?”宋雅正身上的气势更加的盛气凌人:“如此说来,你也不叫甄熊了?”
“我……”甄熊刚想应是,可是又一想到自己的文书似乎是被这些人收走了!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就是甄熊呢!
甄熊心里一下叫苦不迭,更是将那甄氏骂了个遍:“两位贵人,我是甄熊,但是我绝对不是来找两位麻烦的呀!”
甄熊说着,已经开始朝着宋雅正与秦婉莎的方向磕头了。
“不是来找我麻烦?”秦婉莎轻声一笑:“我却是听说,前日我大婚时,有一男子自称我兄长给我定的夫婿,说是要找我聊聊,怎的,难不成却是你们‘请’错了人了?”
秦婉莎说着,一眼朝一旁立着的几个护院看去,护院们立刻摇头道:“没有请错,便是这位。”
“那可就有意思了,难不成是我手下人在说谎,贸然找了个同名的人来顶包?”宋雅正也笑着跟了一句。
甄熊这下瞬间就彻底怂了,立刻‘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同时不住的朝着秦婉莎和宋雅正哭喊道:“冤枉啊!那都是任从生骗了我呀!不不不!是任老爷不肯见我,我才出此下策!”
秦婉莎和宋雅正一起听着甄熊将任从生怎么为了娶他妹妹,从而将自己妹妹抵押给了他的事情都说了出来,之后还不停朝着他们两人磕头。
就在门外,一个书生样的男人捧着纸张走了进来:“爷,都记下来了。”
宋雅正和秦婉莎同时朝着那纸张上的字看了一眼,之后点点头。
“好了,不要哭了,我请您过来,其实也是为了帮您的,那任从生在流落之时竟然肆意贩卖家中姐妹,在咱们国家法令当中,这是重罪,如今你来找他也不过是为了救你妹妹出苦海罢了,有什么好哭的呢?”秦婉莎一边说,一边示意那书生将纸张送到甄熊面前。
甄熊愣愣的看着那写满了字的纸,但却僵住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识字?”秦婉莎问。
甄熊怯生生的点头。
“不要紧。”秦婉莎说着,又让书生给甄熊念了一遍其上的内容。
“这是一张状纸,为了替你和你妹妹讨回公道的,你只需签字画押便可了。”书生将内容通读了一遍之后,又给甄熊解释了一下。
甄熊哪儿敢不从,他立刻便用掌印画了押。
之后,他才小心翼翼的问道:“那,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恐怕不行。”秦婉莎说着,站起身。
甄熊立刻又要哭嚎,他是当真觉得自己是要死了。
宋雅正却不等他开口,就补充了秦婉莎的话:“之后恐还需要甄公子同那任从生当场对质一番,这些天,你便安心在这住下,若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吩咐他们去买,只一样——不能叫任何外人发现了你的踪迹。”
甄熊一听,立刻狂点头:“是是是!好好好!几位贵人放心!我定然不会乱跑!”
不是甄熊不想反抗,实是那些护院们给他的威胁感太强,加之秦婉莎和宋雅正身上凌厉的气势,叫他在心里不知把任从生骂成了什么样——
他把自己妹子嫁给了他,他却不知恩图报,还差点害死了自己!
甄熊不傻,他自然听出秦婉莎这是要用自己来对付任从生的意思了,不过不要紧,只要能保住他这一条小命,任从生什么样,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又看了一眼甄熊,确定他就是这么个草包之后,秦婉莎才和宋雅正一同离开了。
不过说句实在的,这甄熊也当真太叫他们失望了一些。
“本还以为是个能闹的,还能给咱们多一些乐趣,却不想,竟是没胆成这样。”秦婉莎嘲讽的说了一句。
宋雅正明白,秦婉莎是在抱怨进度条不能更加快的搞定的问题,于是,他牵住了秦婉莎的手,微微摩挲了两下:“怕什么,左右做相公的,不会叫娘子失望便是。”
就在秦婉莎和宋雅正终于回到了宋家的时候,任从生也拿到了梦寐以求的库房钥匙,只是回了他自己的院子,任从生的表情却依旧不那么好看。
“相公,这是怎的了?”依旧在坐月子的甄氏看着任从生黑沉着面色闯入,不由又惊又惧的问了一句。
“呵!怎么的了!还不是我那好母亲!竟是对我防备如斯!”任从生这么说着,恶狠狠的一把将钥匙甩在了甄氏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