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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母得了个好消息,便立刻心怀喜悦的去告诉了秦婉莎:“青儿,你哥哥同意明日背你出门子了!我便说,这一家人哪儿有隔夜的仇!日后你也好歹帮衬着你哥哥一些,他如今拉不下脸来同你学做事,商场上的事儿又一概不知,你可也别记恨你哥哥。”
秦婉莎听后只是淡然一笑,并没有扫任母的兴的意思:“我知道的,母亲,既然兄长愿意背我出门,我自当回报兄长一二。”
但还有一句话秦婉莎却是没有说出来的——但若是任从生真的会体贴的背她这个‘强占’了他家业的妹妹出门,那他就是圣·任从生,而不是任从生本尊了。
任母没有听出秦婉莎的言下之意,此刻她整颗心都在高兴于一双儿女未来式的和睦,并且开始抱怨甄氏最开始胆敢拒绝她的事情:“要我说啊,你兄长许就是被他那个媳妇拖累的,方才我去找她说此事,你猜她怎么说?她来了一个婉拒,还什么是你兄长的意思,她不好答应,结果转头你兄长便进来自己应下了,之前一些日子,他****早出晚归,今日这般早回来,指不定就是为了寻我说这事儿!还是我去早了呢!这儿子同媳妇啊,就是不一样。”
秦婉莎听着任母的话,对于甄氏这个女子,她心里真的有所惋惜与嘲弄。
这个时代的女子,大多都是以夫为天的,可是,能做到这种明知夫婿做事不该,还不加以相劝,只一门心思护着、帮着的愚妇却也没有那么多。
甚至于,甄氏显然自己都已经把自己定位在了一个‘不该’上,生了女儿是不该,不能帮夫婿是不该,也正是因为这种种的不该,她早晚会将自己困于一个左右为难无法动弹的位置上的。
这么想着,秦婉莎的眼神也是一动:“都说娶妻当娶贤,兄长这一门亲事没有娘帮衬,到底是薄弱了些,做妹妹的,也未免替兄长可怜。”
秦婉莎这话颇具暗意,任母却只当秦婉莎是随口一说,但心里,却是有了另一个想法的。
“你说的很是,如今她虽说是为我们任家生了一男二女,可是这身子也不好了,我任家血脉总不能就留这么一个根,她的身份到底不高,于你兄长也没什么帮助,不若我回头便看看附近谁家的庶女合适,替你哥哥选几个好的,若是有不错的,给你哥哥找一门平妻更好!”任母说着,却也把目光定在了秦婉莎的身上。
秦婉莎自然明白了她的意思:“母亲放心,若是我见到了合适的,也会替哥哥听着的。”
任母这也才满意了,同时也幻想着大儿子在有了贤内助的帮助之后,和妹妹相亲相爱,和睦在这城内生根的日子,真是想想就叫她嘴巴都要笑开了花。
只可惜,当到了第二日的时候,任母才明白过来,自己想的,真的有些太过天真了。
新娘子在成亲当时其实是最忙碌的。
一大早便要早起,开脸、梳头、上妆、着衣,好一通忙活。
任家内其他的人也没有闲着,全都为了这一日的喜事做着工作。
任母看着盛装打扮下显得更加明艳动人的秦婉莎,整个人的眼泪便是如何都止不住了,在一屋子女人的好一番劝说下,才堪堪停了下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外面也传来了宋家迎亲队到来的消息,一下子,鞭炮声、笑闹声传的整个屋子都是。
不过,就在宋雅正轻松闯入喜房的时候,众人才发现,原该堵门顺便背妹妹出嫁的任从生却没有出现。
任母脸色有些僵,急忙给其他丫头使眼色,叫她去找人。
可惜的是,当宋雅正径直抱起一身红衣喜服的秦婉莎时,那任从生也依旧不见踪影。
“姑爷!这不成规矩!”任母看着宋雅正的动作却是吓了一跳。
宋雅正却笑得温雅至极:“岳母莫要担心,我今日将青儿抱走,便是起了此生不负之意,其他的规矩在这一条之前,都要给我让步!”
其他人不知,宋雅正却在门口下马时没看到任从生的身影,便清楚任从生定然是不会出现了的。
因此,他也早就做好了准备,直接把人抱走。
任母听着宋雅正的话,心里原本的凉意和不好的感觉顿时便瞬间消散了,她几乎是泪眼滂沱的看着宋雅正,眼中是说不出的满意之色。
外面的人看着宋雅正把新娘子亲自抱了出来,一个个也是善意的发出了欢呼的声音。
而在甄氏的屋子内,一脸悠闲又并看好戏意味十足的任从生,则惬意的躺在躺椅上,穿着一身的白,与今日这大喜的日子根本是毫不相配。
倒是甄氏,还有些担忧的看了看任从生,问了句:“相公,你当真不去?这样好吗?”
任从生嗤笑了一声,又斜眼瞟了一眼甄氏:“你懂个什么,不这样做,她如何知晓我的厉害!”
“早前被她抢夺家产又是百般羞辱的仇,这才是刚开始报,后面还早着呢,你就不要管这些了!”
任从生打心底觉得他的不出现是会叫秦婉莎和任母两人倍加难堪的,指不定还会有人来他这个院子寻他,求他过去。
任从生打定的主意就是要误了吉时,好叫这任青儿嫁去也是个遭人不喜唾骂的扫把星子小烂货!
听了任从生这话,甄氏果真也就不问了。
直到他们听见了鞭炮的声音,也听见急匆匆含着“大少爷!”的小丫头的声音,任从生在憋笑得意的掀开一点门缝,朝外看去。
果然是任母身边的小丫头找来了,不过她倒是没有来这甄氏的屋子。
这种成亲的大喜日子,去那产妇的屋子可不是好事,丫头也根本没想到任从生会待在甄氏屋里,更是穿了一身膈应人的白衣,找了一圈没见到便也赶紧去其他地方寻了。
等到那丫头走路,任从生才放声大笑着和甄氏大谈秦婉莎日后在宋家的‘苦日子’。